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极诈伤戏东哥 葛戴相助设局寻真凶
正如代善所料,东哥向往着自由,然而为了防止东哥再次离家出走,皇太极派兵丁日夜看守。东哥一边在屋内踱步,一边思量对策。这几日,平安的喜报源源不断,战事终结,金国大获全胜,皇太极和八旗将士就要班师回朝。东哥不想与世隔绝,她眉头紧蹙,提起笔在纸上写下一个大大的“困”字。
歌玲泽带来皇太极负伤的消息了,东哥大惊失色,匆匆赶往皇太极的寝室。身后的侍卫和丫头不敢硬拦,乱作一团跟在身后。娥尔赫气势汹汹地挡在门口,叱责东哥不懂规矩要造反。东哥不想和她发生冲突,命令歌玲泽进去打探一下皇太极的伤势,不料娥尔赫狠狠扇了歌玲泽一耳光,还嘲笑东哥的样貌,讥笑大福晋葛戴软弱无能。东哥反击说自己不是好惹的!随后,让歌玲泽不必理会娥尔赫,先去看看皇太极是否在屋内。娥尔赫要东哥认清形势,摆正身份,在她眼中步攸然福晋都失宠两年了。娥尔赫正在大放厥词,葛戴从房中走出来询问是谁打了歌玲泽。娥尔赫连忙恭恭敬敬地上前赔笑,东哥没想到在这样的场合下遇到葛戴,慌忙低下头背过身。葛戴望着东哥的背影感觉似曾相识,东哥一咬牙,索性转过身来,直视葛戴浅笑嫣然。葛戴恍如隔世,步悠然福晋怎么会是毁了容的东哥!
向葛戴道过谢东哥含笑走进房间,看见皇太极闭着眼睛躺在榻上,东哥忧虑地问他伤到哪了,皇太极只是不答,东哥心急如焚。连问数声,皇太极缓缓抬起手,一把把东哥揽到了自己身上。原来皇太极只是装病而已,看到了东哥对自己的忧心,他一下子吻住了东哥的嘴唇,眼中闪过得意的狡黠。皇太极不明白东哥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地逃跑,莫非她不爱自己,把自己送给她的心丢了?东哥承认自己爱皇太极,只是小气固执没有办法和别的女人一起分享他。两人再次坚定了彼此的感情。
葛戴仍然未从刚才的震惊中清醒。布木布泰闻讯而来,焦急地询问皇太极的伤势。娥尔赫阴阳怪气地说府里来了了不得的人物,以后的日子怕不好过了,随即酸溜溜地离开。
代善独自借酒浇愁,回忆着与东哥在军营相遇的情形。阿巴亥承邀走过来自斟自饮了一杯,很开心酒水是自己最喜欢的梅花酿。代善忽然改变了主意,请她离开。阿巴亥空欢喜一场,忍不住询问代善的心是否已经变成冰冷的石头才会对自己如此冷漠?代善除了说“对不起”无言以对。阿巴亥虽然愤恨代善无情却终是放不下他,声称就是等三十年自己也会等,东哥已经死了,永远都不会回来了。然而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代善心中只有东哥任何人都代替不了。
葛戴连日来坚持炖了补品看望东哥,这一日,东哥撤下所有仆人和葛戴促膝详谈。东哥微笑着并未站起,葛戴却忍不住扑倒在东哥膝下痛哭流涕。东哥嘱咐她以后再不要提什么主子仆人的话。葛戴对东哥所受的苦感同身受,可东哥却毫不在意,祸兮福所倚,若不是舍了“女真第一美人”的名号,怎能有如今的生活。葛戴的儿子和娥尔赫的孩子相继离世,皇太极子嗣稀薄,葛戴一直十分自责。东哥提到近两年不断有刺客追杀自己,葛戴猜测到是贝勒府的人作祟。
东哥邀请葛戴、娥尔赫和布木布泰一起喝茶,闲聊中东哥提到自己的箭伤,说自己福薄,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三番五次遭到追杀。娥尔赫感到诧异,布木布泰则笑着宽慰东哥。通过察言观色,东哥认为娥尔赫和布木布泰两人心机深沉奸诈可怖,不得不防。听闻代善受伤,东哥面露忧色。
布木布泰喝茶时发现侍女小苏战战兢兢,逼问出刺杀之事是阿玛做的。小苏拿出科尔沁的信函,上面写着刺杀失败,忘勿忧心,借机杀之。布木布泰烧毁了信函,告诫小苏立即停止刺杀,没有自己的命令杀手不得踏入赫图阿拉一步。
东哥谎称腹痛拉肚子骗过丫头仆役溜出贝勒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