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和白嘉轩全力对付瘟疫 鹿兆鹏和岳维山狭路相逢
白孝武跪下向白嘉轩认错,后悔自己被鹿子霖挑唆,再加上冷先生也同意,他就以为这件事是对的,而且自己更不该在族人面前顶撞白嘉轩。
白嘉轩和他商量,等瘟疫止住了,让白孝武动手开始造塔,只有塔造好了,日后他才能当上个好族长。
大拇指得到报告,有一杆子来路不明的红军上山了,黑娃觉得红军没有油水,当知道他们一人一杆快抢,大拇指眼前一亮,命人将他们的枪都缴了,但是不许伤人。黑娃向红军战士打听鹿兆鹏,才发现他受了重伤,黑娃急忙把他带回山寨,大夫看到子弹留在鹿兆鹏的身体里,他只能自己动手掏出来,而且没有麻药,黑娃同意让他这么做。
鹿兆鹏终于醒了过来,他看到黑娃和大拇指,得知他们把自己的队伍解散了。
这时候,姜政委和鹿兆海率国民党部队冲到山寨门口,他们还带来机枪和大炮,大拇指担心硬拼会将山寨毁于一旦,国民党军队明显是有备而来,肯定是得到了准确的消息。大拇指试图劝说他们退兵,鹿兆海看到黑娃,要求带人进去搜,黑娃带他们在山寨搜查,并单独带鹿兆海进去看鹿兆鹏,鹿兆海让黑娃给鹿兆鹏带话,劝他不要再瞎折腾了,凭他的本事,干啥都能出人头地,并留给鹿兆鹏一把手枪,鹿兆海就率队离开了山寨。
白灵和李寡妇精心护理那些感染瘟疫的人,冷先生给他们熬药,白嘉轩和白孝武来祠堂看他们的时候,二豆也跟着过来,白嘉轩让他离祠堂远一点,担心他被传染。冷先生告诉白嘉轩,白灵的药很对症,白嘉轩想让白孝武送白灵回家,可是看到人手不够,白灵还是继续留下来,朱先生也背了两袋粮食送到祠堂。
鹿子霖和大仙因为分钱不均发生了争执,他威胁要告发鹿子霖的阴谋,并趁机抢走了他的钱。鹿子霖看到媳妇又要去祠堂帮忙,他坚决反对,可是媳妇根本不理会,还骂他做了那么多亏心事,会遭报应的,鹿子霖对她的改变感觉大敢疑惑。这时候,原上的女人们都赶来祠堂帮忙,白嘉轩很感动。
鹿兆鹏醒来得知鹿兆海和姜政委一起来山寨搜查,他不想连累黑娃他们,就悄悄离开了,因为伤病没有养好,他一路艰难地下山。
岳维山得知鹿兆鹏还活着,气得暴跳如雷,大骂田福贤,让他看报纸上登载的滋水县政府对抗瘟疫不力的文章,田福贤解释自己在家照顾老母亲,对他们勾结郝县长的事也无从得知。岳维山让他想办法挽回政府治瘟疫不力的舆论,田福贤告诉他白嘉轩把染上瘟疫的人都关在祠堂里治病,岳维山想起在保安团的白孝文,就带上他一起来到白鹿原,岳维山提醒白孝文要好好表现,给自己增加提拔的资本,白孝文对田福贤和岳维山感恩戴德。
白嘉轩日夜坚守在祠堂,得知贺家村也送来了两个,他也答应收下。突然,记者们涌进祠堂,不由分说就是一通乱拍,白嘉轩让二豆把他们赶走,鹿子霖听说县里的干部来了,急忙换衣服赶来。
白孝文带领岳维山和田福贤来祠堂送药,岳维山假惺惺地慰问疫情,白孝文按照事先编排好的,哭着跪下向白嘉轩说尽了岳维山的好话,把他夸成一个时刻为百姓着想的好领导,白嘉轩生气地让白孝文滚,岳维山趁机大放豪言壮语,还装腔作势地亲自给村民喂药,记者们纷纷拍照,田福贤也不停地溜须拍马,鹿子霖匆匆赶来,低三下四地向岳维山陪着笑脸。
岳维山指责鹿子霖,身为乡约不与百姓共生死,天天忙着为共产党的儿子鹿兆鹏找活路,鹿子霖吓得不知所措。
