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山去大牢里看区肇新,铁山对区肇新说让他别在装疯卖傻,称摄政王念你是老臣,总堂大人求情,让你回家安度晚年,铁山踩着区肇新的脚,区肇新称旨意让他回家,区家抄了,回李家,李重光会孝敬你,区肇新说他好不容易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还回广州,疯言疯语的说,大清没几年好日子,全世界没比大牢里更适合颐养天年,他不相信铁山会真的放了他,铁山生气的离开牢房。
李府,下人来报区巡抚来李家了,李重甲说区肇新不是在牢里,下人说他亲眼看到是铁钢送他回来的。区舒云和阿四以为区肇新是装疯,区舒云推搡着区肇新,让他别装了,区肇新在凳子拉屎,他们确定区肇新真的疯了。阿四亲手帮区肇新理发、洗澡,区肇新只是一直傻笑,连家里下人看到他都躲,阿四哄着区肇新,帮他剃胡子,说也就只有他才能一把屎一把尿服侍他,他们翁婿一场也是缘分,称区肇新也待他不错,说完区肇新与阿四嬉闹,区舒云要门口偷偷看着,难过的哭起来。
阿四回房说这一天比当总办还累,区舒云为他捏肩膀,问她爹还没有清醒的时候吗,她打算送她爹去伦敦,阿四说现在坐吃山空,暂时不能想,区舒云拿出区肇新之前弄好的阿四的英国护照,称你这假女婿,她爹是认真了,铁山要逼你,革命党要杀你,要不我们去英国吧,阿四不回答,区舒云说她开玩笑的,你哪离得来阿纯,叫阿四赶紧去换衣服休息,明天还要去制造局办差。阿四问区舒云,下命令要杀他的,真的是秦少白吗,区舒云也不确定了,不敢回答。
阿四临走,叫区舒云好好照顾区肇新,区舒云偷偷在阿四耳边说,她会想办法的,看到不远处有人盯着,回了房间,区舒云看区肇新一直盯着全家福看,区舒云把照片拿过来,问她爹是不是想起来了,区肇新说梅姑呢,区舒云说抄家那天,上吊了,区肇新疯言疯语,区舒云喂区肇新吃饭,区肇新不吃,李重甲突然出来说他来吧,区舒云说区肇新万事只要重光,李重甲问区舒云,下令制裁阿四的,是不是秦少白下的令,李重甲打着哑迷,给了她一张纸条,让区舒云现在就去,区舒云不放心的说那她爹,李重甲自告奋勇说他来照顾区肇新。区舒云离开李府后,李重甲变着法整区肇新,因为他根本不相信区肇新已经疯了,打了一汤匙盐给区肇新吃,还拿辣椒喂区肇新吃,区肇新全吃下去了,李重甲对区肇新说,区舒云去找秦少白能说的清楚吗,区肇新突然激动起来,摔倒在地,李重甲让区肇新别装了,他可是您的学生,深得你真传,他是不会相信的。说不管你是真疯还是假疯,他现在也是革命党,把区肇新交给革命党,他又是奇功一件,叫祥子备车。
秦少白与革命党同志商量起义方案,有人来报区舒云要见秦少白,区舒云问秦少白,阿四是不是叛徒,秦少白说阿四为你们做了那么多的事,你们是不是要把阿四逼到投靠铁山才甘心,秦少白表示革命党中不会有人去杀阿四的,会不会是铁山的诡计,区舒云问于镇伟是不是革命党。秦少白把于镇伟叫来当面对峙,于镇伟说是他做的,指责区舒云说,只说是谁杀人,却不说谁救了他,是铁山救了他们,说区舒云舍身堵枪眼,真是伉俪情深,还说区肇新已经为贤伉俪办好出国护照,还不赶紧回家,对区舒云是冷嘲热讽,区舒云当于镇伟的面把她的护照撕碎扔在他身上,秦少白看不下去了,叫于镇伟先出去。
李重甲把区肇新带去给大夫看,到底是真疯还是假疯,大夫把银针都扎向区肇新,区肇新还是疯言疯语,大夫对李重甲说,他断定区肇新已经疯了。
秦少白对区舒云说,两个人朝夕相处,日久生情,也是人之常情,叫区舒云要冷静,稍有疏忽,区舒云问秦少白到底想说什么,秦少白说有些事情可能连你自己都没意识到,区舒云骂秦少白是大混蛋,哭着跑出去。
回到李府,区舒云对阿四说事情原委,区舒云说要解释事情要搞清楚空枪是怎么回事,还有要找到小丁,区舒云说前些时日有人见到小丁,可再去的时候小丁就不见了,却看见李重甲。
阿四去找李重甲商量自己的冤屈,阿四说要找到小丁,李重甲称于镇伟是不会相信小丁说的话,阿四说革命党怎么能不讲理,李重甲假意帮阿四带话给革命党,还劝阿四先回香港躲避一阵。阿四心里盘算着,现在唯一一个能接纳自己的竟是铁山,要是再不走就真的要投靠铁山了。
小丁去阿纯医院找她,让她帮忙带话给阿四,到仙客来客栈找他,叮嘱阿纯跟谁也别说见过他。
阿四对区舒云说,他要回香港,他没出息,这个李重光他当不下去了,阿四对区舒云说,他不会扔下你和爹的,咱们一起去香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