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四看着与自己一起在牢里关押的那些革命党,心里备感难过,突然有个革命党安慰伤心的同志说了句,汉人就是因为不肯流血,才被他们欺负了三百年呢,接着又被洋人欺负,咱们的革命就是为了四万万同胞,能够站起来,那位同志哭着说他不想站起来,他想他娘亲,革命党见此情形,对阿四说他们就快死了,能不能帮他们留个话,指着一位同志说,他叫陈幼文,家住佛山正一街,叫阿四帮陈幼文带点钱给他娘亲,转身问陈幼文还有什么话,要带给阿娇,都说给阿四,陈幼文听这些话终于忍不住嚎嚎大哭,那位革命党指着另外一位同志说,他叫周志民,二哥在制造局,叫阿四帮带话,他三弟就是被他造出来的子弹打死的,让他自己看着办,一位同志说他就光棍一个,让阿四逢人就骂秦少白就是骗子,阿四听的不明不白,问那人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那人不回答,此时官兵进来的,把他们都带走了,阿四看在眼里,心有不忍,却无力帮忙,只能想着为他们做最后一点,就是把话带到。
想起最初他与阿纯在香港过的平民日子,是那么开心,想起阿纯对他说的,你不是李重光,你是阿四,你一定要活着回来,我在等你,此时牢头来喊十六号李重光,阿四惊吓对牢头说他要找人带话,他打算用钱叫牢头帮他带话,牢头让阿四等着有的是机会,说有人来看他,出去看到居然是阿纯来看他,阿纯说是区舒云使了钱让她进来看他,她说她会一直在外面等阿四出来,就算阿四死了也要等他出来,阿四让阿纯不要等,他早就是李重光了,他是李总办,砍了头是李重光,叫阿纯死心,阿纯哭着喊你就是我的阿四哥,阿四说过去的日子已经回不去了,阿纯说如果你跟着往前走,她就跟着阿四走,她永远是阿四的女人,阿四不想连累阿纯,所以对她说了一些刻薄的话,阿纯说她知道怀孕是假的,结婚是假的,她叫阿四告诉他,只要是阿四说的她就信,阿四对阿纯说,你不是早就明白了,还问他干什么,阿纯哭着跑出牢房。区舒云指责阿四,为什么欺负阿纯,阿纯让阿四放心,她死也会把阿四救出去,区舒云问阿四给新军一标运的是不是空枪,阿四说他运的一共五百条枪,一万两千多的子弹,他还亲自检查过,不信可以去问老丁,问区舒云为什么这么问,区舒云说这次起义失败就败在这批军火上,新军们根本没收到子弹,他们收到的只有枪,被铁山的巡防营追得满街死,满街跑,称那不是平叛,那是屠杀,阿四突然想到刚刚牢里的革命党,为什么要骂秦少白,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阿四表示怎么可能,他检查过都是真枪实弹,去问问老丁,区舒云说她到现在都没见过老丁,阿四与区舒云争执,区肇新抓了秦少白之事。
李重甲刚到李府门口,就被别人带走,小丁在一旁赶紧躲起来,小丁想起老丁临死前在马车上的对他叮嘱的话。
区舒云去见区肇新,她有好多疑惑要问她爹,区肇新问区舒云年初一的问题,李重甲可不可信,区舒云回想区肇新当时说的话,她肯定说李重甲可信,区肇新问年初一李重甲在干什么,区舒云说年初一李重甲跟他们在一起等消息,区肇新对区舒云说铁山根本没离开广州,给他设了个大圈套,这些都被铁钢听到。
区舒云去见总督大人,可总督大人一直避门不见,区舒云回想他爹部下告诉她的办法,要找到让总督大人害怕的东西。
李玉庵借口回李府说要救李重光,趁机捞钱,打算把李府的东西都搬走,这时区舒云出现何止李玉庵,让他住手,李玉庵对区舒云是冷嘲热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