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青云将二爷拉到一边,提醒他宫中和东厂的人正在大兴调查二爷和那个丢失的皇兄之间的事情,可听来人的口气,又不像是太后身边的人。此时,周家老翁骑着骡子颠颠跑了过来。
扑通跪倒在二爷面前,求他救救自己一家人。
周妙春与周母没有睡正在焦急地等待周家老翁归来。二爷让妙春先到亲朋家躲一躲,而让周家婆婆将嫁衣找出来,然后去歇息。周家婆婆有些不解地看着。大魁急忙催促。
球球和冷家看到周妙春的屋子亮着灯,有两个身影晃来晃去的。周家婆婆从内室走出,让“妙春”早些安歇。内室有人应了一声。不一会儿,灯灭。
冷如冰身披红绸,骑着高头大马喜洋洋地走在前头。周家婆婆挽着一身新妆,蒙着盖头的“周妙春”走出,上轿。冷如冰咧着大嘴笑了。冷府客厅内,张灯结彩,冷如冰和“周妙春”拜堂。。苟不才嘻笑着告诉妙春有事儿找他定会为她做主。“周妙春”让他现在就给做主。众豪绅起哄。
“周妙春”坐在床前,苟不才春心难抑,上前一把掀开“周妙春”的盖头就要亲,不料迎面来了一个耳光,打得他一个后坐倒在地上。苟不才大慌,大魁用红盖头堵住了苟不才的嘴,然后捆起来。苟不才挣扎着。
冷如冰喝得歪歪倒倒,他一把推开家丁,撞开门进了洞房,醉麻麻他脱掉衣服,掀起被子要钻进去。却见那人是苟不才。苟不才告诉他那所谓的“周妙春”其实是大魁。苟不才为了讨好“周妙春”自然吹嘘了自己和平王爷买卖的事儿。周家这次把冷家父子和固安县衙得罪了,固安是没法呆下去了,二爷让他们一起上路去大兴王爷府住几日。
养老阁实际上是一个开窗户的坟墓。冬梅爹将碗交给冬梅,弯腰从墙角砖垛中取出一块青砖,垒到了窗户上。里面更黑了。老奶奶在后边凄凄地喊,想不出办法的冬梅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满眼的泪。
冯青云问傻三身世,傻三不肯作答。傻三告诉冯青云有一天若能见到万历,一切自然会真相大白,只有把她当傻三对待,才会捉住大明的内奸。冯青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听说二爷急匆匆去了孝义庄,傻三请求冯青云去趟孝义庄。冯青云自是责无旁贷。
冬梅悄悄来到养老阁前的窗口旁,推塌了几块砖,用力把老奶奶拉了出来。人头攒动,火光闪烁。冬梅和老奶奶在山林里急急跑着。急急赶来的二爷和大魁见状颠颠地跑过去。大树下堆起了一堆柴草,老奶奶被捆成了只棕子,绑在柴堆上。族长接过一支火光熊熊的松明,冲着柴堆掷了过去,松明却被什么东西打出了好远,族长和人们大吃一惊。只见硕二爷举着痒痒挠,出现在人们面前。族长往后退了几步,打量着二爷,忽地瞪着眼睛吼他是冬梅奶奶的亡夫,而痒痒挠是从不离身的挑水扁担变化的。众人抄起手中的家伙,就围了上来。大魁忽一下抱起昏迷的老奶奶撒腿就跑,硕二爷摆开架式,提着痒痒挠与众人对峙着,族长率领的村民越追越紧。冯青云带着衙役急急赶来,众村民举着的镐头扁担定住了。
冯宝向万历平王已捉到了女飞贼,万里下令将人犯就地解决在大兴,并让冯宝传话给二爷,让他火速回宫。小扣子将二爷令大魁假扮新娘的事儿告诉了万历。
将族长,冬梅爹人扑通跪倒在二爷和冯青云面前。族长禀明他们这么做是族里的规矩,老奶奶也替儿子求情。二爷告诉族人他来不光是为了救了冬梅奶奶,更要让他们彻底改了这祖宗留下来的陋习,破了这养老阁。冯青云县宣布,废止养老阁习俗,若敢有以此滋事者,以大明律论处,定斩不饶!并判族长入狱三年以正刑典,冬梅爹你立即拆除养老阁,并服务乡里两年,扫地打更。
