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四看李念慈打扮应该是“他姐姐”。李念慈上前仔细地看阿四,摸摸这,摸摸那。李玉堂发现阿四不见了,赶到,看见姐弟面对面,完全傻了。念慈打开圣经,指给弟弟一段话表白心迹。阿四不认得那行字,憋了半天,来了声“阿门”--最准确的反应!念慈热泪盈眶。李玉堂刚放下心,丧子之痛又涌上来了。
李玉堂将阿四带到自己房间,他认为老太太的确不行了,准备给阿四结账。这时老太太忽然醒了,阿四被推到老太太面前,经受最重要的考验!老太太看着阿四,半天不说话,像是不认识。全家人以为老太太回光返照,呼噜呼噜全进来了,里三层外三层,老太太让重光唱小时候最爱唱的那首歌。谁都不知道歌名,李玉堂的汗下来了。阿四一咬牙,唱:“月光光,照地堂,虾仔你乖乖训落床,听朝阿妈要赶插秧,阿爷睇牛佢上山岗……”阿四唱着这首充满乡情的粤语儿歌,想起了自己的老妈,充满感情。 老太太听着,眼泪下来了。李玉堂揪心地听着,眼泪也下来了。蒙对了。歌唱完,老太太一口淤血吐出,病好了大半。
李玉堂喜出望外,跟阿四商量续约。阿四不干,说我要回去给阿纯治眼睛。最后阿四因为同情老太太,才答应再留两天。李玉堂认识到阿四不光在意钱,更在意他的半瞎女友。
铁刚奉铁山之命,拷打从香港带回的革命党俘虏,终于有个人招认他在香港见过张自由。只要此人在东校场当场指认出李重光就是张自由,快.劇網首.發,铁山就可以抓捕李重光。
收到铁山邀请李玉堂父子观礼新军演练的请帖,阿四听说要见广州将军,吓得立马要走,李玉堂告诉阿四,这只是新官上任例行公事,要富户捐钱,跟你没关系。--不去更引人怀疑,玉堂知道躲不过这一见。
东校场,众人坐定,不见铁山。一辆黄包车忽然从后院窜出,又一匹马奔出,铁山旗人装束,一箭射向黄包车。阿四吓得半死,李玉堂低声鼓励他说:你想着你的阿纯。
李玉堂不动声色应对铁山的一系列问题,滴水不漏。铁山一挥手,那个革命党叛徒出来了,指着阿四道,张自由!你就是孙文的替身张自由!
阿四原本吓得要死,那个叛徒说李重光上黄包车时自己就在旁边,最后那箭穿轿而过,李重光身上必定有伤。李玉堂心里有了底,与铁山杠上了,非要把事情查清楚,当场验身,阿四身上没伤。阿四还故意当众出丑,连铁山都觉得这是个地道的纨绔,一点革命党的样儿都没有。
区巡抚起身打圆场。铁山就坡下驴,忽然话锋一转,向区巡抚发难,区巡抚拿出了一张纸,说女儿区舒云去香港是去与李重光见面,他们私定终身,就在弥顿道上那家教堂。--原来那张纸竟是一纸婚书!那把****是她送给李公子的表记,结果不知被谁偷去了。李玉堂也完全愣了!
总督觉得大事化小,政治变风流,一拍手,好姻缘,我作主。铁山将计就计,我来当证婚人。李玉堂,阿四也傻了眼!回到李家,阿四就瘫倒在地,说什么都不干了!李玉堂也束手无策,只得威胁阿四不听话就一分钱也拿不到,搪塞阿四再忍两天。巡抚大人来李家交换庚帖,商量喜事!区巡抚说咱两家结亲,我罩着你,我这女儿是有问题,可一嫁人就不是问题。你解决我一个问题,我能解决你一堆问题。你是生意人,算算这个账!我算过了--只能这么办!李玉堂明白区巡抚的深意,明白自己的处境,推辞不得,两边都是绝境。
曹氏得知与区小姐成婚的是重甲换成了“重光”顿时得意洋洋;许氏咽不下这口气,两人拌嘴并扭打起来。阿四见曹氏吃亏,心想这毕竟是重光的继母,过去拉偏架,一片大乱。李重甲赶过来,看到“李重光”完全是个市井小流氓的做派,--这个“李重光”绝对有问题!
李玉堂见到重甲,跟侄子解释:区巡抚处的确为你提了亲,可他硬点了重光……李玉堂也知道此刻说什么都成花言巧语了。李重甲忍着委屈,嘴上不说,心里却隐隐的恨。
区府,区舒云为了逃婚夜逃区府,被区巡抚抓了回来严加看管。巡抚正苦口婆心劝女儿说结婚的对象不是李重甲,我这儿他当到管带算是到头了!隔墙有耳,李重甲听到倒吸一口凉气。
李玉堂默默躲在屋子密室当中看着李重光照片,发誓要杀了铁山为儿子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