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德林是个心地善良的人,不愿真抓齐彻,但却无法制止姨夫抓人。他来找方丽想办法,可惜迟了一步,钮方丽以为胡德林是个两面三刀的小人。
胡德林为洗清自己,和方丽去闯司令部,求郑汝成放人。郑汝成反而将胡德林也扣了起来,方丽这才知道冤枉了胡德林。钮方丽急坏了,墨琴答应帮她,在舞会上向郑汝成求情。
肖晃跟曼蝉玩笑后,就把她忘了。曼蝉却一直耿耿于怀,心里始终放不下这个说话不算话的臭王八。终于有一天,肖晃来南溪做案,被钮曼蝉发现后跟踪。曼蝉这才知道原来他是个湖匪,这更激起她的好奇,跟肖晃来到太湖边的农舍私会。曼蝉看到肖晃胸前的玉佩,以为是哪个女人送他的订情物,追问究竟,肖晃却不愿意告诉她。曼蝉觉得肖晃在耍弄自己,很不开心。
方丽和墨琴一起参加郑汝成举行的舞会,两人几次跟郑汝成提齐彻的事,都被打断。舞会上有个叫曾景岩的来宾,是曾国藩的孙子,曾和方丽一起留学。方丽求他帮忙,郑汝成不得已,下令放了齐彻和胡德林。
齐彻觉得这样逃避不光明正大,决定和方丽一起回南溪,将两人的爱情公之于众。胡德林心灰意冷,给父亲写了封信,讲述事情经过。胡镇长大怒,来找钮世诠威胁,说决不允许发生这种事情,他们船一到就抓人,按族规处置齐彻。钮世诠怕抓了齐彻完不成合同,说服胡镇长先假意退婚,然后将齐彻支走,再给方丽和胡德林办婚事。
曼蝉只偷听到要抓齐彻,赶紧来找肖晃求救。两人去码头放火,没想到,压人的船还没到,火就烧了起来,码头上顿时一片混乱。
码头大火引起大家注意,曼蝉怕肖晃被发现,让他先逃走,自己站出来说火是她放的。大家虽不信,却也无可奈何这个胡言乱语惯了的钮家二小姐。
齐彻一行人回到南溪,听说胡钮两家已同意退亲。方丽欣喜异常,胡德林却受不了这个打击,突然昏倒。
胡碧容听说钮世诠要给弟弟退亲,大哭大闹,威胁要去贞节牌坊上吊。钮世诠根本不吃她这一套,严厉地说,你要真死了,我就给你牌坊上刻四个字——忠贞殉节。胡碧容无计可施,更是对老东西恨之入骨。
胡德林得的是一种家族遗传病,祖上两人都曾因此不治而死。胡家很焦急,他们决定瞒着钮家,快点把钮方丽娶过来成亲冲喜。齐彻和钮方丽看胡碧容寻死觅活的反应都忧心冲冲,觉得也许不该逼得这么紧。钮世诠劝齐彻别理会,将丝厂经营好,做出成绩给大家看。齐彻接受了丝厂大掌柜的聘请。
钮五阳接受不了这个变动,他虽然对丝厂不感兴趣,却也不能容忍齐彻夺去自己的位置。他跟齐彻和方丽大吵一架,回家后还不解气,深更半夜就要收拾东西回上海。钮五阳的妻子钱惠以为他想格格,不知道该怎么拴住他的心,跟丫头梦蚕商量,让梦蚕夜里伺候钮五阳。梦蚕偷偷来到钮五阳房里,脱去衣服,准备侍寝。钮五阳问清原委后火了,骂钱惠这么做太自私。钱惠哭诉自己的委屈,钮五阳不由心软,觉得自己一意孤行对不起家人。
钮世诠表面上同意退婚,暗地里已悄悄布置好了一切。绸缎庄送来喜服,被三太太银杏看到,才知道这是个阴谋。她回房时看到钮世诠正和自己的丫头墨菊偷情!
银杏醋意大发,失手打了钮世诠一个巴掌,激怒了钮世诠,他反手将银杏打倒在地。墨菊对自己的处境感到害怕,求钮世诠收自己为妾。钮世诠最恨被人威胁,答应先送墨菊出府,等银杏气消了再接回来。墨菊欢天喜地地跟管家走了,谁知管家竟然将她卖到妓院。
钮方丽以为退亲是真的,就一心想在镇上办个女子学堂。她列好了物品的单子给齐彻,让他去上海送货时把这些东西买回来。
方丽和齐彻散步时,看到不远处围着一大群人,说有个新来的妓女吊死了,正往外抬尸体,方丽惊讶地发现,死者竟然是银杏的丫头墨菊。钮方丽来到银杏屋中,看到她脸上五个指印,小心询问原因,银杏非常恐惧,闪烁其辞,不敢说出真相,但方丽听出,墨菊的死和父亲有关,她还感觉到,父亲在银杏眼里,并非自己心中想的那么善良仁义。
钮方丽不相信父亲能干出这种逼死人命的恶事,来问父亲,钮世诠编出一套理由,又让她以为银杏是罪魁祸首,方丽开始感觉家里藏着许多秘密。
齐彻当了大掌柜后,钮五阳整天心情郁闷,喝酒骂人,钮世诠觉得儿子不争气,跟他推心置腹,语重心长地劝他改邪归正,说只是利用齐彻经营,财权并没有放手,家里的一切将来都是他的。钮五阳猜出父亲的用心,他对父亲的作法很不耻。
齐彻和钮五阳去上海送货,钮方丽送行,两人依依不舍,没想到齐彻刚走,母亲珊如就跟方丽摊牌,让她试喜服,说过两天就和胡家成亲,方丽没想到父母用自己的一生幸福和胡家交易,还蒙蔽欺骗她,方丽坚决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