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哥狠心拒绝代善 阿巴亥大福晋争锋
代善离去后,皇太极试图帮他向东哥解释。心灰意冷的东哥问皇太极是不是自己的出现让一切变成如此,让代善和褚英变成如此。皇太极从权利斗争的角度分析给她听,让她意识到,她也许只是努尔哈赤用来牵制褚英和代善这两个同母兄弟的棋子而已。东哥从来没有往兄弟阋墙的方面考虑过问题,她这才发现自己无意中离间了代善和褚英,才惊觉努尔哈赤不仅仅是利用自己分散各部落势力,就连亲儿子也不放过。
想到这里,东哥惊出一身冷汗,她抓着皇太极的手问他,他以后是不是也会这样,为了权力不择手段。皇太极心有不忍,但他还是告诉东哥,他会,因为权力这东西有时候真的很重要。东哥无法接受这样的回答,她让皇太极离开。皇太极犹豫许久,还是起身离去了。
这件事之后,东哥身体愈发虚弱,她甚至在泡澡时陷入昏迷,由此引发高烧不止。努尔哈赤急得一直守在东哥的榻前,两天后东哥醒来,但努尔哈赤的关怀备至并没有让她感到一丝温暖,她的心里只有无尽的寒意。努尔哈赤表示绝对不会让东哥离开自己,哪怕是他死了,也要拉着她陪葬。东哥闻言想要现在就死在努尔哈赤的面前,既然她没有选择如何生存的权利,总归可以选择死的方式。
努尔哈赤被东哥的寻死吓到了,他紧紧地抱住了东哥,不让她轻举妄动。绝望在东哥心里蔓延,她知道,自己和代善恐怕真的是有缘无分了,他们注定相爱却不能相守。此后,东哥便婉拒了代善送来的所有东西,而且不愿意见他,让葛戴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了代善。代善感觉到了东哥对自己的拒绝,他以为是因为自己不能带她离开,才得不到她的理解,却不知道,东哥是下定决心不因为自己让他受伤害了。
为了见东哥,代善每天都去她的寝房前站着,一等就是几个时辰。东哥知道他就在房外,却不能与之相见,简直是心如刀割。皇太极自然明白东哥的选择是为何意,他不忍心见代善如此,便找他去喝酒。席间,代善问皇太极在爱的人和至高的权力之间会选择哪一项时,皇太极选择了爱的人。代善却知道,生为阿哥,就不可能有选择的权利。
另一方面,努尔哈赤正式迎娶阿巴亥,葛戴因为是乌拉族人被叫去参加晚宴。她回来后,跟东哥说起婚礼的布置极其奢侈,大福晋的脸已经黑得不成样子。如葛戴所料,大福晋已经坐不住了,趁着努尔哈赤去祖庙祭拜,她让人在深夜去请阿巴亥到寝房一叙。哈敏正在阿巴亥那里,她提醒阿巴亥这是个和大福晋正面交锋的好机会。阿巴亥决定前去,她走前暗中吩咐婢女纳扎,如果一个时辰她还未归,就去找代善求助。
大福晋自然是没安好心的,她有意向阿巴亥示威,要阿巴亥帮忙添炭,又得寸进尺不满意她站着添炭。阿巴亥自然受不了这样的对待,当即便嘲讽她已经年老色衰,结果招来了大福晋两个重重的耳光。阿巴亥细嫩的脸上立刻浮现了鲜红的印子,这时,接到纳扎通知的代善赶来阻止了大福晋,提醒她如果事情传到努尔哈赤耳朵里,吃亏的是她。大福晋只好暂时作罢,代善便送阿巴亥回去了。
哈敏还等在阿巴亥的房中,见到她脸上触目惊心的红印还是有些受惊。待纳扎将大夫找来,哈敏心思一转,跟阿巴亥耳语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