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白让阿四千万不能低估了区肇新,称区肇新为官多年,什么机巧没见过,一旦行贿,他一定会警觉,教阿四不但不能行贿还要压低价格,一定要区肇新怀疑他们就一家唯利是图的军火商,越是这样,他越不会怀疑,阿四表示赞同。秦少白对阿四说,家里的事情他都听说了,让阿四时刻谨记李玉堂临终的嘱咐,还让阿四遇事多跟区舒云商量。秦少白离开刚走到走廊上,就碰上区舒云,旁边的王秘书对区舒云道喜,说大家很高兴,都准备着一份大礼,登门准备给老太太、太太们道贺,区舒云让王秘书不必客气,问旁边的是谁,王秘书解释这是李总办的朋友,秦少白称这两日准备一份大礼登门道喜,区舒云绕着问秦少白,对她怀孕是否甚感欣慰,秦少白用日语对区舒云说,让他别惹麻烦,区舒云也用日语回他说,你不是我丈夫的朋友吗,有什么麻烦,说完生气的离开。
阿四问区舒云怎么会来,阿四看区舒云有点不对劲,问她怎么了,想起刚刚离开的秦少白,估计两人是碰上面了,对区舒云解释,刚刚秦少白突然有急事来找他,问区舒云是不是碰见他了,区舒云称他们的事情与秦少白何干,拍着桌子说她与秦少白有什么关系,让阿四以后别在提秦少白,区舒云对阿四说,早上李念慈来说老太太要分家,阿四惊讶的说了句,分家。
大房许氏听到要分家,表示同意,称二房的气她早就受够了,要是再不分家钱被李玉庵败光了,关键是要看怎么分,老太太又偏心,表示这次老太太要是分不公道,她就不答应,让李重甲与李念慈要支持她。李念慈替老太太说了几句话,就被许氏念叨,称她平时胳膊往外拐就算了,这么大的事胳膊还往外拐,都这么大人还不找个婆家。这时丫头来报,老太太晕了过去,李念慈说她刚刚请安的时候还好好的,问丫头怎么了,丫头说是李玉庵听说要分家,去找老太太说,说来说去,老太太就急了,要打三爷,三爷从屋里跑出来,等她们进去的时候老太太已经晕了。李念慈让李重甲打电话叫李重光与区舒云赶紧回来,被许氏喝止,称这时候如果老太太过不去,都是她们大房的人在那,是好事,李念慈对许氏说道,这时候还想着这些,说完就往老太太房里去。
区舒云与阿四在办公室商量分家之事,电话响起,是李重甲来电称老太太晕倒了,让她们赶紧回去,阿四问怎么了,区舒云说奶奶被李玉庵气晕了,能不能醒还不一定,听完他们赶紧往沙面医院去。
李玉庵一到医院,李念慈责怪李玉庵怎么能这么粗心,李玉庵称这不能怪他,对李念慈说他这么做是为了她们,不能把家产给一个外人占去,阿四听不下去上前斥责李玉庵,为了家产,把老太太害成这个样子,还有没有人性。李玉庵对阿四说,如果阿四不贪图家产,在这装什么孝子,阿四生气的说,老太太让他当这个家,他替老太太正正家法,对李玉庵说道,从今天起不准他踏进李家门,不准再见老太太,两人争执不休,李重甲上前劝阿四,李玉庵毕竟是长辈,要给他留点脸面,转身劝李玉庵先回去。夏荷来报老太太醒了,阿四想进去看看老太太,夏荷说老太太只叫李重甲进去听话。
李重甲在李玉庵面前煽风点火,称阿四凭什么在众人面前这么不给李玉庵面子,李玉庵说李重甲胆子小,表示自从上次在医院里阿四羞辱他以后,有他无我,有我无他。李玉庵想往酒里下毒,毒死阿四,与李重甲商量着,夏荷刚好经过,全被她听到。
区舒云对阿四坦白,她没有怀孕,听完这消息,阿四对区舒云说,打蛇打七寸,这招真是高,对着区舒云大吼,就为了革命,秦少白把他耍得团团转,还让阿纯这么伤心,区舒云说阿纯知道她是假怀孕,阿纯肯定看出,阿四也心疼区舒云,所以才选择离开。阿四说要去找阿纯,找到阿纯就回来告诉老太太,他是谁,不再掺和李家的事,李重甲这时进来,问他们怎么了,阿四说没事,李重甲拿着李玉庵的请柬给阿四,请他赏光。阿四说不会觊觎李家一分一毫的家产,说完就离开。
阿四去找阿纯,阿纯留了一封信离开了,信里让阿四放心,不管阿四在别人面前是谁,在她心里,永远是她的阿四哥。让阿四要对区舒云好,等下次再见她的时候,会看到一个新的阿纯,叫阿四放心去做。
阿四去酒楼赴李玉庵的酒席,阿四端起酒敬他们,就在要喝下毒酒的时候,老太太来了,李重甲吓的赶紧叫阿四酒不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