二爷感到此时固安一带一定有所防范,于是打道回府。二爷府中,周家婆婆提议二爷将妙春留在身边,也不用给她啥名份儿。二爷告诉周家翁婆此事万万不要再提。冯青云告诉二爷万历决心把窃金案在大兴查清楚,已经下了严旨,该抓就抓,该杀就杀。
冯宝和平王在大魁的引领下走进了马圈。二爷让他俩帮忙把马粪起完,冯宝无奈遵旨。冯宝干完活儿,传万历口喻给二爷,让他速速回宫。二爷则要骑驴去县衙,亲眼看一看平王和大兴县是怎样审理窃金案的。冯宝目不转睛地看着大魁,硕二爷见到让大魁先下去免得净说实话,惹平王生气。二爷说着,直冲大魁使眼色,大魁欲退下,却被冯宝叫住,冯宝不由地围着大魁看来看去。二爷让冯宝该怎么回万历就怎么回,自己则起身去大兴县衙公堂。
冯青云坐在大堂中央,两旁坐着平王和硕二爷。硕二爷身后站着大魁。葛坤欲坐在平王的身边。二爷让葛坤退出此案,平王替葛坤帮腔,二爷拿出了痒痒挠,平王则称民间有传谣这挠头是假的。平王逼视着二爷,二爷也看着平王。说着,二爷将痒痒挠高举,看到有头有杆的痒痒挠,平王感到惊讶。葛坤慌跑。
葛坤从大堂内走出,从拐弯处闪出刘川。刘川以为二爷说丢了痒痒挠头其实是一计,劝葛坤先顾顾自己。
牛怀根和傻三被带上公堂,牛怀根一路“舅舅!”“舅舅!”地叫着而来,往台上一看不见了葛坤,当时就没了气焰,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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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三声称有一间用金砖砌的大屋。大魁在旁边一听,急得直想跳脚,挤眉皱眼的苦不堪言。平王让傻三画押,傻三看看便画了。平王微笑。二爷视而不见。大魁甩打着手,急得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冯青云再审私盐案,平王让傻三拿出梅花痣外别的证据。傻三摊了摊手,摇头。平王招手,又有文吏拿来俱供状,傻三又画押。牛怀根喜形于色。冯青云着急地劝傻三,要想好再说话再画押。岂料傻三仍称有金屋盐宫。大魁一听,双腿一软,坐在了地上。平王将大魁赶离公堂。
冯青云见堂上形势只得判牛怀根无罪开释,傻三盗运国库黄金,走贩私盐,证据确凿,依律判斩,待秋后处以斩刑。
平王大为激动喝斥应判斩立决……
平王狞笑着就要抽斩签,却被二爷的痒痒挠挡住了伸向签筒的手。大魁一眼看见牛怀根从堂内走出,撒腿就往堂内跑去。二爷拿着痒痒挠指点着平王,平王惊恐地躲闪。冯青云即刻判傻三押回死牢,待秋天处斩。
大魁冲上了堂。一群衙役用水火棍将大魁逐出。二爷呵斥大魁,大魁却不理二爷,冲动地离去。二爷追下。
傻三被衙役押走,大魁追出跌倒在石阶前,嚎啕大哭。大魁告诉二爷自己喜欢傻三,哪怕她是爪洼国的。二爷笑言不会让他打光棍,并劝他跟傻三表白。大魁问二爷为何放走牛怀根,二爷告诉大魁,牛怀根在大牢就就抓不住他干坏事儿的证据。大魁立即笑而不语了。
平王让牛怀根不要掉以轻心,赶紧把藏货交到冷如冰那里。刘川提醒对平王别上了二爷的当。平王于是吩咐刘川陪牛怀根痛快玩玩,准备和二爷周旋到底。
二爷和大魁拎着食盒来看傻三,二爷让大魁自己向傻三表白,大魁面对傻三却不知从何说起,于是追着二爷出了官牢。大魁告诉二爷,只要能救出傻三,愿意给他当一辈子的奴才。二爷听了却来了气,不准他再说奴才二字。
刘齐光手下的戚管带告诉冯青云已派人将牛怀根盯死,官牢也已派了可靠的人看守。平王本没想让牛怀根活着出大牢,他也知道这是二爷的计谋,于是决定再催二爷回京。
二爷和大魁正在铡草,平王提醒二爷曾允诺案子审完就同自己一同进京。二爷却言这案子八字还没撇。平王忿忿而出,悄声对刘川说着什么,刘川点着头。
