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虎山豹告诉尚不去和夏不来押车之人是日倭,而车上装的东西非金即银,大家同是江湖中人,不能眼瞅大明的金银财宝让日倭拿去。尚不去和夏不来原是飞侠丹顶鹤的徒儿,只是师傅被九门提督衙门拿了去,本想潜身葛府瞅空救出师傅,谁知时运不济。于是,山虎给他们指了条明道。
大魁和路人围着喜莲听她诉说着什么。喜莲听说面前之人便是硕王府的大魁,扑通跪倒,求他让二爷救救他们全家。大魁答应下来,从衣袋里摸出一块碎银子,递给喜莲。喜莲接过银子,千恩万谢。
马鸣站在赌台旁,一脸沮丧的样子,心不甘地离开赌桌。青爷诓马鸣有赌神之相,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给了他五百两银子的骰子好好翻本。
二爷见大魁、傻三在外面吵吵嚷嚷,大魁正要说马家的事儿,却被傻三拦住,大魁急了,傻三游说他可以自己摆平。
刘川向平王禀告事已办妥,平王递上美酒,刘川恐惧得不敢喝。平王告诉刘川他日自己当上皇上,刘川便是宰相。刘川搏命一饮而尽,倒也没事儿,两人君君臣臣得好不肉麻。平王自以为傻三不是椿美,刘川提醒平王警戒,平王觉得大江不过是求财心切,故意骗他。自以为是的平王认定二爷没有了可以捏死他的把柄,于是风风火火赶赴二爷家中。
大兴朱公子宅内,万历正在熟睡,小扣子轻声禀告山虎山豹兄弟派人捎来了一封信。万历展信而读,要见送信之人。尚不去和夏不来请命去说服二爷与他联手。
大魁见二爷病没有好,出门去请郎中,见门前站着马氏,喜莲和两个孩子,不禁吃惊。大魁告知等二爷病好定会帮她们,喜莲请大魁到自己府上一趟。
得知平王来了,刚醒的二爷便让他在马厩给自己治治病。平王到马厩前,正见二爷和傻三在扫马圈。平王又让二爷火速回京,二爷则称不放心平王这个坏家伙。
喜莲害怕相公杀红了眼拿房子做抵押,便将自家房契交给大魁,让二爷代为保管。大魁觉得这主意不错,收起了房契,揣进了怀里。
二爷拿出痒痒挠追打平王,平王气急而走。二爷告诉傻三,身体活动开,病才会好。傻三这才知道,原来二爷是用平王当药引。
平王回府气不打一处来,决定先拿冯青云这个七品芝麻官开刀。
马鸣赌在兴头上,身旁的骰子堆得老高。一赌客下注十两,马鸣自以为是赌神照跟不误。赌碗打开,马鸣丧气。再一轮,马鸣咬牙把桌前的骰子全部推出去。
平王让冯青云将金库失窃案的责任推卸给二爷,不然发配充军。冯青云却宁不做官也不诬陷他人。
大魁和郎中匆忙走来,关照老马夫谁也不让进来。万历和小扣子远远观望。万历不禁担心二爷早把他这个假郎中识破了。
冯青云将黄缎布包着的大印放在公堂书案上。班头自感不妙,掉头而去。
随着赌碗打开,马鸣像一只癞皮狗瘫在椅子下。他的桌前一粒骰子也没了。
班头赶到硕王府使劲拍打门板,叫嚷着冯青云要辞官了。万历听得真切。
二爷正在号脉,得知冯青云辞官之事,忽地坐起身,让大魁、傻三备驴。见二爷远去的憔悴身影,大魁拿出了马家的房契。万历把一切看在眼里。
