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羁押室爆炸小马被炸死
郭子忠于职守守在警局羁押室外,许胖子凑上来主动提出愿意帮他看守羁押室。郭子谢绝了,他要等田继业过来亲自交接到他手里。这时田继业开着车正走到警局门口,突然从不远处有人朝他打黑枪。田继业下车追了过去。谁知一声冲天巨响,警局火光冲天。等田继业回到警局,羁押室被夷为平地,小马被炸死,所幸其他人都安然无恙。田继业很诧异三间羁押室,唯独关押小马的那间爆炸。
老费再一次接到威胁电话。原来前些天老费的妻子和儿子被人绑架,对方逼迫他放出小翠花,不然对他妻儿下手。谁知小翠花把巡捕房当成避难所,死活不走。这一次对方向老费下了最后通牒。老费逼着小翠花在释放文书上按手印。毫无悬念地小翠花一出门就被力行社的人抓住。
李炳君威逼利诱小翠花,问她那晚拾到的东西到底在哪里。小翠花还是不肯说。李炳君让自己手下人对付她。几个彪形大汉围住撕扯她的衣服,小翠花连惊带怕瑟瑟发抖。李炳君假模假样安慰她,她却乘李炳君不注意纵身一跃,从楼上跳下去当场摔死。李炳君大怒,手下人告诉他,小翠花之前说过,东西交给何如是了。
小翠花的死让田继业和叶靖奇都非常震惊。叶靖奇出院后秉承谢总编遗愿接手了他的报纸,继续发表一些针砭时弊的文章。叶靖奇为小翠花的死又在报纸上发表了一些大胆的言论。这一次李炳君亲自到报社警告他,如果不是看在他是田继业的朋友,老谢就是他的前车之鉴。
前川次郎一路被监视,他按照接头人的约定在酒店房间见到了沈曼。他告诉沈曼,自己无意中得知,日本田机关正在上海寻找丢失的一份重要情报,这个情报被列为特级情报,是什么内容就不得而知。力行社到上海也是为了这份情报。前川次郎又拿出两张照片告诉沈曼,两张照片上的人是同一个人,叫川岛芳子,现在她已经来到上海。
沈曼离开酒店后就被李炳君跟踪。沈曼干脆大方地下车与李炳君交谈。李炳君对沈曼的身份十分好奇,但沈曼笑而不答。隔天田继业收到沈曼留给他的信,一封给他,一封让他转交自己父亲。在信件里沈曼告诉田继业自己要离开上海,她请田继业带自己关照父亲。
李炳君用疯女人要挟田守诚
李炳君从沈曼那里得知川岛芳子的情报,他安排属下密切关注。但同时他非常纳闷,沈曼是从哪里得知的这种情报。他让人调查沈曼隶属于哪个组织。
李炳君到夜上海时,正好碰到田继业过来。田继业和他一起喝酒聊天。田继业严肃认真地警告李炳君,叶靖奇是自己的朋友,让他不要拿枪对着拿笔的人。许丽丽难得看到这两个男人同时出现还在一起喝酒,她走过来看到两人有些剑拔弩张的尴尬,她从中打诨缓和。在许丽丽面前两个男人似乎没有了隔阂,两人下到舞池还一同尽情飙舞。
从夜上海出来,田继业和李炳君各拿着一瓶酒,两人进行了一次推心置腹的长谈。他们都不能接受和理解对方的立场和做法,但彼此约定将来如果兵戎相见,彼此的第一枪都不能打向对方。这也算对他们同学朋友情义一个交待。
李炳君突然到监狱提审何如是。他将一个聚光灯对着何如是,他自己躲在背光处。他自称是何如是的朋友,是受小翠花的委托来拿她交给何如是的东西。何如是对他的身份好奇,他说自己不仅知道她现在的事情,还知道她过去的爱情故事,并知道她叫何静雯。何如是愣住了。似乎相信了李炳君的话,但却还是没有交待出他要的那个东西。
李炳君悻悻地离开,他不知道何如是为什么不把东西交给他。他突然想到会不会是他说出何静雯那个名字才让她生疑。确实,何如是就是因为那个名字才怀疑李炳君。因为那个名字小翠花根本不知道。她托人通知了田继业,让他来探望自己。田继业告诉她,小翠花已经死了。何如是惊呆了。田继业猜到是谁来找过何如是,他愤怒了。
