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敦作梗代善皇太极生嫌隙 迎春节哲哲理家葛戴劳累动胎气
皇太极希望东哥只能属于自己,如果不能,他宁愿亲手除掉代善。东哥不敢置信地盯着他,气愤于皇太极的自私,他自己娶了一个又一个福晋,对自己却这么苛责,她愤然转身离开。
努尔哈赤宣皇太极与代善对质,皇太极跪在地上,举手对天盟誓,自己一心辅佐努尔哈赤,不敢对自己的兄长心存半分谋害之心。阿克敦言之凿凿,此次举报的侍女阿济根是出自皇太极府上,皇太极脱不了干系!皇太极和三贝勒、十二阿哥多次夜会,说其结党篡逆也是证据确凿。代善称自己长年征战在外,自己夜不能寐,只为大金的伟业。况且,自己心有所属,怎么可能与他人私通?
三人说的有理有据,努尔哈赤想到之前的三儿子莽古尔泰弑母,二儿子代善现在被告私通,四二子皇太极被告联合三儿子篡权谋逆,这些儿子们一个个的实在太不争气了!但是最后,他没有定任何人的罪,只是打了阿克敦二十大板,怪他表述不清楚。
皇太极回到府中,怒气未息,也不来见东哥。东哥悄悄打探消息,知道皇太极和代善安然无恙,这才松了一口气。但是,努尔哈赤心中已经有了刺,皇太极与代善之间的隔阂也必定产生了,两败俱伤的局面是她最不想看到的。
东哥满腹心事地在府中散步,迎面遇见皇太极。两人不由自主都停住了脚步。四目相对,两人都不知道怎样开口。东哥赌气转身离开,皇太极目送东哥远去。这晚,东哥在床上辗转难眠,皇太极则在东哥房外深情凝望。东哥心有灵犀,坐了起来,拉开纱帘深情地望着窗外。皇太极始终没有勇气推门,沉默着离开了。东哥呆呆地坐着,熬过一个不眠之夜。
哲哲假称经过东哥这里,通知东哥葛戴有喜了。东哥不禁有些恍惚,她独自一人跌跌撞撞地走出府外,天上突然下起瓢泼大雨,匆忙之中,她就近找了个地方避雨。凑巧来到的是代善的府第,门房错把东哥认成了阿巴亥,把她带到了代善的东阁。代善今日寿辰,但他下令不准大操大办,一个人孤独地淋着雨射箭,看得东哥也不禁一阵阵心酸。
代善知道有人走近却没有回头,他也先入为主的认为是阿巴亥,但他的心中只有东哥。他再一次拒绝着“阿巴亥”。东哥的伞压得很低,低到完全遮挡着她的脸,心中五味杂陈。昔日一个桌上吃饭的梦想终未实现,如今物是人非!代善没有仔细辨认眼前人,以为阿巴亥故意扮作东哥的样子,来讨好自己。他将昔日阿巴亥赠与自己的手串拿出来还与“她”。东哥泪流满面,接过手串,悄然无声地离开了代善府邸。代善的脸上已经分不出是雨还是泪,一切只怪造化弄人!
看到东哥回到府中,饱受煎熬的皇太极先开了口认输,他不希望两个人再斗气了。东哥请求皇太极能够放代善一马。但是这一请求在皇太极听来,不是求情而是代表了对代善还有情意。他心中万分不愿,但还是沉着脸答应了。
明朝万历帝驾崩,其长子朱常洛登基尚未足月,就服食红丸一命呜呼,十五岁的天启帝朱由校登基,局势瞬息万变。努尔哈赤看到明朝政局不稳,蠢蠢欲动。大臣们和代善都认为,朱由校玩物丧志,无心朝政,一个孩子不足为惧!皇太极却认为,所谓玩物丧志若是朱由校故意做出来的,则不能轻敌!努尔哈赤当众赞赏皇太极想得周全,要代善向皇太极学习。代善建议向明派出密探。
春节将临,努尔哈赤吩咐各个府邸都要在一个月内完成扫房、归置旧物的任务。要里里外外焕然一新,好好辞旧迎新、迎祥纳福。
东哥对汉人的传统文化很感兴趣,皇太极却有点心不在焉。原来他是在担心新上任的明朝皇帝会对金国不利。东哥不禁调侃皇太极,难道会惧怕一个十五岁的小孩子不成?皇太极还是担心这是朱由校的障眼法,东哥斩钉截铁地否定了。皇太极心生疑惑,东哥为什么会这么肯定?
镜头回到现代,步悠然突然惊觉自己为自己挖了一个坑,金国的步悠然如何能得知朱由校是真的昏聩呢?她又不像自己读了那段历史!怎么办呢?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灵机一动,计上心来,她灵巧的双手飞快地敲击着键盘……
东哥说自己这么肯定,是因为自己相信皇太极,皇太极就代表着面面俱到,绝不马虎!皇太极心花怒放,叮嘱说扫房开始,不许东哥动手打扫。然而,东哥还是跃跃欲试,一不小心还被歌玲泽压倒在地。葛戴也受到了皇太极同样的嘱咐,但是她一定要亲力亲为,结果劳累过度动了胎气,晕倒在院中!
东哥嘱咐葛戴要注意身体,安心养胎。葛戴摒退侍女,对东哥说出了自己的思虑。身为大福晋,怎么可以辜负皇太极的信任呢?众福晋各自为战,奴才们做事杂乱无章。她何尝不知道安胎的重要,只是自顾不暇而已!皇太极也知道自己亏欠葛戴太多,他希望以后由东哥管理府中事务。东哥自知只是个小福晋,难以服众,婉言谢绝。她推荐性子睿智冷静的哲哲来料理家事。皇太极相信东哥的洞察力,答应葛戴养胎期间暂由哲哲打理府中事务。
辽东经略熊廷弼曾将家财尽数焚毁,率余部护难民入关,深得民心。然而,朱由校以广宁惨败为由,罢免了熊廷弼,由袁应泰接替。努尔哈赤决定以朱由校弃忠良信奸臣为由,第二日进兵攻打沈阳。将士们高呼为大金而战,为天下而战慷慨出征!东哥决定再次跟随皇太极征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