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肇新问区舒云是否真的那么爱李重光,区舒云回想跟李重光的点点滴滴,还想起秦少白告诉她的话,他不是李重光他叫王阿四,是为救阿纯姑娘才当李重光的替身,区舒云说你又何苦再说这些,人都死了,区肇新告诉区舒云死的不一定是李重光,铁山早就怀疑李重光早就死了,只要铁山能证明阿四是个冒牌货,那么他就死有余辜,区舒云为王阿四辩称,区肇新说你天天跟李重光在一起,会没有发现破绽,区舒云说她又不是铁山,天天盯着自己的丈夫看破绽,区肇新那我们就坐在这等,看那个李重光能不能抵挡铁山的法场奸计。
阿四在法场里哭哭啼啼,旁边的犯人问阿四犯了什么,阿四说他是革命党,旁边的犯人笑阿四,看你这身行头一点也不像革命党,就像个偷鸡摸狗之辈,阿四不服气说他就是革命党,旁边的犯人说是同盟会就跟着他念,那人教阿四念同盟会的誓词。一个革命党临死前讲的一番骄傲而感人的话,铁山问阿四究竟是谁,阿四回想李重光临死的笑容,想起李玉堂跟他说过的话,想起阿纯跟他说的话,铁山让阿四好自为之,珍惜自己的生命,阿四回答他就是李重光,就是革命党,你要杀就杀。
区舒云着急的问区肇新,你到底有没有把握,李重光到底会不会死,区肇新跟区舒云打包票,今晚李重光一定不会死,区舒云问区肇新如果阿四承认自己是冒牌的那怎么办,区肇新说那么他会秉公办理,赵总管来报说有信了,昨晚是斩了七个人犯可是没有李重光,区肇新让赵总管告诉铁山,他要提审李玉堂。区舒云问区肇新,李重光是不是有救了,区肇新说没得救,那照片是铁证,区舒云用激将法激区肇新,如果斗不过铁山,那机械厂还是要归铁山。区肇新说这事难办啊,区舒云称没事难办还有女儿在。
铁山说只要李重光承认是革命党,机械厂还是归他所有,就算告上了京城摄政王那里,有了那份口供看他们能说什么。
李重甲告诉李老太太,李重光已经在革命党上的证上画了押,李重甲激曹氏说她病好的可真快,曹氏说区巡抚今天还去看了我们家老爷,李老太太让李重甲跟区舒云商量商量。
李重甲去找区舒云,问区舒云又从娘家带什么好东西,病好的这么快,李重甲说如果李重光是假的,那二少奶奶可又有的病了,李重甲还说这才几天的丈夫就一条心了,区舒云说一天也是她的丈夫,还说照片怎么会长脚自己跑到铁山手里,李重甲问区舒云的意思是李府有人出卖李重光,区舒云说依她看这照片就是假的。
区肇新提审李玉堂,李玉堂说了句重光,我的好儿子。区肇新安慰李玉堂事已至此,要早做打算,李玉堂说小民父子听候发落,区肇新说此事岂是他能发落的了,还跟李玉堂说清现在的形式,说现在有人图谋你们李家的机械厂,李玉堂要想办法把机械厂跟阿四绑在一起,他要逼区肇新救阿四。李玉堂说没了李重光要机械厂有何用,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机械厂铁山要就给他好了,区肇新立马说不对不对,李玉堂称自己老朽残足,以后机械厂就是重光的,他请求区肇新让他能见上李重光一面,可区肇新说没办法。
区府,赵总管安排下人为李重光的状子挑毛病,李重甲让人去打听区舒云的情况,可窗户贴上好几层的纸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只说看到红光。
李玉堂见着阿四,铁钢称传你二人过堂,是为李重光是革命党的事,阿四称李重光十年留学海外不曾回国,革命的事与家父无关。
李重甲偷窥区舒云的房间,好奇她究竟在干嘛,
阿四跟李玉党说他怕,李玉党想起曾有暗格,所以四周看了一圈,阿四称他不配做李家的子孙,哭着跟李玉堂道歉,阿四说他最对不起的人就是阿纯,他娶了区舒云辜负了她,还请爹好好待她,李玉堂说他一定会待阿纯如亲闺女。铁山派人偷听,隔墙却只听到一个“纯”字。区舒云获得特许,可以去看阿四,铁山让人找了一个婆娘搜区舒云的身,才同意让区舒云见阿四,阿四见到区舒云开口就是区小姐,区舒云称才几天没见就生份了,让阿四喊她舒云,区舒云看到浑身是伤的阿四,心里很难过,区舒云暗示阿四三堂会审,翻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