诸葛亮坐阵已满七日,这日撤阵而归,三老笑问可有收获,诸葛亮答尚未全悟,水镜道:全悟者乃圣人也。此时黄承彦解释:诸葛亮已有一百零八阵阵法,观星察相,知风云变幻,知四季交替,可以虚为实,化无为有,此乃天罗阵法。审时度势,据山水之势巧布奇阵,可以小胜大,以少胜多,撒豆成兵,此为地网阵法;化解恩怨,收服柳不凡,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启智为上,尚武为下,此乃人气阵法!拥有如此天、地、人三阵,世人不多,胜券稳操!
黄承彦嘱咐诸葛亮,三阵眼下只是初识,若要精通,应当多习多练,精而求精。 庞统此时告诉诸葛亮,玉姣已应允与自己成婚。有情人终成眷属,况且又是朋友,诸葛亮自是一番道贺。只是事情涉及旧情昔恋,且又生出这多事来,一时心中百感交织。 再说朱皓,闻听玉姣欲嫁,心生不平,认为庞统何及自家公子,同时他为来日接任此方天地,也想在四大豪强间联姻扩充实力,便登门恳请刘表出面向蔡瑁亲戚为自己公子提亲。同时又将葫芦口镇诸葛亮习纵横、布阵法之事,着意渲染了一番,说到只怕这帮人日后有谋反之举。谋士杨琪在旁也是一心为主子考虑地添油加醋。刘表本已见识过这个诸葛亮,心中印象只是穷酸书生一个,如此听了二人谗言,一时倒以为自己当初真是看错了人,便应诺代朱皓提亲,欲借机去南阳探探。
刘表等一路浩荡而来,葫芦口镇众亲戚自是一番隆重相迎。刘表一连二日被接风酒灌得忘了东西南北,手中银子也是见人就撒,去了极多。这日轮至蔡瑁家接风宴,席间刘表谈及为朱家公子提亲一事,蔡瑁一听傻了眼,加上席间谋士杨琪又对诸葛亮多有微词,蔡瑁认定来人均是浑蛋一群。加之诸葛亮为救过玉姣,风波方平,诸葛一家在葫芦口安家后至今,一直是有口皆碑,蔡瑁自然对刘表此行产生了不悦。 刘表席后要看诸葛亮用兵布阵,借口亲戚中有此等人日后便于重用。于是诸葛亮在黄承彦的暗示下又劳累廖化等人迭石筑沙,布了鬼都不知是不是阵的阵,“恭请”刘表“指教”。
诸葛亮则狂吹特吹自己如何如何了不得,将来必是个干大事者,同时请刘表看自己武功,又表演了那番假气功,故意叫廖化拉绳子露了破绽。刘表一看,原来如此,毛孩子瞎吹。泥巴阵不需几脚就能踏平,被诸葛亮等人的儿戏逗得大笑不已。可怜的是那谋士杨琪,几番在旁提醒刘表小心有诈,刘表全然不理。
竟还当众羞辱杨琪怎会如此胆小如鼠,被人哄骗,还当谋士,弄得杨琪有苦难言。 杨琪倒是忠心耿耿,私下会了诸葛亮一次,软硬兼施,诸葛亮依然卖傻装狂,不露真相,让他无从下手,哭笑不得。廖化、马良等在旁也是一个劲使坏,最终杨琪无奈而离。 刘表在葫芦口一住数日,众亲倒犯了难,看来刘表此行是一定要蔡家对于朱公子与玉姣的婚事给个说法,才会离去。一日不去,蔡家一日不敢轻待。蔡瑁更是急得上了火,一时无计哄走刘表……
面对这种尴尬局面,庞统、玉姣最为焦急,求助于诸葛亮,诸葛亮笑道:看来这回我真需当一回恶人,用离间计了,于是点化庞统,编了几句民谣:“联姻说媒本是假,一个出银一个昏,自家荆州牧难保,还为他人忙提亲”,同时借助几顽童,一时间大街小巷传了开来。 这民谣终给刘表听到,刘表越想越气,若不是因为朱皓、谋士杨琪一劲地鼓惑葫芦口诸葛亮有谋反之心,他才不会来这里打探呢,那样也就不会顺口应诺这提亲之事,自是迁怒于杨琪,愤而回了荆州。 刘表一走,蔡瑁生怕夜长梦多,急急便为玉姣、庞统完了婚事。
婚宴之中,众人说到五年一届的亭长之职,眼看就要换人了,换谁为好?一时众说纷纭,有说让蔡瑁连任的,有说从头再轮一遍的,其中更多者倡议该换成智士诸葛亮来当,蔡瑁闻言,不好作声。 同时在庞统朋友的酒席上,廖化嘴风不紧,起哄让小夫妇谢诸葛亮出了那民谣主意,气走了刘表,成全了今日喜事。这时,蔡瑁方知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蔡瑁当初感激民谣助他赶走刘表,此时却恨诸葛亮的民谣让他一下子得罪了朱皓、刘表两个官儿。
几件事儿前思后想,蔡瑁认为这是诸葛亮想当亭长,所以才编民谣。诸葛亮同时想当亭长报当年借居葫芦口受辱之仇,再往前想去,诸葛亮未来前,风平浪静,诸葛家在此安居落脚后,风波迭出,于是,他对诸葛亮生了恨意。 蔡瑁竟去找了朱皓,谈到诸葛亮幕后操纵气走刘表,扰了提亲一事。朱皓见玉姣嫁于庞统木已成舟,蔡瑁又上门,便和解了。同时二人勾结,密谋找个茬子,将诸葛亮赶出葫芦口镇。 蔡瑁回家后,玉姣告知诸葛亮力辞众人推举的亭长不做。
蔡瑁冷笑:做与不做全都一样,他诸葛亮在此已难驻脚了!玉姣听出话中有话,逼父说出,蔡瑁哪有那么傻,自是执意不说。玉姣担忧其父真会对诸葛亮做出什么不利之举,即以离家出走相要挟,一时间父女争执不休,玉姣赌气而去。蔡瑁追出大叫,你我父女情断!别再回来! 廖九公镇上闲逛,见蔡瑁火冒三丈,便笑而上前劝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