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启私拆回信告密首辅 陛下派使臣赴甘州宣旨
莱阳侯府,荀白水来找元启,试探他告密究竟意欲何为,元启见他不信自己,便把濮阳缨死前交给自己的诏书拿出,这份诏书是当年金陵城发生疫病时,太后下令封锁消息的证据,荀白水看后大惊失色,元启直言自己如为长林王府效力,当年拿到证据后定会呈现给梁帝,不会白白浪费这个好机会,而今日拿出此书只为表诚心。
次日,元启在去长林王府的路上,偶遇荀安如的马车,元启见由禁军护送,正不解来人是谁时,身旁的人说道此乃太后侄女的马车,恰巧此时安如掀开帘子,二人对望离开。长林王府,元启前来告别,萧庭生将回信交与他,告诉他自己会等平旌的捷报。荀府,元启偷偷拆开萧庭生的信,荀白水看后生气的扔到地上,他担心长林王府内外呼应,朝局不稳,元启却说如若平旌立下军功,后果将不堪设想。另一边,荀安如站在廊外,飞盏听她生病上前关心,安如告诉堂兄自己是装病,只因不愿再呆在宫里,飞盏劝她向叔父请安后早点休息,安如却说叔父在待客,飞盏便来书房向叔父请安,被守卫拦下,二人说话间元启慌忙离开,飞盏闯入书房,询问叔父来客是谁,荀白水却说并无客人来访,飞盏未觉异样只得离开。
元启一行人离开京城,直奔甘州而来。甘州营里,林奚在熬煮药材,平旌主动前来与她和谈,平旌坦言自己依然无法面对大哥之死,只能选择做其他事情来逃避此事,但自己又不想失去林奚,希望她能再给自己一些时间,林奚让他专心应付即将而来的大战,自己会一直等他。
皇宫里,太后和荀白水让陛下,主动询问老王爷北境战事的情况,陛下却左右为难,荀白水继续道,老王爷不该隐瞒此事,又建议陛下主动询问以测试他的反应。次日,陛下借口看不懂兵部文书,向老王爷请教之名问其北境战事,见老王爷沉默不语,陛下自言道是否不该过问,老王爷宽慰他,事关国事理应过问,只因各国国情不同,而梁帝驾崩陛下年少登基,为防其他国家趁机攻打大梁,故不得不出此下策,陛下听闻安心离开。一旁的飞盏不解陛下,今日为何突然问及此事,老王爷感慨道内阁为何不懂边境安,则京城安的道理。
回到宫中,陛下将今日询问情况,告知了太后和荀白水,二人都觉得老王爷不将此事公布于众,全凭自己一人做主,甚是不妥,太后却认为老王爷,并未将陛下放在眼里,依然当陛下是个小孩子,难当大任,二人皆力劝陛下应该自己主政。宫外,老王爷告诉飞盏,之所以不告诉陛下,只因朝堂之人很难感同身受边境之苦,而一旦将此事放在朝堂议论,定是各不相让难下决断,自己如果执意出战,则会被认为是独断专行,而若不出战,北境百年难遇的战机怕是稍纵即逝,且陛下尚不满十四岁,作为年近古稀的自己,不愿让年幼的陛下承受如此重担,故没有向陛下言明此事,又叮嘱飞盏要保护好陛下。
皇宫里,太后和荀白水劝说陛下,私自下旨给甘州营,陛下觉得此事瞒着老王爷甚是不妥,二人以老王爷年事已高,不便打扰为由劝说陛下不要让老王爷知晓此事,陛下犹豫再三只得依计而行。甘州营里,元启将信件交与平旌,平旌看信封有拆开痕迹,元启自责道自己大意疏忽所致,但不解平旌为何会看出破绽,平旌安慰他不要多想,好在老王爷并没有在信里多说什么。
后宫里,虽然陛下已经派人去北境宣旨,荀白水却担心此事不会顺利,太后自恃平旌不敢抗旨,不足为虑,荀白水担忧使臣无法到达北境,说道在这关键时刻,万不可再有闪失,遂决定亲自去趟北境。甘州营里,平旌让手下去各个驿站打探消息,如有京城派来的人立刻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