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记德质问采莲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害他?难道俸禄不够用?难道不知道他寒窗十年,为的是为民服务,显扬父母祖宗,报效朝廷?采莲说,她们两夫妇都是穷人家出身,没钱的日子过怕了,苦日子过怕了,人家说,一任县太爷,十万两白银,可是照冯记德的做法,什么时候家里才能拿到十万两银子!冯记德心痛地说,你捞的银子是在给我买棺材呀!
这时候,黄马褂和冯记德见的石霸挺过涝灾,外地来的灾民得到很好的照顾,临走时还送种子、农具,让他们回去重建家园,扶贫工程有了具体成效,百姓安居了,农民富裕了,社会小康了,百姓知书达礼了,乡试中的举子超出过去几年的总合,黄马褂邀请冯记德一起来验收成果,分享成绩,冯记德没来,黄马褂看着这些成果,想到和冯记德共事的种种,恍如昨日,他一定要鼓励冯记德面对现实,大义灭亲,重新站起。
黄马褂三度登门,冯记德称病不见。瑟缩的北风里,黄马褂望着冯府竟然灯火黯淡,感叹唏嘘,不觉得眼睛一酸,留下热泪。
娇娇感慨万千,希望黄马褂的努力能感动上天,对孟京辉的案子有帮助。
王捕头四处奔波,就是捉拿不到刘厚守、李劳头、贾仁义。不料,唐敬之把贾仁义捉回来。他一五一十招出薛番要他做的事,做证了薛番的罪名。
王捕头自从回来以后情绪一直不好,对大凤也淡了,王母居然没上门催促婚事,一切都透着稀翘,大凤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造成这样的局面?王母除了叹气骂王捕头,什么道理也说不出来,娇娇认为可能王捕头办差不顺,心情欠佳,在外头认识了什么野女人,和大凤商议着怎么处理。
倒是黄马褂很替大凤和王捕头的事儿担心,男女分开太久总是不好,他把王捕头调来当牢头,不让他在外投奔波,多跟大凤亲近。
黄马褂走出县衙大门时,薛府的新管家递上了一份请柬,请他到天香楼一叙。黄马褂犹豫着去还是不去?娇娇提醒他,薛中贵管着盐务,妹妹是冯记德的妻子,儿子在大牢等秋决,虽说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但是不入虎穴烟德虎子?这个邀约更是要去,可了解薛中贵的意思,趁机了解盐的问题,或许还能替冯记德解决困扰。
天香楼是扬州城里最为热闹豪华的大酒楼,黄马褂住在扬州城里两年多,此番还是第一次到这种场合。黄马褂随管家走进一间豪华包间,里头数名美女,薛中贵早已在里面等候,见黄马褂到来,忙起身迎坐,不必会的说这是他的店,要黄马褂尽兴,美女们一下就把黄马褂团团围上了,黄马褂不习惯这种拉拉扯扯的情况,被灌了不少酒,就在这个时候,大凤陪着娇娇突然出现在面前,娇娇手上拿着西瓜,眼看就要扔过来了,一阵混乱的情况下,薛中贵抓着黄挂的手在一张收执条上签了字,一个美女趁乱把银票塞进黄马褂的靴子里……。
娇娇和大凤把黄马褂从车内扶了下来,娇娇二话没说伏身将黄马褂抱起向正厅走去……。桌上摆满了丰盛的饭菜,还备了几坛绍兴黄酒。
娇娇告诉黄马褂,她不是不通情理,黄马褂走后,大凤从王捕头那而问出薛中贵经营一家豪华酒楼,怕黄马褂中了美人计,所以来个「老婆救老公」,并问黄马褂打听出什么没有?黄马褂表示还来不及问,娇娇、大凤就来了。三人边商量边喝,不一会的功夫,桌上的几坛黄酒就被三人喝光,伏在桌上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