田继业怒气冲冲地找到李炳君,质问他是不是要把牵涉雨夜命案的所有人都灭口才满意。李炳君却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这时,一个女疯子突然冲到田继业面前,死死地抓住他的衣服。田继业看到女疯子愤怒疯狂的眼神,觉得她一定有很多话要告诉自己。谁知李炳君不由分说地强行把女疯子塞进汽车,要把她送回医院。
田守诚在办公室突然接到李炳君电话,说要与他面谈。他刚刚走出法院就遇到前来找他谈事的叶靖奇。叶靖奇与田守诚进行了长谈。因为在律师公会里有一些有良知和道义的律师们联名写了信,愿意为何如是案件代理。叶靖奇把律师们签名的名单交给了田守诚。
田守诚跟随李炳君到了医院,见到那个疯女人。疯女人看到田守诚更加地激动和疯狂。她抓伤了田守诚的脸,田守诚还嘱咐医生千万不要弄伤了女人。李炳君似乎胸有成竹地看着田守诚与疯女人周旋。
叶靖奇在报社里正信心十足地告诉田继业,律师公会律师联名签字准备代理何如是案子。正说话时,不断有电话打来告诉他那些签名的律师不是出意外就是被恐吓,他们纷纷取消或退出联名状。叶靖奇很沮丧,田继业得知这份名单除了叶靖奇,只有田守诚手里有一份。
何如是案未经审理就被判决
田继业回家质问田守诚关于律师们联名签字的事到底是谁透露的,田守诚反问田继业是不是怀疑自己。田继业没有正面回答。田守诚到办公室打电话通知成立合议庭,合议审理何如是的案子。最后法院派人到监狱向何如是宣布判决,判处何如是无期徒刑。何如是对这个判决结果好像没有任何的异议,似乎觉得在情理之中,也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
田继业和叶靖奇得知这个判决愤怒了,他们对案子没有开庭直接判决非常不平,两人想到法院申诉却被挡在门外。他们郁闷地到法院外的酒馆喝酒,又遇到了那个常年上诉的经常泡在这个酒馆的先生。这个先生自称诉棍,因常年告状对法院办案程序烂熟于心。他听了田继业和叶靖奇的谈话,冷笑不已。田继业虚心地向他讨教应对之策。
诉棍建议他们通过报纸大肆宣传这个案子的始末,让这个案子进入平常百姓关注的目光,让法院接受舆论监督。光这样还不行,还得让另一部分报纸为田守诚唱赞歌,让他置于这种高风亮节之下不敢随便有什么动作。叶靖奇觉得此计策非常完美。
紧接着叶靖奇的新娱乐报大肆宣扬这个案子的始末,一时间上海的街头巷尾都在讨论此案。李炳君大为光火,他不仅威胁了诉棍,还拿叶靖奇报社员工的性命相威胁,甚至连沈曼安排的给叶靖奇送饭的小弟都被李炳君抓走,威胁迫害惊吓一番后才放回来。迫于李炳君不针对自己而针对身边人的做法,叶靖奇扛不住了。
田继业对李炳君的行为也非常恼怒,他不明白为什么他要把何如是这样一个弱女子置于死地。就在他到夜上海准备找李炳君质问时,正巧看到李炳君出夜上海大门。就在大门口李炳君突然被几个帮派的人蒙住头一顿暴打。
原来李炳君晚上在夜上海里为了许丽丽得罪了帮派大哥。田继业救下李炳君。李炳君获救后却突然开枪打伤帮派大哥。这时力行社的人赶到,把帮派大哥塞进汽车带走了。田继业对李炳君随意开枪伤人提出质疑,觉得他没有依法办事,李炳君却觉得田继业所谓的法制社会依法办事就目前来说似乎是一种空谈,一种不切实际的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