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木布泰自掘坟墓真相水落石出 书声琅琅东哥教导府中小侍女读书
皇太极口不择言,要求东哥拿出证据再说话,要以理服人,不要血口喷人。东哥对于皇太极的颠倒黑白,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血口喷人”?自己在皇太极心里竟是这样的吗?明明是布木布泰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如此的偏袒,一气之下东哥干脆对皇太极下了逐客令。皇太极也认为东哥此时不够冷静,两人不欢而散。
娥尔赫高烧,独自喝闷酒的皇太极无动于衷。布木布泰趁虚而入,可皇太极醉中呢喃的仍然只是步悠然的名字。布木布泰搀扶皇太极回到自己的寝室。
东哥虽然和皇太极置气,但还是对皇太极放心不下,知道皇太极恰恰睡在了布木布泰那里,东哥更加懊恼,赌气就寝。不料,布木布泰竟然来到东哥房门外跪下,口口声声哀求东哥不要惹皇太极生气,说自己看到皇太极难过如万箭穿心般难过,请求东哥主动去跟皇太极认错服软。东哥性情刚烈,心中不悦,戳穿她是在做戏。
皇太极闻声赶来斥责步悠然,认为东哥在这件事上表现的不可理喻,失去了往日的聪明伶俐。正当东哥百口莫辩时,布木布泰自己却露了马脚,皇太极并未向她提起过东哥受伤的箭镞和豪格的相同,她却说出东哥身上的伤痕形状与豪格的箭镞如出一辙。东哥慧质兰心,抓住了这一漏洞。布木布泰和小苏再也无法抵赖,只能将实情和盘托出。皇太极难以置信布木布泰真的是幕后黑手,责令布木布泰离开府上。布木布泰不思悔改,还侮辱东哥身份低贱,无法与自己高贵的身份相比。忍无可忍,皇太极一个耳光将布木布泰煽倒在地。布木布泰仍然不死心。
哲哲苦求皇太极三思,毕竟布木布泰被驱逐,等于科尔沁受了极大侮辱。东哥也知道事关重大,一个小小的布木布泰不足为患,但若是伤害了大金与科尔沁的关系就不好了。于是,东哥也跪求将布木布泰留在府中。皇太极改罚布木布泰幽禁三日,小苏杖罚五十。
皇太极还了娥尔赫的清白,但是经此一事,娥尔赫已经心灰意冷。自己差点命丧黄泉,仅仅换来“委屈”二字,皇太极甚至连面都不露一次,自己所嫁之人凉薄到这种地步,她失声痛哭。
皇太极来到东哥房间,东哥装作怄气只管看书,并不理睬他。丫头们懂事的退下了。皇太极早就看穿了东哥的小把戏,假装抢书。东哥娇嗔地说书都不让看,其实心里已经乐开了花。两人四目相对,皇太极干脆一个公主抱,将她放在床上轻吻起来。小别胜新婚,两人浓情蜜意再也隐藏不住。
卯时刚过,东哥满头大汗,喊着安生的名字从噩梦中惊醒,皇太极早已起身,赶紧过来安慰。东哥知道皇太极是要动身去努尔哈赤府上,自责没有让皇太极休息好。皇太极说只有她在他才能休息好,并许诺带礼物回来给她。
昨夜的梦让东哥内心不安,她漫不经心地看着书,却连书拿反了都不知道。歌玲泽陪她出去散步,不经意走到梅园,原来这里是哲哲的住处。哲哲笑意盈盈,折了一枝芬芳扑鼻的梅花递给东哥,东哥很是喜欢。哲哲居住的这么偏僻,东哥心生怜悯。但是哲哲浅笑嫣然,她认为皇太极不是糊涂,只是太过重义,对自己冷漠只是不愿辜负那个对他情深意重的人。她早已习惯了不与别人纷争,做好自己比什么都重要。她也明白步悠然嫁给皇太极同样是为了找一个真心相待的人。两人惺惺相惜。
东哥走出梅园想起孙带,忧虑孙带现在过的怎样。哈济兰年纪幼小,抱着一棵白菜经过,引起了东哥的注意。东哥打心底里喜欢这个乖巧懂事、命运可怜的小姑娘,准备教导她读书认字。哈济兰跟着东哥一字一句读着《论语》,书声琅琅,吸引了一群小侍女也来看热闹。东哥一点福晋的架子也没有,一律来者不拒。
晚上,皇太极听说了东哥教侍女读书的事,感慨东哥一直这么善良。东哥又与他谈起了哲哲的事情,希望让哲哲搬回原来的住处,免得落人话柄,皇太极同意了。
努尔哈赤决定亲征喀尔喀,代善主动请缨,皇太极也要随着出战。东哥决定随军,并以不能上战场就要还自己自由相要挟,皇太极只得答应。皇太极悄悄派萨满法师给安生做了火葬,骨灰已经送回村中,了了东哥的心事,东哥大为感动,以为这就是皇太极早上所说的礼物。皇太极笑了,掏出来一串碧玺玉珠手串,这是东哥当年十分喜欢的一件首饰。看着东哥欣喜的笑容,皇太极如释重负,将她抱在怀中,发誓以后无论什么宝物,自己都会为东哥拿到手。
为了上战场杀敌并且自卫,皇太极为东哥选了教练习武。东哥喜欢长茅,却挥舞不便。她又拿起宝剑,这次有了称手的兵器,她的进步很快。皇太极挑出最拔尖的士兵组成小分队,还贴心地为东哥打造锋利的短刀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