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哥易名步悠然成外宅福晋 皇太极不得已再次政治联姻
滂沱大雨中代善大声宣泄,自己是努尔哈赤最器重的儿子,但是自己要让全天下人都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东哥,如果没有她自己就是一个废物。看到代善失魂落魄地倒在雨中,皇太极并没有告知他东哥还活着的消息,而是亲自将他扶回府中。葛戴闻讯赶来,询问东哥“死去”的真假,皇太极不想撒谎,一脸沉重离开,葛戴“证实”了东哥死讯回忆起往日主仆情深失声痛哭。
朝堂上努尔哈赤威风凛凛,自立为英明汗,宣称“天生汗以安国人”,国号大金,准备一统女真,臣民叩首三呼万岁。
夜晚,皇太极准备外出,葛戴明白皇太极是“失去”东哥伤心所致,温柔地送他离开。东哥望着铜镜中蒙着白色面纱的自己百感交集,摘下面纱,东哥感慨谁能想到昔日的女真第一美人竟然变成了这副模样。侍女走过来躬身施礼:“福晋,该吃药了。”东哥疑惑侍女为何这样称呼自己,自己算是哪门子的福晋?侍女解释说东哥是皇太极从扎鲁特娶回来的福晋,是暂时在这里静养的。东哥不想承认这个莫名其妙的福晋称号,让侍女赶紧把药端走。歌玲泽知错跪下禀明缘由,皇太极对外宣称东哥是自己从喀尔喀迎娶的福晋,只不过患了风寒在此养病,府上的福晋们也已经得知这个消息了。东哥大惊,决定不再对皇太极避而不见。
皇太极请了有名的中医为东哥治病,但是没有见到病患本人医生也很难对症下药。恰好丫头来请皇太极,便跟随皇太极来到东哥面前。把过脉后,医生一脸沉重询问患病初始时间,东哥淡淡地说,甲寅年六月身子受了凉,之后便发了高烧,身子便不好了。医生半信半疑,追问是否记错了时间。东哥不由地望向皇太极,说道皇太极那一夜大婚。医生犹豫再三坦言东哥所得为肺痨,自己只能竭尽全力医治。
夜深人静,蟋蟀声声,皇太极独立庭院。东哥激动地质问皇太极将自己怎么就变成了一个外宅福晋?皇太极也知道这样是委屈了东哥可是只有这个办法才能保护她。现在所有人都以为东哥已经死了,自己对外一直含糊,自己的这个福晋是个扎鲁特女子,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从此以后,便没有东哥这个人了。听了这番话,东哥不但不生气,反而开心的笑出声来,她终于可以抛下女真第一美人的名号,可以抛下“可兴天下,可亡天下”的荒唐预言。终于摆脱了任人摆布的命运,东哥决定以后就用步悠然这个名字活在世上,重获新生,两人相视而笑。
东哥“撒手人寰”,葛戴精心布置了灵堂为东哥守灵哀悼,她为没能见到东哥最后一面深深遗憾,特意买了东哥最爱吃的供奉上,并虔诚地祈祷希望东哥能够托梦给她,她愿意永远做格格的丫头,皇太极的府第就是格格永远的家,她会替格格照顾好皇太极。
阿巴亥为努尔哈赤整理衣服时发现努尔哈赤神游天外,努尔哈赤称想起介赛这个混账东西就气不打一处来。阿巴亥醋意大发知道努尔哈赤是在思念东哥。
医生发现东哥有几个月没有来过月信了,这说明她的病症越来越重了,希望东哥能化解心中执念,不要被情伤所累及身体,天下最难忍最难治的就是情。
蒙古地域广阔实力雄厚,努尔哈赤决定联手科尔沁部落攻打他国。所以他准备隆重邀请蒙古科尔沁贝勒明安,并将科尔沁的格格许配给皇太极,促成政治联姻。皇太极心中只有东哥极力反对,努尔哈赤一意孤行,认为只有皇太极实现金蒙联姻才能诞下纯正的血脉继承大统,身为皇嗣,必须抛弃情爱。
葛戴再次来到灵堂祭拜东哥,听到院内喧哗。原来是哲哲的两个侄女来府中玩耍,一个叫布木布泰,一个叫乌云珊丹。葛戴很开心府上终于有了久违的笑声。但是皇太极整日留宿外宅,娥尔赫满心不快,她趁机发泄到两个女孩头上,斥责她们在胡闹。哲哲委屈求全,娥尔赫却一再挑起事端。布木布泰人小鬼大为姑姑鸣不平,快言快语的嘲讽娥尔赫。葛戴见她们言语无端,便以大福晋的身份教导她们要尊重长辈。布木布泰提笔给自己的阿玛写信,认为哲哲姑姑性子温和,与人为善,反倒处处受人排挤,还被人当面指责没有子嗣。姑姑愿意息事宁人,但是科尔沁的格格不能受人欺负。晚上,葛戴将白日发生的事告诉皇太极,并说自己希望能把步悠然福晋接到府里,免去皇太极奔波之苦。皇太极以养病不宜见人拒绝,但是还是对葛戴为了府里大小事操劳之苦表示感谢。
努尔哈收到了明安转来的布木布泰的告状信,决定将布木布泰许配给皇太极。
屋内东哥正在吃药,院内歌玲泽机智的拦住了前来探访的葛戴。葛戴一心为未曾谋面的步悠然福晋考虑,也很欣慰歌玲泽的能力,她诚心邀请步悠然福晋去赴宴,东哥只闻故人之声,不敢见故人之面,百感交集。
努尔哈赤设宴款待明安,席间一派歌舞升平,阿巴亥痴情地望向代善,代善浑然不觉。布木布泰好奇地打听哪个是努尔哈赤,哪个是姑父皇太极,玉树林风的皇太极赢得了她的青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