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健得知白秧子跳河痛不欲生 孟佩琳悉心关怀无微不至
何乃清从白秧子丢下的箱子里,翻出了一个手帕,想起白秧子在广州时用它为自己擦拭过血迹,才知道,自己一路追杀的女共党原来是白秧子,他不由得痛心疾首,命令手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吴代云则劝诫他,不要用情太深,何况何乃清找到白秧子,也只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比周行健差,可以掌握她的命运而已,何乃清被她说中心事,十分不高兴,他对吴代云反唇相讥。但是吴代云劝他,为了自己的前途,尽快结案,免得夜长梦多,同时告诉他,上海驻军马上撤退了,日本人就要接管上海,局势大变了。
江万里来到上海慈爱医院,看望周行健,告诉他,派人搜寻白秧子仍然没有消息,同时向他告别,十九路军要撤出上海,周行健十分震惊,悲愤不已,但是,军令如山,江万里也无可奈何,何况他孤军奋战,部队已经元气大伤,只能保存实力,以图日后再战。他命令周行健在上海一边好好养伤,一边等待白秧子的消息。梦佩云来看周行健,说是受舅舅之托,并且要求周行健以后必须听她的,周行健对此无可置否,但是,梦佩云带来了一个晴天霹雳的坏消息,令周行健如遭雷击:白秧子死了!
看着报纸上的报道:情报科破获共党行动,女共党白秧子和另一男共党被击毙。周行健情绪失控,他说什么也不信,白秧子就这样没有了,他决定找到何乃清问个明白,孟佩琳告诫他,何乃清已经不是原来的何乃清了,你拿他当兄弟,他未必是这样想的,要对他有所提防。周行健却愿意相信,凭他们原来的交情,何乃清一定会据实相告的。何乃清听到手下来报,周行健来势汹汹,便提前布置了警力,全副武装隐蔽起来,等周行健来了之后,如果他动手,就摔杯为号,以袭警为罪名,把周行健抓起来。周行健进来之后压抑不住满腔怒火,几次想动手,都被孟佩琳劝住,她告诉他,警察都全副武装,他如果动手,就正好中了何乃清的圈套,周行健万万没想到,何乃清如今已经变得如此奸诈了。
酒吧里,周行健一杯接一杯的灌酒,从晚上喝到天亮,他的内心说不出来的痛苦,唯有麻醉自己,才能纾解心中烦闷。看着周行健痛不欲生的样子,孟佩琳非但没有吃醋,反而因为周行健的情深义重更加喜欢他了,同时,见他这样颓废沮丧,借酒浇愁,也心疼不已。她严厉呵斥周行健,说白秧子看到他目前心如死灰的样子,也不会喜欢他的,他再这样下去,也不值得自己再对他用情至深,大家都希望他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青年才俊,而不是目前这样醉死梦生,顾影自怜的可怜虫。孟佩琳的话,深深的刺痛了周行健,他反思自己,确实不能一味的深陷在痛苦里不能自拔,他目前最需要的是振作起来,在目前国难当头的时候,需要自己做的事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