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仲明劫烟土敛财 蒋宝珍欲拜师武仲明
男青年的枪声惊到了蒋敬文,于是这名男子被抓进了监狱。武仲明亲自到监狱接这名青年男子出去,但军统的人不放行,武仲明只好和这名男子一起在监狱呆着,并让人转告徐亦觉,武仲明来投案了。原来这名男子叫罗子春,是武仲明以前的司机。
原来罗子春刚从外县调回来,不知道那是蒋公馆。徐亦觉不知武仲明在搞什么名堂,只好将两人都接了出去。出去后武仲明将他手底下的几个兵交给了罗子春来带。徐亦觉通过和武仲明共事的一段时间以及二者共历的炸弹事件对武仲明有所改观,所以他来质问武仲明究竟在执行什么任务,武仲明表示自己还是在执行宣侠父的案子。为了回报徐亦觉,吴忠明告诉徐亦觉那个哑巴更夫有问题,徐亦觉回监狱后让严刑拷打,但仍没审出结果。
周排长和罗子春前往蓝田县抢了那里种植的烟土,那的人表示这些烟土是何副司令命令种的,被抢的人问罗子春的身份,罗子春丝毫没有隐瞒,报上了破反专署的名号。抢下烟土后,武仲明派人给何副司令带信,准备将这批烟土再卖给他。在医院养伤的何副司令看到信后怒火中烧,但由于当时国民政府对烟土管制很严,他也只能哑巴吃黄连,答应武仲明的要求。
此时在茶馆里武仲明打伤何副司令的事情已然被编成段子被说书的谢铁嘴大肆宣扬。武仲明约师应山在茶馆里会面,并把从何副司令那得到的钱给了给了他两份,一份让他给警察局长杭力,一份让他给手下兄弟,好让师应山手下的兄弟尽心尽力办事。侯文选跟踪武仲明发现了他与师应山在茶馆会面,于是决定将师应山也跟踪起来。
武仲明邀罗子春和他一同住,罗子春欣然答应。武仲明还表示要给罗子春办一个接风宴。接风宴在福顺饭店,刘天章和石孟都来了,几个人一同感慨过去的时光,就在这时,蒋宝珍来了。原来蒋宝珍今天来的目的是想要拜武仲明为师,但武仲明并不想理会蒋宝珍,向蒋宝珍推荐刘天章。武仲明让刘天章送蒋宝珍回家,回去的路上,蒋宝珍直接戳穿了刘天章的心理,两人达成了一个交易。武仲明询问罗子春是否知道石孟被调去军统的原因,罗子春说石孟有共嫌,在听到消息后家里便花大价钱来了军统,罗子春还叮嘱武仲明离石孟远一点。
武仲明叫来石孟当他的面取出了藏在点画里的窃听器,并质问石孟是否是他装的窃听器,石孟表并不是自己做的。然后武仲明继续追问石孟是不是共产党,石孟坚决否认,并将自己如何来军统的经过告诉了武仲明,他还坦白了师应山是他的堂兄,并请求武仲明让师应山回侦缉队,石孟送给武仲明一套工具。
蒋宝珍觉得武仲明是那种不识时务的职业军人,目标明确,直来直去。而蒋敬文则对武仲明没有亲自上门道歉反而给属下设宴压惊而不满,而蒋宝珍表示这就是武仲明的目的,表达对蒋敬文的不满。她对武仲明十分感兴趣,再三央求蒋敬文把她调到破反专署,但蒋敬文觉得当特工太过凶险拒绝了她。
雷雨交加的夜里,西安行营停电了,沈兰停止了工作出去透透气,恰巧遇到了准备去和师应山见面的武仲明。看着如此相似的两个人,沈兰没有控制住情绪,询问武仲明武伯英去了哪里,武仲明说武伯英死了,沈兰情绪十分激动追问武仲明怎么死的什么时候死的,恰巧这一幕被前来开发电机的石孟看见了,沈兰见石孟来了便跑走了。武仲明让石孟去追沈兰,赶来的石孟说出了暗号,原来石孟真的是共产党。石孟询问深蓝原因,得知原因后的石孟觉得沈兰不适合待在行营,准备报告上级让沈兰回八办。沈兰表示自己这次来是阻止深思熟虑的结果,央求石孟再给她一次机会。武仲明从师应山那里得知,宣侠父失踪当天,刘天章的一个手下小林也失踪不见了。
破反专署开会,刘天章将自己的调查结果作了汇报,但都是无用的信息。武仲明心里明白,刘天章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仇共分子,当然不会自查。而这时武仲明提供了一个新的线索,就是宣侠父失踪当晚,去蒋公馆参加诸暨同乡会,但宣侠父是否赴宴并不知情。武仲明推测宣侠父可能在去蒋公馆的路上被绑架,但遭到了徐亦觉的强烈反对,同时武仲明提出了对徐亦觉的质疑,徐亦觉辩解说自己虽然跟踪过宣侠父,但两个月前已经停止了,同时刘天章也辩称中统也没跟踪过宣侠父。这时武仲明询问李初黎是被谁扣留的,刘天章表明是自己但宣侠父绝不是自己扣留的。刘天章怀疑宣侠父自行藏匿,引起了沈兰的强烈不满。沈兰愤然离席,就在这时蒋宝珍出现了,向众人表示宣侠父失踪当晚曾出现在蒋公馆的同乡会上。这个信息让众人很是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