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讼师果然将状子送来,旁征博引,文采飞扬,要求重审柳青。黄马褂思索怎么处里?事凭着状子审问柳青,还是让葛讼师现身公堂辩他一辩?
黄马褂认为葛讼师的状子来的正是时候,可以名正言顺重审柳清的案子。娇娇怀疑黄马褂别有用心,黄马褂把脸一沉,娇娇暂时关上醋瓶子,忍着心中的不舒服听黄马褂说出心中疑惑,娇娇忘了吃醋,同意柳青毒死丈夫一案,一定内有隐情,和薛番有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这么卖力?三人商量后决定,先由丫环大凤出马去牢里问明柳青,了解真相,为不引起外人注意,要把大凤打扮一下才行,孟娇娇带大凤去了自己的卧房。
黄马褂在正厅里焦急地等待,一男仆(大凤扮)手拿提蓝从他身边走过,男仆走到门口时,回头朝黄马褂笑了笑。黄马褂没有注意,男仆偷着走了出去。片刻,孟娇娇从卧室走了出来,黄马褂迎上问大凤打扮好了没有。孟娇娇说大凤不是走了吗?……。黄马褂突然起刚才从自己眼前过去的那个男仆,随即转身冲夫人抱拳表示敬佩。
大凤女扮男装来到牢房门口,说自己是柳青姑娘家的家丁,随手递上银子,李牢头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带大凤进了牢房。
大凤隔着栅栏告诉柳青是柳青父母让我来看小姐的,柳青兴奋地走了过来,但是觉得大凤眼生,大凤告以,为了瞒人耳目,所以要他这个新来的管家走一趟。柳青问家人好吗?大凤说都好,柳大人正想办法托人救小姐呢。柳青听到此,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泪水,把所受冤屈全都宣泄了出来,她大声地叫喊:“父亲大人!母亲大人!救救你们的女儿吧……!安静的牢房内,顿时回荡着柳青撕心裂肺地叫喊声……。大凤也已泪流满面……。
李牢头在薛府家丁引领下,来到薛番紧闭房门的书房外,家丁轻声地叫着少爷,李牢头来了。片刻,房门打开,薛府的丫环兰儿衣裳不整哭着跑了出去,薛番在房内叫李牢头进去。
屋内薛番正在整理着衣服,李牢头把柳青家有个男仆人探监一事告诉薛番。薛番顺手拿过银票递给李牢头说,下次如有人再来探监,就把他给我抓起来,李牢头点头称是离去。
大凤一路哭着走来,行人不解地目光看着大凤。回到黄府门口,大凤哭着要往府里进,张老头说什么也不准许。大凤尽顾着伤心地哭了,也忘了跟张老头说明自己是大凤。
哭声引来了孟娇娇和家人,猛一眼就看出是大凤在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挥手示意众人散去,扶着大凤向正厅走去。张老头站在原地犯傻。
孟娇娇扶着大凤在正厅坐下,黄马褂也从书房里走了出来。大凤哭的更伤心了,夫妻二人对望,不知如何安慰大凤,黄马褂紧张地走到孟娇娇身边,轻声地说:“大凤她会不会被坏人给……。”孟娇娇不信地说:“一二个鸟蛋能是大凤的个吗!原来大凤被柳青打动,哭着向娇娇讲述柳青的冤情,而娇娇却酸意顿生,委曲地说自己比窦娥还冤呢!
听完大凤所说,次日,黄马褂要王捕头走一趟柳青老家,仔细查访, 将柳青双亲请来过堂,理清一些问题。
刘厚手将这个消息告诉薛番,薛番酬谢他一笔银子,要他有消息随时来报。刘厚守离去后,他开始思索怎么处置?
这次审柳青,黄马褂决定让葛讼师到堂上陈述,为柳青翻案。冯记德认为让讼师到堂上不合体制(再查资料),黄马褂说人命关天,柳青又不能自己找证人证据,应该给她一个公平的机会,两人为了体制激辩,各执己见,闹的很僵,黄马褂觉得自己责任重大,他决定扩而大之,将狱中一干人犯重新审过。
薛中贵和薛番商量,一定要设法把牢里一些犯人弄出来,因为里面不只柳青一个冤狱,还有薛中贵为了巧取豪夺,构陷的殷实商人,无辜地主……。薛番关心的却是怎么把柳青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