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人和夏仲秋谈起他和母亲的感情,夏仲秋表示自己仍爱着月娘。月娘来送果盘,念人想给机会让夏仲秋和月娘谈谈,月娘却拒绝了。念人和光文去看戏,念人要光文不要再送戏票了,二人因为革命理想的不同,话不投机。夏仲秋终于忍不住去找月娘,光汉暗地里看见,不由得暗自窃喜。光汉要玲子看在范爷的份上帮忙盯梢,玲子看到夏仲秋真在月娘房里,心急万分,暗示给月娘,月娘却不理会。光汉从戏院找回范爷,全家人都看到月娘果然和夏仲秋私会,认定他们之间有奸情,将夏仲秋赶出了范府。月娘坦言自己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范家的事,范爷大骂月娘抽袖离去。范爷要在祠堂杖责月娘,幸亏彩三及时赶到,并第一次违背范爷的意思,阻止了对干妈月娘的行杖。范爷要休月娘,见众人跪地替月娘求情,只得作罢,但要月娘今后在厨房干粗活。夏仲秋回到住所便被人抓走了。光汉因查获月娘奸情的事情,受到了范爷的信任,重新掌权。光汉向尔新炫耀着失而复得的钥匙,声称是那个姓夏的让他转了运。月娘对彩三表明自己对夏仲秋已全无爱意,并看到夏的猥琐和狭隘,并不后悔当年自己选择了范家,彩三听后心里踏实。
光汉又来到玲子处讨便宜,玲子威胁光汉,要不去跟老爷说把家务大权交给她,自己就到老爷那里告光汉强奸她。光汉想着范爷未必同意,没想到范爷居然宣布从今以后光汉主外,玲子主内。念人反抗父亲对母亲的封建压迫,范爷置之不理。失宠的月娘按照范爷的吩咐来厨房做事,光汉来看笑话,被玲子支走了。田师傅看不惯女儿玲子说话的神气,打了玲子一巴掌。挨了打的玲子像没事人似的,向田师傅交待了两句家务,有模有样地走了。范爷为田师傅打玲子的事,把他叫去教训了一通,要他记住玲子现在是掌家人。范爷追问光汉是否亲眼看到月娘与夏仲秋做苟且之事,光汉含糊未答。光汉到店铺拿走钱箱里所有的钱。念人来找彩三说心事,彩三告诉她范爷好面子,但早晚会原谅月娘的。念人找到正在干活的月娘,月娘说自己心中一直当夏仲秋死了。政府要抓学生,有人捎信给念人,念人赶到学校为时已晚。念人赶到古董店,将夏仲秋等人被抓的事告诉了彩三,彩三知道蔡老板是地下党,赶快通知蔡老板。蔡老板身份暴露,危急时刻,彩三出手相救,将蔡老板送出城,古董店的一切交给彩三。光武被派回北平调查组织中出现的叛徒,念人以死鸣志自己不是叛徒。
念人在家门口碰见了夏仲秋,怀疑他就是光武要找的叛徒。念人的怀疑在光武那里得到了证实。光武要锄奸,命念人把夏仲秋约到郊外。月娘要念人替他见夏仲秋,将当年两人定情信物还给他。念人将夏仲秋骗到郊外,和光武一起完成了清除叛徒的任务。玲子好心好意地去尔新房里伺候,没想到尔新不但不领情,还冲她耍少奶奶的威风。施家家宴上,兄弟俩听到西安事变的报道后吵了起来,一个向着共产党说话,一个向着国民党说话。施爷来找范爷聊天,两个老人从国事谈到家事。念人兴冲冲地从外面回来,将国共合作、共同抗日的事告诉了月娘。蔡老板回来了,当众宣布彩三今后就是古董店的二掌柜。尔新见光汉不争气,还是逛窑子、抽大烟,范府没人管得了他,就到施府去求光武兄弟帮忙。光文、光武劝光汉顾忌范、施两家的颜面,不要在任意胡为,光汉根本不听。范爷发现光汉在自家店铺里设赌局非常生气,没想到光汉竟不把范爷放在眼里。玲子看不过去,警告光汉别闹得太过分了,自寻死路。范爷担心月娘的身体,询问月娘,月娘内心感到安慰。棺材铺着火了,范府经营了几十年的买卖全给毁了。范爷对光汉彻底失望,施爷为能把光汉留在范府,在范府众人面前对光汉大施家法。
一把火烧醒了范爷,范爷痛心疾首恳求彩三回家收拾残局。彩三见范爷开口要他回来主事,二话没说就向蔡老板辞了工。彩三重归范府主事,要重振门风。范府上下都欢天喜地,只有光汉躲在房里对彩三的归来骂声不断。彩三决定做镖局的生意,得到了范爷许可后,便轰轰烈烈地干了起来。彩三向蔡老板求助资金,蔡老板解囊相助,彩三感动不已。与此同时,他与念人的感情也增进了不少,二人心照不宣相拥在一起。玲子看在眼里,心里十分难受。光汉烟瘾犯了,可大烟馆见他失势不肯在赊账给他了。范府的顺昌镖局开张了,各界名流都来到贺。念人见彩三竟然也请了日本人来参加开张典礼非常生气,彩三解释加藤只是一个日本商人,自己为的是做生意。施爷见范府在彩三努力下又兴旺起来了,便趁着范爷高兴,向范爷提起了光文与念人的婚事。彩三来念人房里向她赔不是,念人被他逗乐了。
范爷向玲子提起了光文和念人的婚事,玲子故意将彩三、念人相好的事告诉了范爷。当范爷亲眼看到念人眼中对彩三流露出的情意后,他相信了玲子的话。镖局的生意在彩三的经营下日渐兴旺。彩三接了一趟大买卖,雇主是国军物资处的韩处长。光汉到玲子处要钱不成,跑到镖局门前大闹,彩三拿他没办法,只得拿出钱打发他走人。范爷暗示彩三要懂得门当户对的观念,让他对念人死心。彩三心寒,认识到不管自己如何对待范家,范家始终只把他当下人。彩三承诺范爷不再和念人继续,并指出这是最后一次违背自己的意愿。彩三拒绝念人的爱意,念人非常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