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轩不惜性命为百姓祈雨 鹿兆鹏和白灵里应外合赈灾
白嘉轩和鹿子霖同时赶往祈雨现场,朱先生拦住他,不让他这么做,说明这是天灾人祸,白嘉轩依然还想坚持,因为族人就靠这口气活着。
白嘉轩开始祈雨仪式,火上烤着铁饼和铁钎子,鹿子霖首先拿过烙红的铁块放手里,他疼得惊叫一声,晕过去了,白嘉轩恍惚之间看到祭台上的白鹿,他忍住疼痛手握铁块爬上祭台,大家都给他下跪,白嘉轩召唤西海黑乌梢,拿着铁钎子插入自己的腮帮子,又从那头穿出来,各村的乡民们也都源源不断地涌到这里观看。
仪式结束,冷先生给白嘉轩贴上膏药,白嘉轩告诉朱先生他没有看见神,也没有看到龙,只是看到白鹿。鹿子霖很懊恼,责怪自己没有忍住疼,让白嘉轩抢了先,大骂他就不是人,怎么就不知道疼,冷秋月过来给鹿子霖洗脚,她要帮鹿兆鹏尽孝,鹿子霖坚决不许,
鹿兆鹏带白灵来看一个院子,想把冷秋月接来,让她在这里养老,并且要养她一辈子,避免遭人嫌弃。白灵想知道他上次干什么去了,回来就像丢了魂一样,鹿兆鹏岔开话题,不回答,只是嘱咐白灵要注意安全,小心照顾好自己,他又刮白灵鼻子,她生气表示自己长大了,不许他当自己是孩子。
白嘉轩疼痛难忍,躺在炕上唏嘘不已,鹿三来找他辞工,从明天开始自己就下工了,因为白嘉轩家里没活了,地里也没活了,自己闲着不自在,等老天下雨了,他就立刻赶回来,白嘉轩坚决不同意他走,声明有自己吃的就有鹿三吃的,即使没吃的,哥俩一起要饭去,他觉得鹿三这样就是陷他于不仁不义。
白孝文的学堂只剩下一个孩子,也被家长叫走了,他实在过不下去了,没有钱,又没有粮食,只好来找白嘉轩借,白嘉轩表示如果他和媳妇过,就给他粮食,如果和田小娥过,他不管。
仙草背着白嘉轩给白孝文一袋粮食,让他放在学堂给自己吃,不许给田小娥吃,白孝文还给仙草,如果不管田小娥,他做不到,仙草想拉他回去,白孝文坚决不干,不小心面粉撒了一地,仙草看到白孝文蹲在地上一点点捧着面粉,她心痛不已。白孝文认为宁可做他们眼里的畜生,也比做人强。田小娥也去挖野菜,却遭到原上女人的白眼,突然,她发现地里埋了一小包烟土。
白孝文拿着田契,要把分给他的两亩水地卖给鹿子霖,鹿子霖左右为难,他想要地,又担心挨骂,也不能眼睁睁看白孝文饿死,最终鹿子霖还是低价买了白孝文的地。
白孝文买了粮和肉,高高兴兴回家了,得知他把地卖给鹿子霖,田小娥气得大骂鹿子霖不是人,白孝文看到田小娥挖出的大烟膏,他猜想可能是土匪偷偷藏起来的,田小娥知道这是一包上好的烟土,能换不少粮食,两个人都很开心。
鹿三和白嘉轩蹲在地里无奈地抽着烟,如果再不下雨,这一季就会颗粒无收了,鹿子霖看到白嘉轩他们蹲在地里发愁,就径直到白孝文的地里去查看,并告诉白嘉轩这地已经是他的了。
白嘉轩气得叫来孝文,要他把地卖给自己,白孝文不答应,白嘉轩气得把他打倒在地。
夜里,田小娥辗转反侧睡不着,她拿出烟土抽上了,晕晕乎乎无忧无虑地睡着了。
白灵到学校当了老师,她看到韩裁缝捎来的衣服,就匆忙来见他,得知乡下遇到大灾,人们卖儿卖女,树皮和草根都被扒光吃光了,都是因为连年战乱,政府不给修水利,也不给修交通,遇到干旱,外省的救济粮又运不进来,老百姓只能等死。鹿兆鹏看到遍地都是灾民,他留下来带领灾民吃大户,那些达官贵人,舞照跳,酒照喝,牌照打,白灵气得咬牙切齿。鹿兆鹏让他们在省里与他里应外合,城乡呼应,韩裁缝和白灵组织人去查那些屯粮抬价的奸商,搞游行给政府施压,他在乡下发动民众互帮互助,还有像郝县长这样在第一线的同志,大家由上到下,想尽一切办法,疏通赈灾途径。
郝县长初来滋水县就亲自来拜访朱先生,请他出山去担负救灾赈济的重任,他担心宵小之徒从中克扣,那样一来,对百姓就是雪上加霜,朱先生希望他说明受灾的真实状况,他觉得现在的报纸都是粉饰太平,郝县长说明,滋水县已经有五六个村镇都绝户了,而且县里每天的尸首也有百十具,其他乡镇饿死的不计其数,朱先生被郝县长的真诚感动,决定尽一臂之力。
鹿兆鹏带领灾民冲进达官显贵家里抢粮,白灵带领学生们和民众分发救济粮,游行示威,全民自救的行动在如火如荼地进行,岳维山和田福贤遇到学生游行,举步维艰,百姓们使劲拍打他们的车,他们俩也一筹莫展,对共产党恨之入骨,岳维山让田福贤立刻去抓鹿兆鹏。