平王去拿大印,身后忽然伸出痒痒挠将大印挑起。平王掉头要走,二爷抡起痒痒挠打在平王脑袋上。
马鸣抱头坐在凳上,忽听得哗哗啦啦的响声,抬头只见又一堆花花绿绿的骰子出现在面前。青爷笑咪咪地看着他,马鸣像抽足了大烟,一下来了精神。
大魁决定替二爷前去劝赌,嘱咐傻三把马家的房契交给妙春保管。大魁和傻三兴冲冲走在街头,却被平王的探作盯梢,探作也不知身后跟着万历和小扣子。大魁和傻三装作赌客走进赌场,寻找着马鸣。两人的行动引起了青爷注意。万历和小扣子坐到一张赌桌旁,用眼睛的余光打量着傻三和大魁。
青衣小帽的冯青云回头无限留恋地看了一眼大兴城门,忽然眼睛直了,原是二爷骑着驴从城门跑来,并用痒痒挠挑着官印冲他摇晃。
大魁发现了赌桌旁的马鸣,此时的马鸣已经输红了眼。
冯青云终于被二爷说服,决意留在大兴,为民请命,与恶人一斗到底。
马鸣要把所有骰子往上押,大魁和傻三急忙劝赌。小扣子万历静观其变。
二爷家中,二爷让妙春准备小菜,冯青云看着妙春的背影,二爷偷偷一笑。
大魁和傻三不由分说,揪住马鸣就往外拖。马鸣高叫着手气来了,不肯走。青爷便让大魁和傻三离开,莫要搅了他的场子,于是双方大打出手。小扣子悄悄地问万历怎么办。万历仍是要他静观。
硕二爷告诫冯青云不可图自己痛快,不管苍生苦乐。冯青云看看妙春,妙春浅浅一笑。
青爷伸手摁动机关,大魁和傻三掉入陷阱。两个探作溜了出去,万历冲小扣子使个眼色,悄悄跟上。大魁和傻三被一群打手绑住,不禁感叹又给二爷添了祸。
二爷与冯青云酒过三巡,菜上两道,饮酒作对好不开心。周妙春退下去,冯青云一直目送她消失。二爷高兴地笑了。
两探作溜进平王下榻处,万历和小扣子出现。万历沉思着。
二爷决意撮合妙春和冯青云。
马鸣垂头丧气站在青爷面前,利滚利共欠了两千两。青爷让马鸣交出房契,挥拳打得马鸣鼻血直流,不由分说抓起马鸣的手一抹,狠狠摁在纸上。
平王惊喜大魁和傻三被人暗算,派刘川将二人做掉。
马鸣被赌场账房和几个打手押回家,拿房契抵债,喜莲说房契不在身边。马鸣一副无赖相,根本不管妻儿、老母的死活。账房走到喜莲面前,一手抓住了一个孩子……
账房把两个孩子抓在手中,威胁明早不交房契,便把孩子的两对小爪子剁了红烧。账房一挥手,打手们拖住孩子出去,马氏和喜莲紧追,却被账房狠狠踹倒,喜莲惨叫一声晕倒在地。 一队兵丁仪仗轿马停在了门前,平王一身官服走了出来。葛坤及几个文武官员跪迎在外面。炮竹声起,平王的轿马缓缓起动了。万历和小太扣子混在人群中观看着。小扣子疑惑刘川怎么没跟平王回京。万历依旧让他静观。
二爷听着礼仪炮声。知道是平王想告诉自己,他回京了,而这家伙是不是要在大兴办什么坏事?硕二爷一下子警觉,凝眸思索着,得知大魁和傻三还没回家,忽一下子站了起来。
马氏、喜莲为了救马鸣只得前往二爷府拿回房契。
刘川雇来杀小山子解决大魁、傻三,并提醒他如若不成功便吞下三步倒,不能留下活口给二爷。
大魁利用缩骨之法,脱开紧缚的绳子。
青爷满怀欢喜地等着冯家送来房契。
二爷担心大魁和傻三遭到不测。马氏,喜莲和马鸣闯进来,跪倒在地。
小山子到青爷那儿赎回大魁、傻三。
万历和小扣子身着夜行衣,隐在暗处,盯着停在赌场外的一辆马车。
