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院老鸨要去找老太太,让老太太把钱结给她,老鸨表示给老丁一个时辰,要是不给钱,她就到门口大喊,让全省乡亲都来评评理,老丁把账单给阿四看,阿四看完账单很生气,表示李玉堂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弟弟,老丁说这李府的脸面更要紧,阿四表示此例一开,以后还会有四万、五万的来。老丁让阿四先顾眼下,无奈阿四让老丁去付了款。
李玉庵挑剔,说老杨这笔款项有问题,李玉庵说上面只有支出的款项,没写支给谁,老杨表示他不知道,李玉庵说那他就去找李重光,老杨说这就是李重光让他这么入的账。李玉庵听闻是李重光拿走的这么大笔钱,骂阿四是个臭拉车,闹半天这明目张胆的黑他李家家产来了。
老太太带着众人在祖宗庙祭奠,老太太看到李玉堂的灵位照片,又伤心起来,对李玉庵说,她身边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了,说都怪她,今天是八月节,是团圆的日子,她带头流泪,让众人想念爹娘的把泪都流在祠堂里,待会家宴上大家都要乐呵呵的。
李重光让大家留下,他有话说,说着拿出李玉庵在妓院的账单,问李玉庵是哪里的账单,李玉庵说改日再解释,李重光让李玉庵当着大家的面说,李玉庵说不知道,李重光称这是李玉庵在绣春楼不出两月花的两万两银子,李重光宣布从今天起,李玉庵在制造局的薪资停发,奉银减半,问大家有没有意见,曹氏第一个站出来表示同意。李重光说在祖宗面前劝李玉庵收收心,老太太就他一个儿子,说完领着大家离开祠堂。李重甲对李玉庵说,让他忍忍,他哪里斗得过李重光,李玉庵表示此仇必报。
八月节家宴上,李玉庵拿着账本问阿四,家里公账上支出一大笔钱,也没说支给谁,都是糊涂账,问钱哪儿去了,还说老杨告诉他,这钱都是阿四拿走的,说阿四几十万往外倒腾,问阿四敢不敢承认,阿四说这钱是他拿走了,李玉庵追问阿四,这钱都哪去了,阿四表示他不能说,许氏站出来替李玉庵说话,称阿四刚才在祠堂说的这么清楚,现在这会怎么就说不知道了,她也追问阿四这笔钱哪里去了,要是不说清楚,全族人都不答应。曹氏站出来为阿四说话,称这是会不会是误会。李玉庵对众人说阿四不是李家子孙,他不是李重光,他就是一个香港拉车的,众人听到这消息,表示很惊讶。阿四心里想着奶奶怎么还不出来。李念慈站出来为阿四说话,称阿四不小心得罪了李玉庵,要是说他是假的,是个车夫,这玩笑可就开大了,说重光跟她从小一块长大,要是假的,怎么瞒得过她。李重甲见情形不对,也假装上前帮阿四说话,说没证据怎么能乱说呢,李玉庵说完转身离开大厅。区舒云称她最近不舒服,一阵阵想吐,让阿四陪她回房,李重甲拦住他们,要是这么走了,不怕落下把柄。区舒云对李重甲说,这么忠心耿耿维护一个车夫,现在后悔了吧,说完就回房。
区舒云表示李玉庵一定搞不出那大的动静,他背后一定有人,肯定是李重甲在闹腾,阿四说老太太知道了,老太太怀疑他了,区舒云让阿四想想李玉堂死前说的话,为了革命,为了李家一定要留下来。区舒云说我们又没有私心,要有底气。丫头来报,李玉庵来请阿四去前厅,区舒云让阿四打起精神,然后一起去前厅。李玉庵拿出王阿四在香港拉车的证件,给众人看看,大伙表示是挺像的。李玉庵说要报官,区舒云问李玉庵报什么官,她爹就是官,要不打电话叫她爹过来,李玉庵说这小子,还不等她说完,区舒云说这小子是谁啊,是她区舒云的丈夫,称阿四就是个车夫,就是个革命党,李玉堂把一个革命党弄进李家,对李玉庵说你缺钱就说缺钱,为了钱编几个故事跟铁山一样。李玉庵称区舒云与她爹上了阿四当,区舒云说那她肚子里的孩子上了谁的当了,曹氏站出来说,要是老太太知道了肯定很高兴。区舒云对李玉庵说,她爹把她嫁给李重光,你现在说李重光是假的,是拿她寻开心还是逗她爹呢。这时,老太太来了,老太太让区舒云过来坐那,说区舒云是有喜的人,脾气还这么暴躁,不怕动了抬气,让下人给李玉庵上杯凉茶,去去火。老太太说她还能活几年,是祸是福都是你们受着,她这是瞎操心,表示这些账她都买了地,有了这些要是李家有难,也能保李家衣食无忧,还让他不准告诉大家。老太太看了阿四在香港的证件,问李玉庵这是哪来的,李玉庵不语。老太太让小丁到巡抚衙门给亲家公报喜去,说完让大家乐呵呵的吃家宴。
回到房间,阿四表示假怀孕,迟早得漏馅,区舒云说谁说是假的,阿四让区舒云别开玩笑,区舒云不语,阿四问她什么时候的事,区舒云说这有什么好说的,问你自己,阿四吓的叫舒云,区舒云起身离开。
曹三德偷偷回李府,曹氏与他商议这李重光到底是真是假,曹三德表示就算是假的也是李玉堂招进李府的,他就得拼了命保这个李重光。
老太太给了李玉庵一笔钱,让他不要误信小人馋言,拿他当枪使,李玉庵表示他不出头,谁出头,他是长辈,老太太听完很生气,让李玉庵滚,老太太让夏荷去把三舅老爷叫来,嘱咐她再亲近的人也不能说。
区肇新听闻区舒云有喜,高高兴兴的来李家道喜,对阿四说有出息,里里外外出成绩,称这个李玉庵不足为患,有李老太太在这李玉庵翻不起来。阿四对区肇新说,按照李玉堂生前吩咐,把事情办的滴水不漏,区肇新表示李玉堂办事他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