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信被宇文护伪造自杀 独孤伽罗甘愿随家人流放
牢头为卫国公独孤信贺喜,祝贺他即将平凡,并准备了酒菜。宇文护闯进来,劝独孤信归顺自己,独孤信不愿意同流合污。宇文护想谈一笔交易,让独孤信自杀换全家太平,独孤信不听,宇文护强行杀害了他,然后伪造独孤信自杀的现场假象。
这天晚上突然雷雨交加,伽罗心中不安,想去看看父亲,杨坚也陪同前往。鲁国公府邸有人来报,天牢出事了,奴婢阻拦禀报,报信人大喊鲁国公出来,宇文邕喝退阻拦的奴婢,点兵过去。伽罗先到一步,发现上吊的父亲,伽罗急于报仇,杨坚劝阻她那样等于送死,要先活下去再报仇,想想还有自己的家人,一定要坚强。
次日,有官宣布卫国公独孤信畏罪自杀,随国公杨忠认为眼见平反在望,独孤信不可能自杀,一定是有人杀人灭口,宇文邕昨晚发现大冢宰带人进入大牢。大冢宰为自己辩解,宇文邕既然知道自己进入,说明宇文邕也进入过,而且动静比自己要大。可自己从没有怀疑过宇文邕,因为他没有动机,就象自己一样没有动机。随国公杨忠认为虽然独孤信已经死亡,但证人萧左还在,应该断明证据真伪。此时黄大人借口萧左已经生病不便受审,随国公杨忠认为羊角风并非不治之症,完全可以接受审问,很多大臣都主张再审,天王于是决定三天后再审。
独孤伽罗在父亲的灵棚哭诉,回忆小时侯父亲总是让自己走夜路,对自己很严格,其实很疼爱,每次都在终点处掌灯等着自己,那时候独孤伽罗想着用一生孝敬他,可是没想到这么快就离开了,再也没有机会了。杨坚劝导她再苦也要撑下去,因为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去做。自己小的时候就离开了娘,等再见的时候已经过世了,也是痛苦万分。此时突然发现有人纵火,独孤伽罗说不能丢下父亲,杨坚劝导她还是赶快离开。
宇文护问纵火的事情办的怎样,手下说已经照做了。萧左已经不能起作用了,但是先留着,安排个地方,日后还有用。
随国公杨忠想去问萧左情况,听守卫说到了另一个地方,于是前去。伽罗认为敌人不会轻易地告诉去向,其中必然有阴谋,赶快去追赶随国公杨忠。随国公杨忠果然正在进入了包围圈,几乎全部遇难,幸亏伽罗来的及时,再加上宇文邕带领了人马。
伽罗、杨坚掉落山崖,落入水中生还,伽罗从此次交手看来杨家已经受连累了。杨坚觉得都是忠臣,不会不管,就算不因为伽罗家的事情,也会被算计,宇文护早就盯上杨忠的两支精兵,杨坚倒是很会安慰人。
杨坚介绍自幼家人说他有异格,不宜俗养,因此跟随师太在山上,云游四方,接济穷人。养成了忍耐,难怪有个仁厚的心。杨坚问及是否与宇文邕关系很熟悉,看到宇文邕几次舍身相助。伽罗告诉他宇文邕是自小长大的好朋友,自从征战沙场之后,便很少来往。
杨坚起身的时候不小心踩到衣角,倒在伽罗的身上,慌忙站起,一个劲儿的懊恼,直怪刚才没有注意好。杨坚轻声诉说心声,心里装着她,满脑子都是她,愿意一辈子都保护她,伽罗默默地感动着留泪。
阿史那颂看望夫君宇文邕,因为知道他受伤了。宇文邕表示既然两人是政治联姻的关系,就不要干预对方心中所爱。阿史那颂不理解难道自己一个堂堂北国公主还不如她伽罗,宇文邕觉得阿史那颂样样都好,但却不是伽罗本人。
又一日,杨忠认为必然是有人在阻挠,希望再审。黄大人觉得万不能一直在找证据,若是一日没有新的证据,就一日不予结案,那岂不是永无休止了,权威何在?岂能儿戏。按律当满门抄斩。宇文邕认为人已经死亡,没有足够的证据断定有罪,又何来株连其他人。天王最终裁定流放卫国公独孤信全家千里以示惩戒。
伽罗写下告别信,觉得已经连累杨家的够多了,而且母亲年事已高、体弱多病,故决定离开杨家,去陪自己的家人去流放。原来父辈订立的婚约,现在决定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