二爷根本不知道马氏房契之事,妙春拿来了大魁给她的蓝花小包袱,马鸣告诉二爷大魁、傻三被囚禁在青爷的地牢。
大魁和傻三绑着双手,堵着嘴,被小山子和杀手推上了遮盖严实的马车内。万历从暗处走了出来,他的身后跟着小扣子、尚不去和夏不来。他们刚走,二爷和冯青云赶来赌场。
大魁和傻三解脱了绳索。
地牢打开,被囚禁的人放了出来,喜莲的俩个孩子也被解救。得知大魁和傻三已被人带走,二爷带着众衙役冲了出去。
平王与郑妃合计,将二爷的痒痒挠偷到手。
杀手们将马车赶进某院内,万历和小扣子纵身飞上了墙头,夏不去提刀守在门前,尚不去则去接应二爷,冯青云。
小山子一把揪下傻三的帽子,淫笑着,。大魁怒吼一声,顺手打倒了身边的两个杀手。小山子正在惊诧,脸上也早挨了傻三一掌。众杀手提刀冲了上来,隐在房檐上的万历发出了一串暗器,几个杀手迎声倒地。杀手拼命往门外跑,二爷、冯青云带着众衙役冲进。小山子和傻三正对打着,见势不妙,纵身飞到房顶上,却被忽然出现的万历一脚踹了下来。小山子扑通摔倒在地上。傻三一脚把他踩住,衙役们赶上来,几把刀同时逼住了地上的小山子。小山子趁势往嘴里塞了什么东西,当大魁把他提起来时,已是口鼻窜血,软成了根面条。大魁手一松,小山子倒在了地上,气绝身亡。万历和小扣子悄然隐没在夜色之中。
冯青云判受雇的杀手脸烫金印,流刑三千里。二爷担心马鸣死性不改,于是决定保管冯家地契十年,再将房产交由他长大成人的儿女。夹在百姓当中观看的万历一脸感动。
失手的平王万分沮丧,急命葛坤找人偷二爷的痒痒挠。
独行大侠丹顶鹤差点被人挑去脚经,这时葛坤赶来,以他家人相威胁,让他去偷二爷的痒痒挠。
尚不去,夏不来拉大魁到一僻静处,告诉他亲眼见到国库的窃金已被平王和倭人转移至妙峰山,朱伯为夺回国家的窃金,请二爷即上妙峰山。
二爷想让冯青云和妙春结婚,冯青云感觉唐突,未免孟浪。傻三在窗外偷听着,急得嘟哝。金案压在肩上,冯青云没有心思谈论婚嫁,二爷则愿亲自保媒,冯青云这才答应下来。傻三一头闯进,把二爷和冯青云吓了一跳。周家翁婆喜上眉梢答应了亲事,二爷允诺了结眼前烦心事,见驾回来,就给他们择日成亲。
二爷听了大魁的转告,不免掂量起上妙峰山的事,也对这朱伯心有盘算。
丹顶鹤家人被葛坤软禁,丹母不让丹顶鹤干这伤天害理的事,这时,尚不去找到他们,向师傅禀报了朱伯的计谋。
丹顶鹤向葛坤招安,葛坤不知其中有诈,兴高采烈地禀告平王,平王以为二爷的死期将近了。
早朝上,万历赐给于直御袜两双,并派冯保传旨给二爷参加百岁宴。
看到丹顶鹤留下的让二爷上妙峰山的字条,大魁不知是被盗的痒痒挠是假,心有担心。二爷和傻三则在旁边一面的不以为然
葛坤知道丹顶鹤得了手,便下令让金痒痒挠被盗的事晓喻京城,大张旗鼓捉拿丹顶鹤。墙壁上贴着捉拿飞贼丹顶鹤的公告,百姓议论纷纷,刘川得意洋洋。
刘川恭贺平王痒痒挠被偷,登基指日可待。平王这便叫上葛坤进宫,见万里听后发怒,不免喜形于色,万历看在眼里,二人一时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