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哥陪同皇太极出征金军势如破竹 叶赫兵败布扬古死于努尔哈赤之手
东哥在和敦达礼对练后,胳膊又酸又疼,有的地方都青了,皇太极心疼不已。皇太极拿出先前特制的短刀,短小轻便,纹路秀气,刀柄上还镶嵌着五彩斑斓的宝石,东哥爱不释手。
努尔哈赤即将出征,阿巴亥一边为他梳头,一边惦念着代善,一不小心扯痛了努尔哈赤。努尔哈赤以为是十四、十五阿哥累着了阿巴亥的缘故,并未深究。努尔哈赤离开后,阿巴亥十分着急地询问贴身侍女代善临出征前可曾留下只字片语,得到否定的答案后,阿巴亥失望地跌坐在椅子上,压抑地哭泣着,代善的心中终是没有她。
东哥换上戎装,准备同皇太极出征去喀尔喀。葛戴对东哥依依不舍,虽然镜中人英武神气,但是毕竟东哥是她最好的姐妹,她不希望东哥以身犯险。而东哥肯与皇太极一起上战场,说明东哥已经下定决心不再离开皇太极。这正是她最希望看到的。所以她只希望最终东哥与皇太极能够平安归来。
皇太极率领正白旗严密包围了铁岭近郊,整整三日城里却安安静静。终于介赛按捺不住,两军正式开战。金国军队势如破竹,介赛被俘。
努尔哈赤以少胜多,生擒介赛,很是得意。可是介赛并不服气,努尔哈赤决定和介赛单挑,几个回合就把介赛打得口吐鲜血,最终认输。努尔哈赤提出只要介赛交出东哥的尸骨就饶他不死。介赛懊悔不已,东哥当年得了肺痨被扔在乱葬岗,哪里还能找得到尸骨!努尔哈赤暴跳如雷,命人方圆百里掘地三尺,不管怎样也要找到东哥的尸骨,并要把介赛关进木笼扔到乱葬岗,若能想起东哥在何处就赐他全尸,如想不出,直接剁碎喂马。介赛还不知死活,侮辱东哥只不过是一叶赫老女,哪里值得这样当事?代善气不过,狠狠揪着介赛的衣领,死命殴打。
皇太极奉命带领士兵在乱葬岗挖掘东哥的尸体,一边是被打的半死不活的、囚禁在木笼中的介赛。东哥兴冲冲地跑来,得知这场闹剧竟是为了自己,感慨三年前若自己果真葬身于此,此刻只怕早已尸骨无存。努尔哈赤吩咐皇太极为东哥建造一座衣冠冢表示怀念,东哥决定为自己修建一座与众不同的墓穴。墓穴建成,东哥的画像栩栩如生。东哥正式向过去的自己告别。
努尔哈赤传令皇太极去攻打叶赫,皇太极早就期盼着替孟古额涅报仇的这一天。东哥甘愿跟皇太极出征叶赫,既然自己是步悠然,就要与前尘往事断绝关系,包括布扬古。
正白旗快马加鞭赶到叶赫,布扬古战败,率弟弟投降了金军。提到东哥,布扬古一肚子的怨气,认为东哥兴了他国,灭了自国。努尔哈赤亲手杀了布扬古,高喊“兴金天下,统一女真”!
征战结束,东哥返回府中,葛戴告知,努尔哈赤的福晋衮代私窃府中财物,被努尔哈赤逐出了府第,住到了儿子三贝勒莽古尔泰府中。东哥素知衮代心高气傲,对这件事很是怀疑。不料侍女又报,莽古尔泰竟因母亲责怪他没用,失手杀了衮代!这消息实在耸人听闻,大家面面相觑,莽古尔泰怎能对自己的额涅下得去手呢?皇太极却轻描淡写,叮嘱大家少议论这件事。
豪格一直在军中,与葛戴母子分离,东哥不忍。皇太极说葛戴是慈母,自己却不是个好父亲,而且恐怕今生很难体会父子亲情。这自然是努尔哈赤种下的因,也有东哥不能诞下他俩孩子的缘故。
阿巴亥吩咐侍女为征战而回的代善送去各种精美食物,却被代善拒收,精心写的信也仅是简单回复一句“知道了”。阿巴亥气得浑身发抖。贴身侍女为虎作伥,打了送餐的侍女阿济根与德因泽,说是两位侍女无能。阿巴亥自欺欺人,下令代善一日不吃,两侍女也要饿一日。二人束手无策,前途无望,心中愤懑不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两人偷偷写了字条,飞鸽传书努尔哈赤,称阿巴亥与代善有私情。
代善准备向努尔哈赤汇报阿哥们府地的种种统计数据,阿克敦却拦住他,暗言“天要变了”。门里传来努尔哈赤与阿巴亥的声音,阿巴亥仍在苦苦为代善求情,说一切与代善无关。阿克敦密告努尔哈赤,偷情的事是皇太极诬陷,是皇太极联合三贝勒、十二阿哥一起有意陷害代善。努尔哈赤对外宣称阿巴亥偷取财物被撵出府,又派扈尔汗将军传皇太极过来对质。皇太极身正不怕影子斜毫不畏惧。
扈尔汗走后,东哥分析政局,认为储位之争皇太极胜券在握,但今天的局面极有可能的确是皇太极赶尽杀绝的阴谋所致。皇太极见东哥如此误会自己,十分伤心,代善和阿巴亥的事情并不是自己虚构,自己干嘛要引火上身。他质疑东哥的眼泪是为代善而流,感慨悠然的“残忍”,如果悠然还是无法忘记代善,他宁愿亲手将代善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