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宝向众人诉说自父去世后与母之生活及为何被充军之详情,却隐去与雄信之关系。艺发信予潞州知府,命金甲将扣押叔宝之物品送回。
罗成与冰冰一个孤僻,一个好动,而罗成逐渐被冰冰之开朗感染,对冰有好感,时常主动提议叔宝找冰游玩。
秦氏告诉叔宝秦家金锏之秘密。并指导突变方法。叔宝勤练,武功大进,常与罗成枪法较量,互相取长补短,各有得益。而罗成亦常借故满足冰冰学武要求,把不外传之枪法传授,以博冰冰欢心。
雄信收叔宝信得悉冰行踪,回信叔宝,却无意为罗艺所得,艺不满叔宝与雄信关系,斥责叔宝不应与绿林首领来往,会影响前途。姑念雄信乃侠义济贫之士,亦无证据,否则早将他缉捕。叔宝被责不明所以,反思兵与贼的界限,正邪之含意,与罗成、冰冰讨论,被冰冰胡涂一语中的,叔宝眼光骇然开朗,以民为本之道开始在心中蕴酿。
秦氏见子经常外出,又变得心境开朗怀疑,一日碰见成与冰逛街,上前查问,冰不知好歹,自报是雄信之妹,秦氏大怒,奚落冰冰,冰受辱离去返潞州。罗成与母理论反被痛责,冰走后,罗成若有所失,闷闷不乐。
冰冰回家向雄信哭诉被秦氏奚落,雄信安慰冰这些官宦人家对阶级观念无知,痛恨官府。
秦氏担心叔宝结交损友,误入歧途,嘱丈夫于军中安排官职予叔宝,罗艺担心军士不服,遂安排比武以服军心。叔宝连败数人,独化及外甥伍魁不满,斥罗艺偏私,叔宝为护罗艺,以回复犯人身份作赌注与魁比试,叔宝让魁三分,魁却招招夺命,叔宝反击,魁失手跌死,魁弟伍亮不服,被艺处罚,伍亮连夜逃返京城,向化及告状。而叔宝武艺服众,获军中旗牌令一职。
叔宝惦念母亲,向罗艺请辞,罗艺推荐叔宝到山东节度使唐璧处投效,既可照顾母亲,又可在仕途发展。临行前,罗成托叔宝送礼物予冰冰。
叔宝衣锦还乡路上,途经潞州,忙向雄信谢恩,并约定明年为母贺寿相聚。叔宝将罗成之礼品交给冰冰,冰发脾气摔走,却在雄信送叔宝出门后细想,检回成之礼物珍藏。
叔宝赶至潞州押店赎回头钗,见镇上屯驻京师重兵,一问之下,得知朝中派来宇文智及巡察,镇上居民对智及横行霸道不满。
智及乃好色之徒,闻得小二客店有美人弹琴,率众驱赶其它客人,小二以为贵客至,大献殷勤,智及认出蓉蓉,欲擒蓉返京领功,杀小二店内众人灭口,蓉蓉逃跑时智及见之淫心大发,追赶蓉至后堂,蓉衣裳逐件被智及撕破,智及满足猫捉老鼠游戏,可怜蓉蓉惨叫。
叔宝至客店门外,见士兵把守,又见店内尸横遍地,后堂传来蓉呼救声,不顾一切冲入,为士兵所阻,叔宝大开杀戒,逃脱士兵忙奔返潞州求援。叔宝循声至内堂,见智及正欲侵犯蓉蓉,避过追兵后,叔宝于破庙先替昏迷蓉蓉止血,蓉之伤重发冷叔宝紧抱蓉给予温暖,对蓉呵护备至。翌晨至一市集,觅一客店安置蓉蓉,避免怀疑,认作夫妻。替蓉购置衣服穿着后,忙召大夫为蓉诊治,叔宝不眠不休,蓉蓉伤势好转。
蓉蓉苏醒见叔宝惊慌,求叔宝保持距离。蓉无意再存人世,叔宝鼓励,以头钗故事勉励,蓉蓉始打消自尽念头。时大夫入,称蓉为夫人,蓉一愕,大夫欲替蓉把脉,蓉恐慌。经叔宝说服下把脉,然全身发抖。大夫走后叔宝解释夫人意思,二人皆不好意思,叔宝提议分房而居,蓉以不想惹人思疑反对,但要叔宝远离身边。自此蓉对所有男性刻意保持距离。
蓉蓉康复期间,才坦白说出身世,叔宝大为愤慨。蓉不欲连累叔宝,叔宝坚持报恩,邀蓉儿同返历城,如不介意,以兄妹相称,二人心中忐忑。
智及向化及报告欲擒蓉蓉被叔宝所伤,而他认出叔宝就是救李渊一人,化及命智及保守秘密,然担心叔宝却是命中注定是宇文家之克星。
蓉健康好转,二人上路沿路途经名胜,蓉蓉一一详述典故,叔宝佩服蓉学识广博,另眼相看。
回到历城,见母亲无恙,原来一直得雄信接济,茂公照顾(时秦安已身故),叔宝感激二人。宁夫人好奇问蓉蓉是何人,叔宝向母亲详述,却隐瞒蓉被辱一事,宁夫人亦不怕惹祸,欢迎蓉蓉,安排到隔壁空置之程家住宿。
母子二人助蓉执拾程家时,见室内物件特大,好奇,叔宝偶见咬金幼时练武之木斧,睹物思人,忆起咬金。
镜头转至现实咬金,已经长至体形庞大,与母住在班鸠店镇,与从前一样,家中以卖柴维生,生活困苦,一日,尤俊达见咬金力砍巨树而不费吹灰之力,仰慕天生神力,欲骗咬金加入,以合作做珠宝生意为诱,咬金需与母商量后再定。
叔宝回到历城军营,见军心散漫,队中不操练时聚赌,心感不满,招兵时反应欠佳,到贾柳店聊天时知平时军队声名狼藉,时常吃饭喝酒不付帐,百姓普通觉得军队只懂斯压百姓,并无建树,叔宝矢志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