白灵想起就是他打死的自己的同志,她恨得咬牙切齿,到处翻找工具,终于找到一把匕首。白孝文得知母亲仙草病逝,他哭得死去活来,岳维山趁机吹嘘白孝文是大义忘亲,都是受自己的安排在县里处理灾情,并且大肆为自己歌功颂德。
白灵尾随岳维山他们出来,刚想冲到他身后杀死他,鹿子霖像个奴才一样紧跟在岳维山的后面挡住了白灵的视线,他才得以逃脱。
岳维山气急败坏地擦拭身上的污秽,他要拿鹿子霖当替罪羊。随后,他又和田福贤来白鹿书院拜访朱先生,他想利用朱先生的名望,得知白孝文去给他母亲哭坟去了,岳维山决定让他当引路人。
与此同时,鹿兆鹏跌跌撞撞来到白鹿书院,朱先生看到受伤的他,想要去请冷先生,鹿兆鹏坚决制止,他想天黑救走,不想惊动冷先生,朱先生得知鹿兆鹏率领的三十六军在章坪镇全军覆没,他很清楚鹿兆鹏这已经是第三次打回原形了,鹿兆鹏还要坚持到自己牺牲为止,并且恳求朱先生把县志上的共匪改成共军。
田福贤强行从坟上拉走白孝文,让他给岳维山带路去白鹿书院,白孝文无奈只好擦干眼泪一起去,田福贤被岳维山强行留在门口。
正在这时候,白孝文和岳维山进来看到鹿兆鹏,假惺惺地劝说鹿兆鹏归顺国民党,鹿兆鹏对他嗤之以鼻。朱先生警告他们不许在白鹿书院里发生争执,岳维山故意提醒白孝文去帮他拿来宋词和湘缎,他要向朱先生请教,鹿兆鹏忍不住冷笑,朱先生也直言不讳地指出他是想派白孝文去搬救兵。
岳维山想请朱先生给他写一幅墨宝,鹿兆鹏趁白孝文研墨的时候起身跑走了,岳维山紧紧追赶,鹿兆鹏扔了一把灰迷住他的眼睛,才顺利脱身。
鹿兆海替鹿子霖震慑岳维山 白孝武为稳定民心重修族谱
岳维山大声喊白孝文过来帮忙,可是鹿兆鹏早已经无影无踪了,白孝文一边追赶,一边向空中放了两声空枪,夜晚的枪声传出去很远,白灵听到以后,吓得目瞪口呆。岳维山气急败坏地责骂田福贤按兵不动,田福贤委屈地解释自己负责看门。白灵听到枪响,飞奔到白鹿书院的时候,岳维山他们已经走了,她从朱先生口中得知鹿兆鹏已经脱险,她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岳维山气得火冒三丈,他要连夜召集各村乡约开会,他觉得鹿兆鹏能顺利逃脱,是背后有人托着他,并以郝县长为例指出,他太麻痹了,根本没有意识到他是藏在自己身边的共产党。岳维山声明白鹿原是共匪的窝子,让乡约们都好好想想,然后踏踏实实落实,如果发现共匪,立刻上报。
鹿子霖吓得不敢抬头,散会以后,岳维山提醒让他找回鹿兆鹏,就既往不咎了,鹿子霖急忙苦着脸解释,自己已经好几年没有见过鹿兆鹏,岳维山假惺惺地称他钦佩鹿兆鹏的才华和学识,找他回来是让他当县长,还用郝县长的下场来威胁鹿子霖,提醒他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白灵向朱先生询问鹿兆鹏的伤情,也不知道白孝文能不能追上鹿兆鹏,白灵突然觉得世界上的事情太复杂,白嘉轩不该把所有的责任都栽在田小娥身上,朱先生很理解白嘉轩的做法,他把所有人都镇住了,白灵还是想让朱先生劝说白嘉轩别把田小娥镇压在塔下。
突然,白灵开始呕吐,朱先生吓得不知所措,赶忙让人去通知白嘉轩,得知白灵得了瘟疫,跛爷恨恨地称这都是白家的报应,可是他吃完白灵的药早已经不吐了,鹿子霖听到这些,也很吃惊。
白孝武和白嘉轩急匆匆赶到白鹿书院,看到昏迷的白灵,白嘉轩说不出的心疼,忍不住失声痛哭,担心她步仙草的后尘,白嘉轩跪下苦苦恳求冷先生,一定要救白灵,白嘉轩拉着白灵的手,不停地哭诉,他无法承受失去两个亲人的痛,白孝武躲在一旁默默流泪。
