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金虽贵为皇帝,但毫无皇帝之风,对皇袍嫌麻烦索性卷起衣袖而坐,眼见众将士练功又忍不住参予,最麻烦的,就是程老太如以往一般,咬金偶一犯错,程老太也不顾场合,当面责打。整个瓦岗虽名为一国,却因咬金之随便,反而令瓦岗一伙像一个大家庭,除却军令必须遵守之外,上下都十分融洽。
咬金当了皇帝,觉得自己目不识丁太不象话,又碍于面子不想求教于军中各人,偷偷求蓉蓉教读书,蓉蓉答应,咬金记不牢字,蓉想出方法以象形文字教之。咬金学习期间,叔宝到访,咬金欲隐瞒被叔宝识破,叔宝提议蓉蓉设义校教城内穷家儿童读书,蓉赞同。
程母对延续程家灯火十分重视,宁夫人与蓉过来安慰,说一切皆由天定。罗成虽对冰冰有心,但冰冰却对罗成似理不理,而罗成又为雄信所不喜,幸得叔宝、咬金经常找他聊天喝酒解闷,而冰冰却经常找叔宝教授武功,罗成看在眼里,心中更觉不舒服,终日愁眉苦脸,宁夫人看在眼里,着叔宝好好照顾。
一晚,罗成叔宝聊天,罗成酒醉,向叔宝吐露心事,佩服叔宝有大志,可以抛官弃爵为朋友、为国家,而他自己则毫无理想,跟家庭反目,跟朝廷对抗,甚么也不为,只为着一个人,然而阴差阳错,心上人却怨恨自己,所花心力全是白费,有点后悔,叔宝听出因由安慰。自与冰冰保持距离,常在冰冰面前说罗成好话。
冰冰觉得叔宝刻意避她,心感奇怪,与蓉蓉闲聊间吐露心事,说叔宝一直很照顾他,但又不像雄信那样的百般迁就,蓉蓉听着心酸,欲借机撮合叔宝冰冰,了却烦事,对叔宝刻意保持距离,回复以兄妹相称(之前蓉受伤时承诺)叔宝感觉奇怪,心中惘然。
四人各怀心事,构成微妙四角关系,咬金有一次无意说笑将冰冰叔宝拉成一双,更伤罗成之心,变得颓废消沉。 众人正奇怪为何自杨林去后,朝廷一直不派兵征剿,茂公有奇异感觉,通常暴风雨前夕是很平静的。
雄信罗成于战中皆有受伤,雄信伤势较重,感激罗成相救,但因前有嫌隙,不容易说出口。罗成不依命令轻出,受军法处罚,咬金求情被茂公拒绝,罗成一言不吭,接受军棍处罚,雄信再忍受不住,负伤向茂公请求代罪,因罗成犯过皆因他冲动而起,他不愿见因他而受罚,茂公成全二人,各罚一半,二人隔膜减少。
罗成养伤,冰冰持药至,罗成兴奋冰冰终愿意和他说话,但冰冰说她不是原谅罗成,只是感激他救兄长一命,罗成问要如何才可获冰冰谅解,冰冰说除非罗成能将宇文化及之头取来。冰冰之转变令罗成有了希望。
一晚叔宝心中懊闷,听得蓉蓉琴声,欲找蓉蓉倾诉,却为蓉蓉以夜深为理由拒见,叔宝回房,不觉见蓉蓉所缝旧衣,有无限感触。
罗艺收得杨林书信,知子做出不忠之事,气得吐血,决定宁战死沙场,亦不想负叛逆之名被斩于刑场,决定颁兵劝叔宝罗成投降,若然不降,唯有一战以表对朝廷忠心,率名震西域之神秘部队燕云十八骑出征,秦氏力劝无效,只得随夫出发,希望可阻止父子决战。
魏文通并未退兵,只偶然作骚扰攻击,茂公知魏文通要打一场消耗战,正在等杨林或援兵齐集再来一次重大攻击。与众人商量后,决定加做弓箭,收紧粮食配给。另派人命金堤关守将阻截魏文通粮草输送。
罗艺与妻及燕云十八骑于黄昏抵达瓦岗寨十里外驻营,探子马上通知魏文通,魏文通未知敌我,不敢轻举妄动,着探子再探,探子回报来人只数十,全部黑衣,没有旗号,披风上只有一个“燕”字,魏文通突然想起来者正是罗艺手下的神秘队伍,名震塞外的‘燕云十八骑’。
另方面,瓦岗亦探知燕云十八骑已抵寨外,罗成听到面色大变,咬金不甚了了,听罗成解释后才明白燕云十八骑的恐怖,时叔宝觉得有印象,忙翻杨林赐予之名将谱,内注‘燕云十八骑,使胡刀,快如风,烈如火,所过之地,寸草不留。’众人听后不寒而栗。罗成知父亲已至,一战难免。魏文通一方面希望罗艺是来剿瓦岗,但他又必须防备万一罗艺父子连手,己方必无幸免,他作好两手准备,如发觉不妥,先消灭一方。
茂公亦有同样担心,他命各人准备随时出战,不可让罗艺与魏文通结合。
入夜,罗艺只带妻及四骑至瓦岗寨前叫叔宝与罗成见面。魏文通见对方无作战迹象,心下一松,带精兵埋伏路口静观其变。
罗艺要求叔宝、罗成率众投降,否则一战难免,罗成诚心向父母解释自己从未如此快乐过(上一代和下一代的价值观不同)恳请父母放过,双方谈判无结果,定翌晨决一死战。父子对决已成定局,罗艺要求若他战死,请将他尸体送回燕州,以隋将身份安葬。若罗成战死,他会视他为儿子举葬。叔宝二人听后感动,跪拜罗艺离去。因双方诚意谈话,加上叔宝二人跪拜,魏文通以为双方商议结合成功,决定趁罗艺人少,在路过时施突袭,先消灭一个厉害对手。
罗艺伤感精神不定,加上有病,魏文通突袭时未能及时防范中箭,罗艺忙吹号角求援,罗成一听号角知出事,快马追出,叔宝雄信惊随其后,罗艺与秦氏受伤,文通下令大军向路口攻击,茂公见敌军移动,令己方从后攻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