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瑞与祁子俊在一个破旧的小酒馆中,喝酒谈天。苏文瑞劝祁子俊不要追逐官场的名利,万一有一天危机到来没有退路。祁子俊似乎接受了苏文瑞的劝告。然而有人来报黄玉昆来府上祝寿了。
祁子俊又被这官场上的荣耀所激动。全然忘记苏文瑞的警示,又同黄玉昆打得火热,并拜托黄玉昆转交自己的一封信给恭王爷。祁子俊逐渐从丧妻的悲痛中走出来,此时由于各票号拒交“练饷”而触发了。
祁子俊想把山西各钱庄,票号联合起来,办成一家以义成信为招牌的联号的想法,由他出头集中资金代缴朝廷的“练饷”进一步扩大自己的实力。
商会上,祁子俊大谈商人应为国分扰的道理,并以为每户代缴一万两银子,换取各票号挂义成信票号牌,并有一份股份的条件,终于说服大家同意了他的主张,祁子俊终于成了一名垄断全国票号的大金融家 。
祁子俊找到祁世祯劝儿子回家,世祯说娘在的时候是家,娘没了,就不是家了。
关近儒又找到水娲牛,让水娲牛替代贩官盐,水娲牛大喜。
祁子俊派苏文瑞回到上海,苏以税银折合成白药再由义成信作为军饷转给湘军。再由义成信两边收钱,以此解决湘军无钱还款之急。何勋初大喜。
霍运昌也来找何勋初谈云南白药一事,何勋初说:义成信已经接下了这笔生意。
关近儒闻听心中不满,关家骥找到祁子俊论理。祁子俊一听立即指令停下这笔生意。找到关近儒赔罪。关家又得以继续垄断了向湘军贩卖白药的生意。
祁子俊此时的心事得到控制全国贩卖“盐引”的大生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