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王收回宇文护兵权 宇文会被判处死刑
独孤善会见了钟先生,钟先生从一开始就怀疑独孤善了,但是没有揭穿独孤善。他知道自己的勾当迟早被发现,但是有人撑腰。不过来查者一定更是权大,但不知道是何来头,被独孤善告知是天王,大冢宰如今自身难保。钟先生犹豫独孤善所言能否相信,独孤善让他自己看形势,可以赌一把,如果继续听从大冢宰,必将永远受控于人,而要是归顺天王,最起码不用一辈子都战战兢兢。其实一开始,钟先生不揭穿独孤善就是留后路,以后可以和独孤善各取所需。
赵谋士向宇文会提出有人想开铜矿,想和公子合作,到时候可以大赚一笔,但是都要宇文会出面才行。宇文会和要开铜矿的张老板见面,张老板称处事谨慎是因为怕官府查,宇文会表示就喜欢谨慎的人,只要他想做生意,没人敢拦截。
宇文邕事先埋伏好,抓宇文会个现行,人赃具获。由于司金署上下被买通,尉迟宽又出现在此,宇文邕也将尉迟宽抓走,等回去问清情况再说。
宇文邕告诉独孤善宇文会其他党羽也在押解路上,天王准备一举拿下宇文护,独孤善觉得还是有点不太放心,还不能回长安,因为宇文护还没死,形势还没有定论,但总要看看妹妹,因为她很挂念自己。
宇文邕汇报天王,宇文会其他党羽已经全部归案,等待天王发落。天王就怕宇文护反扑,宇文邕称有宇文会在手,宇文护最在意儿子。
杨坚和高公子终于走出了迷踪林,回到了长安。伽罗难产,众人犹豫是保大人还是保孩子,两位夫人也不知道怎办。杨坚想进去看伽罗但又不能进去,在外边大喊伽罗一定要撑住,为了孩子也为了自己,因为自己差点死了,就是因为伽罗才告诉自己不能死。伽罗最终顺利生下孩子,感叹杨坚终于回来了,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杨坚兴奋地久久不愿意入睡,伽罗只愿孩子长大平安,不象自己这样身世坎坷。自杨坚走后,伽罗明白了朝思暮想这个词。杨坚在林子里也是每次遇险都梦见伽罗,就剩下和高公子两人和十几个士兵,每次昏倒就看见伽罗来到身边说等自己回家。杨坚记得伽罗说过南疏北密,按照这个方向从林子里走了出来,是伽罗救了自己,伽罗说是他的坚持救了自己。
宇文护拜见天王长跪不起,自认兵败有罪。然后又说胜败是兵家常事,就算是杨将军也一样打过败仗,请求天王让他戴罪立功,再给一次机会。天王指责他导致大军精锐尽失,记得他曾教导过自己有错必纠,如果不加惩戒于他,恐难以服众。勒令他交出兵符,宇文护拒绝了,叫嚣不过是打了一次败仗,别忘了是他为天王打下的江山。
天王为死难的数万将士悼念,哀痛他们被敌人刀剑所杀,指责宇文护却将刀指向大周。指责宇文会铸造劣钱,把钱财收为己有。宇文护认为儿子一定是受陷害,待他亲自查明真相。愿意交出兵权,但求饶儿一命。
天王指责宇文护虽已知罪,可儿子无法无天,作为父亲也有责任。宇文护承认教子无方,以后将尽心尽力辅佐天王。宇文邕认为宇文会是幕后主使、罪魁祸首、不能轻饶,否则无法交代,建议天王问问众臣之见。杨忠认为宇文会罪责重大,应该严惩。其余大臣也随声附和,连称应予严惩。
宇文会声称自己所为和父亲无关,父亲辅佐天王登基却被天王夺去兵权,大骂天王根本不配做天王。天王宣布三日后将宇文会斩首示众,宇文护昏倒在地。
随后,尉迟宽被无罪释放,宇文邕向他道歉,解释说当时情形混乱,来不及细问。尉迟迥回到府上怒斥尉迟宽无能,查案却把自己弄到大牢,埋怨尉迟宽当初不向自己通气,反而去求助高司空。尉迟宽辩解自小到大父亲都没听过自己一句话,当初没告诉他就是怕惹他生气。
尉迟宽的夫人过来劝说,当初尉迟宽那样做也对,高司空是外人,向天王禀报,容易被听信。若是尉迟宽告诉了父亲,父亲向天王禀报实情恐是难堵众人之口。
伽罗认为宇文会虽然已经被判处死刑,但是宇文护为政多年,根基很深,党羽恐难肃清,还要小心为上。杨坚想在行刑之日一同前去,亲眼看宇文会的下场。
宇文护自叹低估了天王,竟然被他算计,眼下救儿要紧,不会坐以待毙,指使杨谋士将功赎罪,不久,宇文会的囚车被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