原上的乡民们驱赶野狗,它们把死在村外的灾民都咬得开膛破肚,白嘉轩让他们将死去的灾民掩埋,并且出门要三五结伴,赵柱媳妇趁他出去要饭的时候,上吊了,要给家里省点粮食。
白孝文踢地卖房给鹿子霖 鹿兆鹏不幸被岳维山抓捕
鹿子霖眼见灾民越来越多,他很着急,担心自己家的粮食被抢,白嘉轩却不以为然,他才明白朱先生所说的“房是招牌,地是累,攒下银钱是催命鬼,”其中的含义,白嘉轩当初想留下来粮食应对灾年,可是却被鹿子霖都分了,老人们也埋怨他。
白嘉轩家里也没粮了,只能吃菜糊糊,眼见仙草的脸色蜡黄,他很心疼,得知是鹿三给家里找来的一点粮食,因为他很后悔当初把粮食对卖了换钱,可是现在粮价飞涨。
鹿兆鹏看到路边遍地的灾民,他准备撤离到其他原上,因为他在这里这么久,县里却一点动静都没有,他感觉不正常,他还没有来得及撤离,就被岳维山连夜带人抓走了。
朱先生带领田福贤等乡约来到救济站,那里人山人海都是灾民,他们排队在领粥,朱先生从省里押回来的粮食都不够一人一碗米汤,他召集各仓的乡约,希望他们还能挤出点粮食,大家面面相觑,都不吱声。这时候,郝县长来到救济站,看到眼前的情况,他很心焦。
岳维山指责鹿兆鹏带领流民吃大户是扰乱社会秩序,鹿兆鹏却斥责他们官商勾结,囤积粮食,大发难财,眼看灾民流落失所,却只顾大户的平安,就是无赖的行为,岳维山威胁他,当务之急就是抓出那些不团结的人,消灭掉,鹿兆鹏很清楚,岳维山不是因为这个住自己的,这些只是借口,岳维山声明,蒋介石一声令下,共产党损失惨重,剩余人员也是仓皇不可终日,鹿兆鹏觉得他在做白日梦,岳维山假惺惺地称,本来可以对他用刑,可是他很欣赏鹿兆鹏有信念,和自己是一路人,鹿兆鹏严正声明,自己和他不是一路人,他的信念就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权利,自己却是和老百姓同甘苦共患难的赤子之心,而不是去驾驭他们狼子野心,他反复劝说鹿兆鹏投靠国民党,可是看到他意志坚定,岳维山很失望地离开。
朱先生看到田福贤派人上来的菜和馍,朱先生让端给灾民,希望田福贤向大家说明这些馍是用的什么粮食,田福贤赶忙解释,是为了朱先生和岳维山特意做的,朱先生大义凛然地指责他,灾民们都跪下向朱先生表示感激,他也跪下与父老乡亲同食。
鹿子霖劝白嘉轩接济一下白孝文,省得他卖地,白嘉轩坚持不管他,其实鹿子霖就等白嘉轩这句话。白孝文被逼无奈去救济站抢馍,结果不小心摔伤了腰,田小娥很心疼,想去找冷先生要几服药,可是他们没有钱,眼看白孝文痛苦难耐的样子,田小娥就拿出烟土给他抽两口,白孝文抽完以后,神智有点恍惚,他才明白为什么白嘉轩要禁烟,随后,他晕晕乎乎睡着了。
白孝文拿来房契要卖给鹿子霖,两个人顺理成章又合作成功,他变成这样令鹿子霖也很寒心。鹿子霖拿着房契来白家拆房,并把砖瓦门窗都拉走了,鹿三和白孝武想带人去理论,白嘉轩坚决制止,白孝武很不服气,发誓自己再去盖房,而且还要气派。
白嘉轩眼看自己一辈子的心血被拆成废墟,他很心痛,提醒满仓他们该拆的都拆了,该拿的都拿走,并且坐下来陪他们一起想。鹿子霖拿着房契来到白家,白嘉轩感谢他替自己拆了碍眼的三间门房,而且撵走了白孝文这个败家子,白嘉轩让他把墙也拆走,鹿子霖不想干亏本的买卖,十几个人要拆三天才能拆完,得吃他多少粮食,他低三下四求白嘉轩,乡民们都劝鹿子霖要大方点,白嘉轩坚持要拆墙,而且还得都拉走,并让鹿三监督他们,鹿子霖无奈。
白灵听说鹿兆鹏被抓,她急得心急如焚来找韩裁缝想办法,他觉得岳维山还不至于让鹿兆鹏死,会想尽办法折磨他写出投降书才是最可怕的。果然,岳维山对鹿兆鹏严刑拷打,可是始终撬不开他的嘴,他拿出《新秦日报》里写鹿兆鹏被捕的文章给他看,鹿兆鹏不屑一顾,岳维山命令手下熬着鹿兆鹏,不许他睡觉。
白灵看到岳维山把鹿兆鹏的私事都等在报纸上,而且无限放大,拼命诋毁,招致百姓们对鹿兆鹏说三道四,就连学校的老师都对他恶语中伤,白灵忍无可忍来找韩裁缝,他们在商议救出鹿兆鹏的事宜,白灵决定劫狱,大家意见不统一,韩裁缝让她先回去。(剧情百科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