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四三人刚端起酒杯,李重甲瞥见窗外,忽然打断,说这酒不能喝。很快,李念慈引着老太太匆匆进来了。李重甲当场出卖李玉庵,说三叔找过自己要害重光,自己担心这酒有问题。李玉庵还想辩解,老太太端起酒杯就要喝,李玉庵只能阻挡。老太太当众摔烂酒壶,说明白李家分家。
回到李家,李重甲密见夏荷,告诫夏荷自己在酒里下毒要毒害“李重光”的实情永远不要说出去。
第二天分家,阖族都在祠堂等着。李念慈来了,说老太太身体不舒服,说不分家了,以后家里家外的事都听重光的,将李玉庵逐出李家。大家愣了。李重甲心知这是冲自己来的。李重甲忽然向阿四提出他要与夏荷成亲,并搬出李家。阿四说不能做主,要请示老太太。
阿四内疚、自责,去找老太太为李重甲说话,老太太打断,当家就要有个当家的样子!阿四无话可说。
李老太太劝夏荷不要嫁给李重甲,另给其找个好人家嫁。夏荷说自己愿意嫁给李重甲,李老太太只得叮嘱夏荷照看好李重甲。
李重甲结婚,空荡荡的小院,没一个人来参加婚礼。
阿四带着李念慈与区舒云来了,祝福二人,却说不出更多的话。没想到,老太太竟然来了!夏荷手足无措,李重甲硬撑着谢奶奶--亲祖孙两个其实是在较劲。阿四既同情李重甲,又同情老太太,只觉无地自容。
李重甲进了洞房,忽然变脸,对夏荷一顿拳打脚踢:你坏我大事,你跟阿四到底有什么瓜葛?敢帮他向老太太告密!原来,李重甲料定那场毒酒宴是被夏荷搅局的。原以为从此安定有靠的夏荷,发现自己全都想错了。
阿四决心找老太太说出全部真相,区舒云反对。阿四打断,不要再跟我说什么革命,我不懂革命,可我懂做人的根本。区舒云无言以对。就在这时,小丁来报,老太太不行了!
老太太单独见阿四。阿四跪下了,刚开了一个话头,老太太摆手,不用说了,下回唱《月光光》,你记着把“床”唱成“糖”。阿四不解。老太太说,重光打学说话时唱错了那个字,后来就一直故意那么唱。阿四震惊,老太太从开头就知道他是假!
老太太说,做人无非将心比心,你把我当奶奶,我就把你当孙子,老太太也像李重甲一样观察,判断,每天都在想该怎么处理,该把李家交给阿四还是重甲?而判断标准就是怎么对李家有利。老太太对自己没有想法,她要保护的就是手心手背,仅此而已。阿四痛哭流涕。快.剧网首.发,老太太说我对你只有一个嘱咐:要对重甲好,你要帮我照看他,又不能太纵容……阿四点头,还想问能不能用李家支持革命,老太太已无力回答了。阿四哽咽的歌声中,老太太闭上了眼睛……“月光光,照地堂,虾仔你乖乖训落床(‘糖’),听朝阿妈要赶插秧,阿爷睇牛佢上山岗……”
李家祠堂,李家上下哭灵,有真哭(阿四),有假哭(李重甲),本家族长宣布老太太遗嘱--李家在制造局的股份全都由重光继承;其他家产平分四份,重光得两份,重甲和念慈各得一份;李玉庵只得了乡下几百亩地,要他好好种土产。
阿四和秦少白一直在密商转移军火的办法,转移军火最大的难度是通过一家英国公司转移,而此事要通过区巡抚点头。
阿四请示区巡抚是否与英国公司做交易,区巡抚贪图捞钱,同意了。
在阿四执意邀请下,李重甲到制造局担任了总办助理,帮阿四打理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