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林父子离开金陵 濮阳缨趁机设陷阱
平章来到刑部大牢,将平旌带走去见拓跋宇。皇家驿馆里,拓跋宇正在祭奠惠王,见平旌前来,遂上前与他对打,平章提议让两人拿剑比试,重现当时的情景,平旌则施展出当时重华郡主的招数,一如预想的一般,拓拔宇手中的剑也同样被平旌所断,再次将剑打向了平章手里的剑鞘,平章告诉拓跋宇无论他信还是不信,这都是事实,拓跋宇哑口无言,平章祭奠惠王,拓跋宇问平旌,大梁是否会在国书里指认重华?平旌能断定是重华蓄意谋杀吗?得到平章肯定的回答后,拓跋宇发誓绝不能让惠王平白遇害。
朝堂上,萧庭生掷地有声的说着惠王之死并非意外,乃重华郡主借比武之名蓄意刺杀,众人惊讶不已,萧庭生却说他相信平旌的判断。荀白水却说平旌是当事人,所说之话不足为凭,既然梁帝决定退让解决此事,长林王何苦要将此事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萧庭生继续说道,如果选择退让,北燕此时混乱的朝局必将选择一致对外,反而是替他们安慰了朝堂,如果说出事实,北燕国定会有人相信,有人不信,这样便可令其朝廷纷乱,双方争论不下时,梁帝让萧庭生一人留下,退朝。
梁帝直言国书可以按照萧庭生的要求写,但其它免谈,又屏退左右,说道自己已经猜到萧庭生的想法,萧庭生安慰梁帝道,只因北境战事已变,自己欲去前线调整兵力部署而已,并无风险只是防备,又肯定短时间里北燕不会南下,恳请梁帝同意自己前去。
此时的濮阳缨在焦急的等待荀白水,见他前来,忙上前问他梁帝打算给北燕什么条件,荀白水叹道因萧庭生反对退让,并指控北燕郡主蓄意杀人,劝梁帝强硬对待,而此时的荀白水心里明白,萧庭生的判断是对的,濮阳缨却说要想除去长林王府,需有水滴石穿的耐心,荀白水听闻,说道自己并没有打算要除去长林王府,还想指望长林王府为大梁守护边境,濮阳缨反驳道如果他没有做最坏的打算,那么现在他对长林王府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东宫招惹是非而已,劝他考虑清楚。
平章将平旌送回大牢时,被告知平旌已被释放,平章告诉平旌,自己和父亲要出远门,让他好生在家待命。平旌来找林奚,自责的说道父亲为了应付这次变局,即将奔赴北境,而大哥要去监察粮道进度,如果不是自己大意,一切都会不同,而自己已经决定留在金陵,因为他知道,无论自己多么想做一个逍遥的江湖散人,只因生在长林王府,便有要背负的责任。
拓跋宇带着惠王的灵柩,和被囚的重华返回北燕。元启在城楼看到他们离去,感慨世事多变,人心难测,管家阿泰劝他回府,元启感谢泰叔对自己不离不弃。夜里,荀白水告诉荀夫人,他有些后悔与濮阳缨结盟,荀夫人劝他收手,荀白水却说荀皇后过分依赖濮阳缨,恐怕很难劝她回头。乾天院内,下人告诉濮阳缨三日之后,长林父子便会离开京城,而梁帝也会去卫山守斋,自己便可趁此机会布置一切。
长林王府,浅雪在帮平章收拾,平章担心年迈的父亲远去北境,萧庭生告诉平章,南境的穆王爷上个月刚刚去世,二人悲伤着走出门口,见平旌前来,萧庭生让他们不必相送,又嘱咐平旌照顾好浅雪,让他这段时间待在府里修身养性,另一边的平章也在叮嘱浅雪,照顾好平旌,自己将于一个月后回来,说完二人便离开了长林王府。
济风堂内,大夫告诉林奚,最近在京城四周的县中有人大量收购白茵草,林奚不解。元启一直在暗中监视着乾天院的一举一动,他跟踪濮阳缨的弟子来到一处秘密的地方,原来濮阳缨一直命人在此处用毒药,调制一个带有传染疾病的人,以便不久之后可采其血液投放到京城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