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旌自责去济风堂躲避 濮阳缨给元启洗脑复仇
浅雪来到济风堂接受治疗,林奚问起莱阳太夫人之事,浅雪说道人心难测,她没想到莱阳太夫人平日为人低调表面恭顺,但骨子里却如此的深仇大恨,林奚不解莱阳太夫人为何恨长林王府,浅雪见四下无人悄悄告诉她,莱阳王当年所犯之案,是由长林王最先察觉,梁帝主办,最后才由先帝裁决,所以但凡与此事有关的人,莱阳太夫人便怀恨在心,只因身份有限没有机会去害梁帝,故把怨恨发泄在长林王府身上,林奚听此安慰浅雪道,一切都会慢慢过去的。
莱阳侯府,元启一人呆坐在地上,飞盏带着巡防营前来接管侯府,并嘱咐随身侍卫,莱阳候只是待旨并未获罪,等梁帝身体稍安,便会传召,命手下人好生照管。元启出了房间,想在府里四处转转,却被告知此地禁封,不得随意走动,元启却问侍卫,平旌近日可曾来过?侍卫回答不曾来过。
林奚送浅雪离开,回头却见平旌神色忧伤的站在廊下,平旌感伤的告诉林奚,大哥和大嫂没有孩子,皆是因为自己,苦闷的平旌向林奚借酒浇愁,醉酒之后的平旌在济风堂里练剑,林奚看在眼里,却不知该如何规劝。
次日清早,平旌刚醒来便见林奚推门而入,端来了葛清茶让他醒酒,平旌说道自己想在此躲避两天,只因不知该如何面对兄嫂,林奚劝他躲避不能解决问题,平旌则继续躺下佯装睡觉。乾天院,墨淄候问濮阳缨,莱阳太夫人写的遗书会有用吗?并问他需要多久才能安排妥当,濮阳缨劝他稍安勿躁,引线埋的越久,效果才能越好,待时机一到,元启定能成为东海埋在大梁内部的一把毒刃。
浅雪在为平章整理衣服,而大大咧咧的她竟未发现,平旌已有两日未归。平旌在济风堂帮着林奚处理药材,林奚问他计划待多久,平旌大言不惭的说多待两天又如何。平章来到济风堂劝他回家,平旌坦言自己没脸回去,只因害怕平章生气,平章笑称他怎么会生弟弟的气,遂把平旌带了回去。
皇宫之中,萧庭生和梁帝在商量莱阳候元启的事情,二人分析此事应与元启无关,萧庭生却担心元启父亲的事,会给元启带来影响,梁帝猜测应该没有人告诉他实情。二人在宫里散步,梁帝问及平旌出门躲避之事,萧庭生告诉他,今日平章已去接他回家,他不敢不回。正谈论着有人来报,东海使团已经抵达峨州,七日之后便可抵京,梁帝好奇墨淄候是否敢来面圣,萧庭生则说东海使团不敢承认墨淄候来过大梁。
东海使团顺利入京,平章和平旌却没有看到墨淄侯,平章觉得墨淄候并未离开大梁,飞盏却认为从墨淄候留的字条来看,他应该是走了,可平章却判断他留字条只是为了欲盖弥彰,三人都不解他留下来意欲何为,只能加强防守,静观其变,临走时平章提醒飞盏,元启的莱阳侯府也应注意警戒。平旌问飞盏近日梁帝心情如何?欲替元启求情为母亲落葬,飞盏告知早将莱阳太夫人埋了。
莱阳侯府,元启在悼念母亲,见墨淄候前来,便上前与他对打起来,元启问他是谁?濮阳缨现身,告诉他此人是可以帮助自己,实现心中所想的人。濮阳缨将莱阳太夫人的遗书交给了元启,元启知道,濮阳缨此举无非是想逼他走上和母亲同样的道路。濮阳缨却告诉他母亲被抛尸荒野,无人安葬,元启说道平旌会帮自己,而濮阳缨却反问道,平旌凭什么帮你?并在他耳边如此这般的颠倒是非,巧舌如簧的灌输复仇的思想,欲将仇恨的种子深深埋进元启的心中。
朝堂之上,东海使节入朝面圣,递交国书,梁帝看后故意询问,哪位是名冠琅琊的墨淄侯?东海使节却谎称墨淄侯因水土不服,已先行回国,梁帝反问道,习武之人竟会水土不服?暗言斥责东海墨淄侯太过放纵,东海使节只得承诺,待回去一定严加管教。退朝之后,东海使节按东海的礼仪,祭奠淑妃灵位。荀白水入后宫,安抚妹妹荀皇后称,东海使节只是依礼祭拜了淑妃灵位,还修了小祠堂,以寄托哀思,而梁帝并未亲临,劝皇后不需为此事忧思,皇后也道一个已经死去七年的人,终于可以不用放在心上了。
莱阳侯府,元启见平旌前来,忙将母亲的遗书藏了起来,平旌步入房中给莱阳太夫人上香。并告诉元启,他的母亲是内廷司埋的,而自己因家中有事,一直无机会向梁帝开口求情,元启自轻道知道自己的身份,平旌提醒他先有恶因,才有恶果,莱阳太夫人并非无辜,皇帝的处置也并无不妥,元启却说自己没有福分享受帝都荣华,还不如当年就被流放外地,能得善终,平旌苦口婆心的劝说,却换来元启无名怒火,两人吵了起来,元启责怪父亲之死全因梁帝没有留下余地,而平旌是不能体会他的孤单和痛苦,平旌斥责元启失言,元启忙解释道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二人正辩解着,却听内官传来口谕,宣元启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