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飞不齿任老板见利忘义,转而投效了徐大才。
夏家不肯撤销对云秋的告诉,并准备贿赂法官,却因云秋握有结婚证书而告失败;夏父找云秋谈判,在争论中,夏父撕毁了证书;法庭再次开庭,云秋败诉被关。
凤英为替云秋平冤与主持公道,在茂林与艳霞两人的帮忙下,取得了北平法院公证结婚的档案资料,并准备告夏家。振飞得知后非常生气,责怪凤英为何要寻求茂林的帮助而不找他。
夏父决定送正伦与淑容到香港,而正伦被关在家。因不能与在门口等待的云秋见面,几乎疯狂,淑容不忍,于是帮正伦传信。
正伦就要与淑容离开上海,夏父亲自解开锁住正伦的房门锁,悲伤的正伦流泪拜别父母,并求取他们的原谅,夏父悲喜,以为正伦浪子回头。
原来云秋由信中知悉正伦欲跳海自尽,遂决意殉情而默默打点一切;同时正伦在暗中处理后事,在与家人告别时,向父、母、妻告罪。
在码头登船时,正伦挣脱众人,冲向岸边等候的云秋,两人相偕离去,并在一旅社中服药自杀殉情;但正伦在潜意识中不愿见云秋死去,在昏迷中摔东西而被人所救。
凤英、振飞感动于云秋、正伦的爱情,但他们彼此也同样不能结合在一起,各自伤心不已。
在医院陪伴正伦的淑容,在看过正伦的日记后,深为二人痴情而感动,决意成全二人。
淑容虽在医院默默照顾正伦,心中却打算以自杀来成全二人,却被正伦发现加以阻止。伤心的淑容说出夏父当日因悲伤过度而中风,半身不遂了。
惭愧的正伦知情后,为怕殃及无辜,而且必须挑起养家之重担,终于不欲再度殉情而悄然出院,并打算与白云秋分手。
气愤的凤英上夏家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