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守信的皮革店已经初见成效,玉良经常过去给他帮忙,田守信把自己对绘画的热情都投入到了皮革的制作上,玉良劝田守信找一个爱自己的人,可是田守信却告诉玉良,除了玉良没有人更懂得爱他。潘赞化被人骗了,那个印刷厂原来是一个假的,现在潘赞化的朋友和那个厂长都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潘赞化有苦说不出,心中十分烦恼。
玉良一直细心的照顾潘赞化,给了潘赞化许多的安慰,但是潘赞化还是对那件事情耿耿于怀。而且经过这件事情后,潘赞化带到法国来的钱已经花得差不多了,他拍电报给家里让寄点钱过来,可是却迟迟没有回音。潘赞化和玉良谈起了许多的往事和朋友,两人都感叹时过境迁事易人非。
田守信和玉良在咖啡店见面,田守信告诉玉良自己前几天在路上遇到了潘赞化,两个人谈得很投机,而且还成为了朋友。玉良没想到田守信和潘赞化竟然能成为朋友,她又惊又喜。田守信告诉玉良,其实很多鼓励她的话都是潘赞化让他说的。奥米已经决定回到上海了,她告诉玉良自己一旦回去就再也不会从上海逃出来了,因为逃来逃去也改变不了任何的事情,她要直面自己的人生。
奥米还告诉玉良,要珍惜她和潘赞化在一起的日子,毕竟两个人能萍水相逢就已经很不易。玉良帮潘赞化收拾行李,潘赞化心疼地看着玉良忙碌的身影,想帮忙又差不上手,于是就给玉良泡了茶。这是潘赞化第一次自己动手照顾玉良,玉良心中倍感温暖。半夜潘赞化起床,发现玉良还在画画,他劝玉良早点休息,玉良则说她是为了找回以前浪费的时间。
潘赞化看着玉良的画,觉得她真的进步不小,可是玉良并不满足,她说要用画笔画出自己的性格。潘赞化没想到玉良竟会这么有志气,他为玉良的理想而欣慰。玉良知道自己为了画画作了很多让潘赞化伤心的事,她依偎在潘赞化的怀里向他道歉。田守信帮玉良约了很多绘画名家,那些人看了玉良的作品后,答应帮她办一个个人画展,而且规模要远远大于当时她和田守信的合展。
玉良高兴得把这件事告诉了潘赞化,谁知潘赞化却很不高兴,他还话里有话的告诉玉良要看清楚有些人的目的。玉良知道潘赞化是在说田守信,她生气地把潘赞化赶出了房间。晚上玉良去找潘赞化,潘赞化心情非常郁闷,他告诉玉良自己一事无成,玉良躺在潘赞化的臂弯里,告诉他自己相信他能战胜一切困难。
玉良到皮革店,发现田守信正对着她画的画发呆,田守信批评玉良的画毫无思想,玉良告诉田守信只要潘赞化在身边,她就无法静心画画,她决定不办画展了。田守信生气的告诉玉良他不会再管她的任何事情。
玉良和潘赞化谈起了他和报社闹僵的事情,潘赞化大度的说朋友这样做都是为了维护自己的理想,他是可以理解的。玉良却不明白潘赞化为什么不把内心的想法告诉给朋友们,她批评潘赞化很懦弱。潘赞化听了玉良的话不高兴的走出了家门。玉良也觉得自己言重了,于是第二天就向潘赞化道了歉。
潘赞华知道自己不能在法国呆一辈子,于是就想再给玉良一些钱,但是玉良却婉言谢绝了。田守信的皮革店已经小有名气,玉良这天到店里找他,告诉他奥米寄了信过来,还向田守信问好,可是田守信却说他已经不把奥米当作朋友了。玉良看着田守信在店里忙碌的样子,又对他放弃绘画的决定而惋惜。
玉良在家里专心的绘画,连潘赞化敲门都没有听见。潘赞化告诉玉良自己的钱还没有寄到,恐怕要在玉良这里住一阵子,两个人正聊天,田守信忽然敲门走了进来,他给玉良带来了梵高的画册,玉良高兴的依偎着潘赞化看画册,田守信看见玉良和潘赞化在一起甜蜜的样子,失落的走了出去。
潘赞化心情烦闷,就借着酒劲又发起酒疯来,玉良生气的指责他自暴自弃,潘赞化毫不在乎玉良的批评,转身走出房门。潘赞化醉醺醺的又跑到了田守信的店里,田守信看着潘赞化落魄的样子,很为他感到伤心。潘赞化从田守信店里出来,又要跑到街上去闹事,田守信只好又把他带回了店里,并照顾了他。第二天一早,田守信发现潘赞化发烧了,他要把潘赞化送回家,潘赞化却说玉良看到自己这副潦倒的样子会伤心的。
田守信无奈只好自己去找玉良,玉良能体会潘赞化的心情,于是也不勉强去看他。潘赞化在田守信的店里住了一段,身体渐渐的好了起来,由于街上有学生暴动,玉良也不方便过来照顾他。潘赞化经常和田守信在店里聊天,几天下来,两个人也聊的越来越投机了。
玉良终于抽出时间到皮革店来看望潘赞化,潘赞化一见到玉良就把自己对玉良的不满发泄了出来,他指责玉良在生病的几天不来照顾自己,玉良生气地说潘赞化应该学会照顾自己,潘赞化也一怒之下说要和玉良断绝所有关系,玉良生气地冲出了田守信的皮革店。
田守信告诉潘赞化,玉良是很爱他的,他还劝潘赞化说人生可以很简单,爱全世界并不比爱一个人重要。潘赞化陪田守信去找玉良,玉良对潘赞化的到来视而不见,她还在为潘赞化对她的束缚而生气,潘赞化也毫不示弱,两个人又吵了起来,最终潘赞化伤心而又生气的转身离去。玉良在离开潘赞化后,绘画的技巧又有了一番很大的进步,田守信对玉良的进步感到非常的高兴,潘赞化看到玉良取得的成绩,也感到了少许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