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华诬陷平旌故意杀人 梁帝为平息此事欲退让
济风堂内,林奚告诉浅雪,她的身体已经恢复了七八分,浅雪高兴的说道林奚是长林王府的幸运星,自她来到京城之后,长林王府接连有好消息,自己则盼着平章回府后,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皇宫里,梁帝问及惠王身边的拓跋宇,惠王却道拓跋宇是琅琊高手,梁帝以两国交好之宴助兴为由,让飞盏和他比试。二人来到殿中,一番承让之后,拓跋宇率先出招,身影如风,飞盏沉着应对,一时间大殿之上只见两人身形飘忽不定,剑法迅捷凌厉,可谓势均力敌。但因两人只是比武切磋,并非生死相搏,略过了几招便收手,待二人落座之后,重华郡主却主动提出也要切磋武艺,一旁的惠王提醒她不要太过任性,梁帝欲以飞盏疲劳为由,不料重华却主动提出,要和平旌一较高下,梁帝欲问平旌,平章赶忙上前禀告,平旌有伤在身,不宜比试,无奈重华恳切请求,平旌只得应战。
二人来到殿中央,礼让过后,重华主动出手,然而平旌显然更胜一筹,渐渐控制了局面,两把精钢长剑在交锋之下,也留下无数豁口,谁知两人越斗越狠,长剑终于经受不住,在最后一次交锋中突然崩断,然而平旌的断刃竟不偏不斜的,直刺入北燕惠王的胸口,众人大惊失色。梁帝忙传太医,平旌看着自己手中的断剑,呆愣在原地,重华却嫁祸给平旌,说道惠王之死皆因长林王府不愿和谈,拓跋宇欲找平旌算账,平章上前阻拦,劝道愤怒不解决问题,拓跋宇转而愤怒的告诉梁帝,惠王被凶徒当殿刺杀,如果没有满意的交代,这桩血仇大燕国世代不忘,飞盏劝拓跋宇冷静,荀白水建议梁帝,应先安抚为妙,梁帝只得将平旌暂拘押在刑部天牢,容后详查,重华却火上浇油道,如此凶徒岂能拘押了事?平章再次拦住愤怒的拓跋宇,告诉他为今之计应先安置惠王为上。
后宫,荀皇后得知平旌杀了惠王,暗自庆幸太子不在场。乾天院内,濮阳缨在听闻此事之后,霎时意外,吩咐下人事发突然,静观其变为上。飞盏带着禁卫军包围了皇家驿馆,监视北燕行动。朝堂之上,有人禀告梁帝,此事事发突然,竟不知道长林王居然是反对和谈,此话一出梁帝大怒,责备他胡言乱语,认定今日之事只是意外,而荀白水却说,北燕一行中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拓跋宇出身虽高可惜在朝中没有职位,而重华又是一介女流,又幸灾乐祸道平旌要是小心些就好了。大家议论纷纷时,平章向大家致歉,又向梁帝禀告想去大牢里看看平旌,了解情况,梁帝恩准。
刑部大牢里,平旌在琢磨重华与自己比试的招法,忽然明白皆因重华故意引导自己,才使他的断剑刺向了惠王,但不解重华何故如此,此时他想起之前没来的及看的琅琊阁传书,打开看到北燕使团并非同心的提醒,正思索着平章前来,平章看着琅琊阁的字条,肯定了平旌认定重华郡主杀害惠王的推断,可事发突然,没有人会相信此事与重华有关,既然没有证据,大家更愿意接受此事是意外,平章推断惠王之死,受益的定是他在国内的政敌,而北燕现在不需要知道事情真相,他们更关心自己的利益得失,至于北燕会如何利用此事大做文章,目前不好推断,只知道无论如何不会对大梁有利,如今惠王已死,和谈自然作废,眼下两国各有顾忌,而北燕也不会将此事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转而又劝平旌,不必太过自责,毕竟世事难料,而梁帝为了保护平旌,也为平息此事,可能会对北燕退让几分。
濮阳缨来找荀白水,察觉荀白水过于冷淡,荀白水却说连段桐舟这样的高手,濮阳缨都能任意驱使,可见他并非凡人,而他又热衷于朝廷之事,绝非只为报答皇后的知遇之恩那么简单,并坦言自己并不是容易拉拢的人,希望濮阳缨可以实言相告,否则自己将中止合作,转身欲走时被濮阳缨叫住,濮阳缨开诚布公的告诉荀白水,自己熟通通天道,有治世之能,无奈梁帝不重视,为施展抱负便寄希望于太子,望能辅佐左右,以盼将来能真正得到国师之位,而自己的目标和荀白水一致。濮阳缨判断即便内阁不做什么,梁帝出于保护平旌的考虑,也会选择退让,但荀白水却觉得大梁选择退让,等于昭告天下此事是大梁的错,这样后果将不堪设想,濮阳缨说道这样的结果对他们有利,荀白水却认为,单单一个平旌,不会改变金陵的格局,濮阳缨劝他眼光放长远些,一个一个的慢慢处理。
出了牢门的平章,顿觉浑身发冷。长林王府,平章告诉萧庭生,平旌和他们的推测一样,但却无法证明,又问父亲梁帝的态度,萧庭生说梁帝打算让步,给北燕和柔的条件欲平息此事,平章表示反对,只因退让便是认错,对平旌的将来不公平,而平旌并没有做错什么,不能这样糊里糊涂的认错,萧庭生理解平章的心情,但若不这样,又证明不了此事是重华所为,僵持下去平旌的罪责更大,平章却依然认为此时的息事宁人,并非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