白嘉轩按照事先安排的,已经将塔基建好,举行封塔基的仪式,乡民们都来看,突然塔基中飞出来很多蛾子,乡民们都惊呼是田小娥变的,大家都跪求田小娥的保佑,鹿子霖吓得瘫软在地。白嘉轩命人把蛾子都捂在里面,还要把田小娥所有的邪性都封死在里面,决定即刻进行封塔仪式。
白嘉轩眼看别人用过药后都有好转,只有白灵不见效,两天过去了,白灵依旧昏迷,冷先生也无能无力,只能等待。
乡民们得知白灵得了瘟疫,纷纷带来自己家的好东西要进去看她,白孝武代表白家感谢大家,并打发大家走,他们把东西都放下以示感谢。白嘉轩日夜守候着白灵,还像小时候一样,拉着他的手,冷先生让他准备后事,朱先生要替白嘉轩照看白灵,眼看又是两天过去了,白嘉轩依旧不吃不喝抱着白灵,他在期待奇迹的发生。
韩裁缝来到处找白灵,终于从村民的口中得知,她带回了药方在救治百姓,没想到她竟然感染瘟疫,韩裁缝要带白灵回西安城治病,并且向白嘉轩说明他与白灵和鹿兆鹏都是一样的人,而且都是过命的交情,白嘉轩万般无奈只好把白灵拜托给韩裁缝。等他把白灵带走了,白嘉轩从炕上下来,腿软的都站不起来了,他急得掩面而泣,老泪纵横。
鹿子霖来到保障所,发现大门被封了,是田福贤受岳维山之命查封的。田福贤让他赶紧去找鹿兆鹏,自己也好向岳维山交代。
鹿子霖来找鹿兆海诉苦,鹿兆海听到这些,气得火冒三丈,摆明是岳维山在故意为难鹿子霖,他悬赏都找不到鹿兆鹏,鹿子霖又怎能找到,鹿兆海一气之下要找岳维山算账,鹿子霖看到儿子如此硬气非常欣慰。
白灵终于醒了,韩裁缝才松了一口气,她迫不及待地告诉白灵,组织上已经查明所有的问题都是叛徒姜大成引发的,希望白灵能理解组织的决定,因为姜大成的叛变,死了太多人,鹿兆鹏至今都找不到,白灵听完忍不住喜极而泣。
冉团长带鹿兆海气势汹汹到滋水县政府,冲进岳维山办公室,岳维山一面陪着小心,一面低三下四地端茶倒水,冉团长指责他不该威胁鹿子霖,吓得他不敢回原上,岳维山赶忙解释都是误会,他想让鹿子霖劝说鹿兆鹏回来当县长,鹿兆海直言不讳地指出他是在难为鹿子霖,并且掏出枪放在桌子上。岳维山吓得战战兢兢,鹿兆海声明鹿兆鹏和鹿子霖已经闹翻了,随后拿着枪开始玩,并拿枪口对着他。岳维山信誓旦旦地表示,只要他在滋水,就没有人对鹿子霖下手。冉团长和鹿兆海目的达到,也不顾岳维山的挽留,径直离开了县政府。
鹿子霖得知事情解决了,他很很开心,鹿兆海说明岳维山也怕驻军,鹿子霖小心翼翼地拿过鹿兆海的枪,顿时觉得腰杆子硬气了很多,他高兴地眉开眼笑。
冉团长和鹿兆海开车把鹿子霖送回白鹿原,嘱咐田福贤要好好照顾鹿子霖,鹿子霖喜笑颜开。开心地合不拢嘴,走路也是昂首挺胸。
白鹿原的疫情解除,白嘉轩让白孝武把冷秋月接回来,他觉得白嘉轩的方法就是好,白嘉轩觉得自己镇住的是人心,如果人心乱了,比任何大灾大难都可怕。白孝武想修族谱,把瘟疫致死了的人都写上去,这样既能祭奠死者,也能安抚活着的人,白嘉轩很赞成他的做法,白孝武想把仪式弄得隆重一点,也能趁机收拢人心。
族谱修定好的日子,白鹿原鞭炮齐鸣,锣鼓喧天,白嘉轩也得知白灵已经恢复如初,他很开心,这一天开始,白鹿原的日子又打开了新的一页。(剧情百科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