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启苦练武功欲报仇 平旌暗自查七大马场
元启入宫面圣,梁帝告诉元启,当年莱阳王所犯之罪,罪不可恕,遂将先帝处置的诏书给元启看,并问他对此事的看法,元启深明大义的说道,自己并不为母亲辩驳,但作为人子,还是求梁帝开恩,让他领回母亲的尸首,入土为安。长林王见梁帝欲发火,忙上前提醒元启,莱阳太夫人暗害淑妃,危及皇嗣,罪行难恕。先帝皇孙依礼不能为逆罪之人安灵,如果非要为其母下葬,就只能自绝宗室,让他作出选择,元启痛哭道不知该如何选择,梁帝替他做主道,莱阳太夫人只能薄葬郊外,元启的爵位降为三品侯,允许他戴孝三个月,算是两全之策。
莱阳侯府,元启自责自己无能,不能保全母亲性命,见墨淄候前来,以为他是来杀自己,墨淄侯却说元启事关大梁日后局势,性命宝贵的很。元启不信他们会帮自己,墨淄候告诉他,东海欲从他这里得利,只是以元启目前的状况,他还没有资格做到这些,元启问墨淄侯自己的武功何以能长进,墨淄侯让他跟着自己练武,元启想让墨淄候留下来,墨淄候却说自己不能久待,梁帝派了使节随从回访东海,而使节必然要见他,所以要离开莱阳侯府,元启告诉他自己会勤学苦练,墨淄候提醒元启不可太相信濮阳缨。
平旌和飞盏说起自己去探望元启,平旌自责自己失言怕元启多想,飞盏劝他道,元启突遭变故,能否走出来只能靠他自己,时间自然能抹平一切,相信元启定能走出来。
内阁将朝中的驿报送到了长林王府,令萧庭生颇感意外,平章打开驿报见是北燕使团的名单,告诉父亲北燕国五皇子惠王赫然在列,萧庭生判断,北燕内战的形势,比他估计的还要严峻,平章继续道,此次惠王的随行护卫,乃是北燕瀚海王的第三子拓拔宇,作为翰海剑的传人,虽只有二十六岁,但在琅琊榜上的排名已是第五,萧庭生感慨近日金陵城内,琅琊高手接踵而至,像有人在背后故意安排似的,平章也预感此事蹊跷,便找平旌前来安排差事,不料平旌不在府里。
平旌在济风堂,帮着林奚摆弄药材,二人谈论着拓跋宇的来历。濮阳缨也得知了北燕惠王和拓跋宇即将来到大梁,判断出北燕此次前来很是着急,考虑到拓跋宇的身手,他命人将段桐舟叫回待命。梁帝教太子练习射箭,太监来报荀白水在朝堂候见,皇帝见天气甚好便叫荀白水来后宫相见。荀白水谈起北燕使团的事,借此想让太子也参与北燕和谈,以此历练,梁帝却以太子年幼拒绝,反让长林世子平章代为迎接,并让内阁抄报和谈的进展内容一份,送与长林王府。
东青将内阁送来的抄送文书交给了平章,平章却问平旌,对此次北燕之行有何看法?平旌分析道,不知这位新晋的北燕惠王能否挽回局面,又考虑到对大梁并无影响,故隔岸观火是为上策,说完便偷偷跑了出去,不顾身后的大哥叫他。平旌来到巡防营欲切磋技艺,却见一队人马扬长而去,身边的人告诉他,此乃关外七大马场的人,每年都会回到关内送一次年礼。夜晚,马场的人来找濮阳缨,濮阳缨让他们等候命令。萧庭生看到北燕和谈的条件文书,不太满意,平章却提醒他眼下机会难得。夜晚,平章在写明日上朝的奏折,浅雪执意相陪。
次日朝堂之上,荀白水对北燕提出撤军联姻的条件很是满意,而长林王萧庭生却觉得不妥,平章向荀白水解释,北燕兵马本就在北岭,故没有撤军一说,萧庭生继续道,北燕此次只想嫁个郡主过来,梁帝明白北燕此意,遂决定大梁须提条件,听到此话平章借机提出,大梁军马体型并不强健,只能靠私人马场进口马匹,驯养后统一供给兵部,不仅耗资巨大,且很难多代培育,故欲向北燕索要五百匹种马,并在兰州以朝廷名义开设马场,由长林兰州营代管,呈上自己所拟的奏折,请梁帝审阅。荀白水却觉得军马归长林军代管不太合适,梁帝让内阁再议此事。
长林王府,萧庭生和平章下朝回来,见平旌偷懒,责备其不经世事,平旌反驳道已将大哥留的公文看完,并指出北燕撤军一事纯属胡说,萧庭生却转而告诉平章,今日朝堂之事,自己尤感荀白水欲反对由兰州营代管战马,又自叹道也许是自己多心。平章带平旌来到父亲存放公文的地方,二人欲查看朝廷历年供给骏马的采购清单。
濮阳缨得知朝廷要自设马场,便找到荀白水,假意谈起星象之事,称将星太盛,其芒已侵犯紫微,星数晦暗,借机暗示荀白水,长林王今日可控马场,明日方能掌管粮仓,提醒他堤防长林王府,荀白水信以为真,忙问濮阳缨破解之法,濮阳缨邀他乾天院密谈。
平旌通过查阅公文,怀疑内阁与关外七大马场之间有关联,平旌欲彻查下去,平章却让他不要鲁莽行事,平旌质问大哥既然发现问题为何不管,平章告诉他,大梁素以武官不参政,且内阁只是有异议,而梁帝并未让其查案,长林王府有何理由暗中监察朝臣?提醒平旌自我约束,不可留下把柄。平旌来找林奚,向其碎碎念大哥不让自己过问马场之事,而他打算以江湖中人暗自查探,又发愁人手不够时,经林奚提醒豁然开朗,前去福来客栈调查。
乾天院内,濮阳缨告诉荀白水,要以将来太子的局势安稳考虑,让其私下阻止朝廷向北燕索要战马,濮阳缨出主意道让马场的人阻止北燕使团进京,荀白水担心北燕与大梁战事再起,濮阳缨却分析此时北燕自顾不暇,不可能与大梁为敌,而萧庭生正是看到这点,故向北燕索要战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