二爷以为平王此次前来是沉不住气了。麻子掌柜得知傻三入狱,特地做了十个精芝麻盐的。掌柜不肯收二爷的钱,二爷随手从桌子上拿起三十两银子也买不到的茶叶塞到了掌柜手上。
葛坤让牛怀根赶紧把私盐运走,免得被二爷察觉。牛怀根亲率一群打手,押着车队行进,并吩咐手下路上遇见行人不论男女老幼杀无赦。这时,几个黑影从树上溜了下来,静无声地跟踪着牛怀根一行。树后又闪出两个人来,通过月色,看得出是穿着夜行衣的硕二爷和大魁。
二爷和大魁隐在了一片荒草丛中,悄悄观察着码头上的动静。二爷提笔飞鸽传书。
牛怀根与冷如冰接头,二爷的叫驴却突然吼了起来,幸好冷如冰没听出什么动静。牛怀根突然惊恐地发现有人,冷如冰也一惊,才发觉是苟不才带着一队衙役给他们保驾护航来。牛怀根,冷如冰指挥着喽罗卸货装船。
戚管带、冯青云率兵马跑得气喘吁吁,有几个探作在岔口接应带他们去码头。
牛怀根在船上察看装船,球球肚子着凉想拉稀,慌张地跑下船。
黑越越的岸边林子。突然“嚯!”“嚯!”两声,两个黑影箭一样蹿到了树上。
二爷拉起大魁要走,球球已经跑到他们近前。衙役们听得喊声,提着刀枪火把围上,二爷和大魁寡不敌众,被几个打手牢牢捆在柱上。
冷如冰等准备将二爷装进盐包里沉进河。球球在舱外站岗,两个黑影“嗖”地闪了过来,球球还没醒过味儿来,就被刀架住了脖子。这二人是尚不去和夏不来。球球打开舱门,尚不去和夏不来把球球一把推了进去,将球球绑起,并将一块布塞进球球的嘴里。原来上次二爷放了尚不去夏不来,他们就一直想着要报答二爷。
苟不才和冷如冰几个还在密谈着,突然有一家丁急报来了一群官兵马队。牛怀根吆喝开船,大魁和尚不去夏不来忽地从满船的盐包后跳出,苟不才等转身要走,却是二爷挠着痒痒站在另一头。船上一片混战。
冯青云和戚管带带着官兵衙役杀上船,苟不才、牛怀根、冷如冰要往船下跑,被二爷,大魁拦住。官兵们锁了苟不才等押下船去。二爷寻找着尚不去和夏不来,却不见。众官兵衙役划开盐包,只见盐巴未见库金。硕二知道中了平王暗渡陈仓之计。其实平王做个假象让他们追盐,金子却通过别的途经早转移了。
几辆包裹严实的马车在山路上颠颠急驰。刘川亲自带着兵丁骑马守护在两边,大江和龟井等倭贼也扮成兵丁模样混在其中。刘川想到二爷现在正固安那边忙乎,和大江相视哈哈大笑。马队远去,山虎山豹骑马悄然而至,小扣子则回京禀报万历。
固安回来,二爷心里有些不痛快。周妙春端着一个食盆走了上来,二爷想通,终于吃起饭来。
张不歪、刘齐光、于直往御书房,万历会意让冯宝退下。张不歪激动地告诉万历大兴盐案破了。冯宝贴着门缝,偷听。盐案告破,张不歪等人自是喜上眉梢,而万历却觉得二爷未必能在盐案中审出金库失窃的眉目。冯宝悄悄退出,在甬道上匆忙走着。
监察御使,速去大兴与平王共同署理此案。
夜色中三宝急急往外走,于直、刘齐光对圣意还是不甚明了。张不歪提醒他们,万历是表面上催二爷回宫立储,暗地里又要告诫他,黄金丢不得。
小扣子风尘仆仆向万历悄声禀告,万历立即传旨水军衙门封锁海面,严防大江一行从海上逃窜。万历凝眸苦思定要把毒蛇从草丛里逼出来,于是决定轻衣便装去看看这个二爷。
担心牛怀根是葛坤侄子会坏了大事儿,平王夜会葛坤,派他赶紧连夜带上东厂的人一同去大兴提人,先下手为强。
月光洒进牢中。冷如冰和苟不才想从牛怀根口中知道库金的内幕,牛怀根以为这是他的救命稻草,死活不肯说。苟不才冷笑牛怀根死到临头,还不知是怎么死的。牛怀根一下子泄了气,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上。
牛怀根隔壁监室传来轻轻的一声咳,有人听着他们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