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遭诬陷 佛爷被革职
抓起来二爷后,陆建勋带人来到红府搜查,没有找到任何值钱或有价值的东西,这与传说中的二月红家大业大、富甲一方似乎不相符。陆建勋不死心,仔细搜索,发现了二爷的密室。密室里很暗,仔细查找也无收获,但却被他发现了没烧干净的材料碎片,上面可以看到“鸠山报告”字样。佛爷便装出门与八爷来到一个饭馆,甩掉跟踪的人,他们商量该如何解救二爷。陆建勋来询问佛爷前一段时间到哪里去了,佛爷说他身体不适,先去北京看病问医,接着在乡下休养,且休养之地正好在矿山附近,实不知怎么就有了那么多的下墓挖宝的传闻。陆建勋去乡下打听,乡民们被八爷收买,都说佛爷的好话,什么热情助人啦,大大的好人啦。为此,陆建勋也了无所获。
陆建勋从裘德考那里得到信息,佛爷和二爷把所有的古董宝贝都抵押进了钱庄,而且数目大得惊人。便去了钱庄对老板威逼利诱,让他作伪证说是日本人为了二爷的夫人在钱庄里抵押了价值连城的古董宝贝。霍三娘出面去牢里向二爷施以美色,想以两家世代交好,她与二爷自幼有情等来劝动二爷与陆建勋联合扳倒佛爷,但二爷不为所动。陆建勋制造出了治罪佛爷的人证、物证,还差一个二爷的认罪书。其实他心里清楚,裘德考的抓二爷这一招极妙,佛爷之所以不敢动怒,就是因为他陆建勋手里有二爷这个人质。于是,陆建勋诬陷二爷勾结日本特务,这是死罪,此计歹毒啊!一可除掉二爷,二可控制与扳倒佛爷。在陆建勋以二爷的性命作威胁的情况下,佛爷不得不承认自己下了墓,从头到尾都是他一人的主意,与二月红无关。虽说是他怀疑日本人在墓洞里可能是搞什么秘密实验,并没有见到什么宝贝,但陆建勋根本不信,就此撕去佛爷的肩章,革了佛爷的职。暂时达到了罪恶目的的陆建勋喜上眉梢,去了德兴茶楼消遣。
扳倒了佛爷,在长沙城大权在握的陆建勋不再与裘德考见面了,虽没有撕破脸皮,但心里已分道扬镳了。裘德考与田中凉子密谋,陆建勋根基不稳,从二爷嘴里也肯定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他们应该静观其变,况且还有阴鸷狠辣的陈皮可用。深夜,田中凉子独闯牢房,要与二爷做笔交易,二爷给她地下墓道的资料,她救二爷出去,但被陈皮带人给抓走了。裘德考接到一个电话,去德兴茶楼见了陆建勋,田中被押送到了这里。三人唇枪舌剑,陆建勋给裘德考讲中国古代“杯酒释兵权”的故事,裘德考则认为是“过河拆桥”。田中凉子在无奈与激愤中喝下陆建勋斟下的茶水,算是和解了今夜之事。
小人得势三分脏 陈皮要杀病佛爷
田中凉子喝下茶水,裘德考带她离开了茶楼回到商会。对田中凉子的自作主张,裘德考非常恼火,告诉田中,二爷不是她能对付得了的。裘德考发现陆建勋派人跟踪盯他们的梢之后,决定趁陆建勋新官上任三把火之际,给他来个釜底抽薪。霍府里,霍三娘向陆建勋要二爷的地盘,陆建勋为难地说,陈皮已经占了二爷的红府,还要占二爷与佛爷的地盘。陈皮来到后,三人在霍府分赃,陈皮与霍三娘互不相让,剑拔弩张。陆建勋以合作同盟相劝,一人一门分地盘,陈皮占了二爷的地盘,那佛爷的地盘就给霍三娘,最后三人才和解,一同去长兴楼喝酒。狼狈为奸的三人联盟,各取所需,陆建勋帮助他们抢了地盘,他们要助陆建勋下墓寻宝,另外,陆建勋还要分他们两家利益的三成。而陈皮提出要借用陆建勋的兵。
再说裘德考,此人不仅在中国政府上峰有靠山,同时他也是日本上层请来协助日本特工工作的贵宾,田中凉子开始敬佩他的胆识与智谋了。用裘德考的说法,他与日本特工,特别是田中凉子,二人的关系就是唇亡齿寒。他们又在密谋下一步的计划了,而同一时间,陆建勋和霍三娘也在密谋,陆建勋要霍三娘去牢里说服二爷与他们合作,霍三娘则提醒陆建勋佛爷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陆建勋马上派兵去看守住佛爷的府邸,不准随便出入。佛爷一昏睡就是五天,病情越来越重,尹新月决定想办法带走他去北平,当然,这谈何容易?
陆建勋又去了八爷的小盘口,八爷这次正好在家,递上生辰八字,陆建勋请八爷为他算上一卦,八爷知道了他就是陆建勋,一开始算出身、算家庭倒还准而让陆建勋舒服,但算到他的官越大命就越薄,有血光之灾,就让陆建勋坐不住了,再告诉他破解之法是解甲归乡,气得陆建勋愤愤而去。裘德考以向陈皮道贺的名义来见他,提醒他他师母的仇还没有报,他占二爷的地盘和府邸,还有四门的位子都还没有稳定。陈皮被提到师母而激起的怒火又烧得暴戾起来,加紧到山林练他的九爪勾。
张府里,佛爷的昏睡不醒与陆建勋的步步紧逼,已让尹新月觉察到了危险的靠近,她吩咐张副官去通知佛爷的亲信,她则联系了北平新月饭店,调派来了听奴和棍奴,准备把佛爷秘密送往北平。果然,不几日陈皮便带兵来张府抓人了,说是接陆建勋的命令带走佛爷,实际就是来杀佛爷的。尹新月与之对峙,并告诉陈皮,佛爷已病重难治、药石无效了,但霸道的陈皮执意要亲手杀了佛爷,还要连尹新月一块杀。尹新月毫无惧色,明确地向陈皮表示,谁要是坚持跟佛爷过不去,加害佛爷,她就是拼却张家和尹家都要与他斗到底。陈皮还是让士兵进张府里搜查佛爷去了……(剧情百科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