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武愤懑自杀 何乃清陷害徐伯良
白秧子被捕,吴代云假惺惺的前来看望,她对白秧子冷嘲热讽,感叹当年她如何用情至深,周行健都不为所动,心里只有白秧子,但是如今又能怎么样,白秧子身陷囹圄,周行健却对她置之不理,即使想救她,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白秧子怒斥吴代云,枉负了自己一直把她当做最好的姐妹,她却一直把自己当情敌。吴代云竭嘶底里的说,现在不是情敌了而是敌人,她要白秧子说出钟万夫的住所和那半张图纸的下落。白秧子鄙夷 一言不发,吴代云只得尴尬的离开。
周行健找到徐伯良,斥责他为了头上的官帽子,竟然不顾兄弟情意,而对白秧子下手,质问他上次白大仙的事,是不是他和何乃清共同做的局?徐伯良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阐明自己的处境如何艰难,南京方面对他已经十分不满,怀疑他有包庇共党的嫌疑,如果再不对共产党下手,自己就面临被上峰责罚的境地。周行健对他彻底失望,表示要和他断绝关系。徐伯良也毫无留恋,表示同意,说最后再送他一句话,现在营救白秧子,只会让她死的更快。说完,两个人不欢而散。
得知白秧子被捕的消息,钟万夫迅速安排相关人员撤离,并决定弃用目前的联络站——济仁大药房。他对老陆讲,从个人感情讲,他不相信白秧子会叛变组织,但是革命不能感情用事,这样安排,是为了让组织的牺牲降到最低,白秧子同志要设法营救。正在这时,有人送来一封匿名信,钟万夫展开一看,上面只有短短一句话:营救白秧子的事,宜缓不宜急。信没有落款,钟万夫若有所思,他已经想到了送这封信的人是谁了。
已经是连长的周晓武来上海任职,周行健和徐伯良不约而同的去车站接他,并为他在饭店接风,席间说到局势,周晓武情绪激动,他很是困顿,不能理解外敌当前,为什么当局不能一致对外,却中国人打自己人,徐伯良说他的言论很危险,劝他说话注意点,并说他不应该穿军装来上海,因为淞沪抗战以后,上海不允许中国军队驻扎。正在这时,雅间的门被忽然撞开,两个日本浪人醉醺醺的闯进来,骂骂咧咧的说,他们说话声音太大,影响到他了。周晓武气不打一处来,上去就是一顿拳脚,然而,附近的日本军人马上冲了进来,周行健和徐伯良一看周晓武要吃亏,不由分说的加入了打斗。
因为 这次斗殴事件,日本领事馆不断向南京方面施压,为了向日本人有所交代,周晓武作为军人要被军法处置,周晓武越想越窝囊,愤懑之中举枪自杀,周行健无限悲痛,徐伯良也从这件事中受到震撼,他开始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究竟是对是错,周行健给他一张空头支票,让他自己填写数字,只要能救出白秧子。徐伯良却把支票丢了出去,他说钱自己已经不需要了,力行社也马上撤离上海,救白秧子的事,他未必能有这个能力。如果西安事变能够实现国共第二次合作,倒是个机会。
得知徐伯良要撤离上海,吴代云提醒何乃清,要一不做二不休,彻底的置徐伯良于死地,才能以绝后患,因为徐伯良知道他的事太多了,于是何乃清用手中的证据,暗中向南京方面告状。徐伯良向周行健告别,说上峰这时候要他去南京述职,很是蹊跷,估计凶多吉少,白秧子的事,让周行健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