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年画作坊搜出来的东西里，黄龙杰找到线索，断定王怀志的“念想”其实就是他准备结婚的对象，王怀志听完之后大为失态。黄龙杰也因此探得王怀志与郭家月的特殊关系，不由大喜过望。
黄龙杰威逼利诱王怀志，王怀志的精神意志受到极大摧残，最终勉强答应陪特务去指认一台已经暴露的电台，但这一恍惚和大意的允诺，却让埋伏现场的郭家月大为震惊，她认定王怀志已经叛变，当场开枪，枪声震撼了王怀志，他知道自己已经走上了不为同志所理解的不归之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