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敬之在问题解决后,神不知鬼不觉的突然回来,黄马褂请他在家便饭,并请冯记德
作陪,一起了解唐敬之的来路。
娇娇、大凤借着敬酒轮番猛灌唐敬之,想让他酒醉吐真言,不料娇娇、大凤醉倒了,唐敬之跟滴酒未喝似的,对冯记德的追问只表示是,掐指算出来的仅供参考,冯记德当然不相信,但不好多问,顺势要唐敬之替他算算运程如何,唐敬之神态严肃的告诉他,半年之内必有大祸,如果躲不过,人头落地。
唐敬之的话,把酒席的气氛破坏了,他告辞而去。黄马褂要冯记德别在意,喝酒说的话不算,当成佐酒的小菜。
但是冯记德却耿耿于怀,心情欠佳,妻子采莲安慰他,但是也急着要薛中贵赶紧把府县库银归还,两兄妹严厉口角,薛番忙着相劝息事,薛中贵的妻子秀姑在家没有地位,叹息都是钱惹的祸,婉言规劝薛番,钱无善恶,全看人心,人都爱钱,摊多惹祸,要取之有道,多行善事,薛番认为是老生常谈,哄骗母亲回小佛堂念经,替他消灾种福田。
薛番总算把府、县库银一文不少,连本带利送回,以示诚信。
黄马褂向冯记德致歉,因为他多虑了,冯记德认为黄马褂的决定很对,因为当官的就是不能有半点闪失,尤其读书人当地方父母官,更应该以孔孟为师,时时战战兢兢,事事为百姓打算,以百姓福祉为目标。
薛中贵是先拿自己的钱补上的,催促薛番赶紧把放出去的款子收回,不然他们就贴上老本了。
一波才平一波又起,扬州县传闻官盐被劫,下落不明,盐价一日数涨,黄马褂快气疯了,真是福无双至,怎么他就这么倒霉,难道霉星还没离去吗?
眼看盐商狠狠赚了一笔,黄马褂很气这些趁火打劫的盐商,领着一些开饮食店的学生家长和盐商争个「理」字,但是这些盐商似乎有峙无恐,根本不把黄马褂这个七品小官放在眼里,但是他还是揪出几个秤不足两,盐里参砂的黑心盐商绳之以法,大快了人心。
冯记德及时从外县调来盐补上,唐敬之也弄了些盐来平价贩售,才将盐价稳住。黄马褂和冯记德都不理解,一个算命的,怎么突然变成盐商?唐敬之表示,算命发不了,泄漏天机,稍微行善,功过相抵。他说的轻巧,黄马褂、冯记德、娇娇都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