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立了奇功,鹿兆鹏对她赏识有加。白嘉轩亲自经历了这一场混乱,他觉得心惊肉跳。鹿兆鹏向白嘉轩请罪,白嘉轩气得直骂鹿兆鹏任由白灵胡闹,还扬言白家已经给白灵许下一门亲事,鹿兆鹏错愕不已。白家,白灵绘声绘色地说起在西安城的所见所闻,逗得白家众人乐呵呵的。白孝文媳妇无意中说起白灵的亲事,白灵气得火冒三丈,大骂封建体统就是个害人的祸害,直言不讳说:没有人能做主她的婚姻。白孝文也是个急脾气,三言两语便和白灵吵起来,兄妹两争论不休,白孝武和仙草匆忙拦着兄妹两。胳膊拧不过大腿,白灵拗不过家里人,她只得摔门而去。鹿兆鹏将鹿兆海的消息告诉鹿家众人,鹿泰恒父子高兴不已,拉着鹿兆鹏喝酒助兴,鹿兆鹏喝得酩酊大醉。白灵来到鹿家找鹿兆鹏,却听见鹿兆鹏大声嚷嚷。白灵闻声而去,发现鹿兆鹏和冷秋月皆是衣衫不整,鹿兆鹏气愤地质问鹿子霖为什么要给自己下药。白灵恍然大悟,她匆忙追着鹿兆鹏而去。白灵搀扶着鹿兆鹏缓步行走,鹿兆鹏说起自己的心理感受,他在外面是个钢筋铁骨的铮铮汉子,回家之后却要遭受家人的质疑。白灵感同身受,她意识到革命的迫切性。
白灵回家,不想白嘉轩和仙草正等着她。白灵表示自己明日就要离开,仙草错愕不已,白嘉轩镇定自若,白灵没多想她悠然回房睡觉。待白灵离去之后,白嘉轩训斥仙草心直口快,差点说漏嘴了,仙草苦笑一番。翌日,白灵从睡梦中醒来,她收拾好包裹准备离开,却发现门上落了锁。她气得骂骂咧咧,白嘉轩不为所动,他表示白灵的婆家已经定好了日子,不日就会来迎娶白灵。白灵作势要撞墙,白嘉轩不管不顾,他直接撂下狠话,就是死也要让婆家抬走尸首,白灵心灰意冷。白嘉轩向朱先生抱怨连连,朱夫人帮着白嘉轩搭腔搭调,朱先生一言不发只专心画着白鹿。待画作完成,朱先生问白嘉轩这是不是梦中的白鹿,白嘉轩连连点头称赞姐夫画功了得,朱先生淡淡地说出一句话:白鹿生于天地间,脚踏四方。若关起来,这不成了牲口吗?白嘉轩猛然警醒,他陷入沉思中。这厢,白灵在房间里自娱自乐,她高声唱着“打到列强除军阀”的歌谣,仙草和白母听得一头雾水,白家兄弟也无计可施。
黑娃辞别田小娥来到农民讲习所,他对新生活充满向往。农民讲习所的教习先生和蔼可亲,他情绪激昂地说着农民革命的形势,众人备受鼓舞。先生让众人自我介绍,黑娃心直口快地说出自己的小名,先生叮咛众人要说官名,这是对自己也是对他人的尊重,黑娃第一次介绍自己:我叫鹿兆谦。白灵唱累了,她嚷嚷着要吃饭,白嘉轩不搭理她。待白灵安静下来,白嘉轩坐下来平心静气地和他交谈。白灵伤心地说起西安的悲惨遭遇,一想到无数人死在自己的身边,她于心不忍,她誓要用自己的荧烛之光去点燃更多人生的希望。白灵说得情真意切,白嘉轩心中触动,他感慨于白灵的大义,感慨于自己的无知。彼时的鹿兆鹏也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鹿子霖将冷秋月带到学校,他放下话来:没有生个大胖小子就不要回家。
祠堂,心情郁闷的白嘉轩和鹿子霖促膝长谈,鹿子霖直嚷嚷着共产党厉害,自己家的两个小子被洗脑得彻底。白嘉轩告诉鹿子霖,踏实地守着家和土地才是本分。鹿子霖以为白嘉轩故意寒碜自己,气得跺脚。冷秋月将鹿子霖的招数学了个实打实,她趁着鹿兆鹏不备时将房门锁上,硬要跟鹿兆鹏同床共枕,还叫嚣着鹿兆鹏在外面有女人,鹿兆鹏很是无奈。白灵无意中听说了黑娃和田小娥的事情,她大喊着“向田小娥学习,妇女解放”,白家众人真是头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