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芍婚后一有空就练起嗓子来,宋先生看到妻子仍然痴迷唱戏,很是不悦,对春芍诸多限制,甚至不许春芍再接近戏班。春芍看到宋先生整天嘴里之乎者也的,太过酸腐,一点都不关心时事,有点失望。
谢伯民经常以打麻将为借口和桂大姐等几个地下党秘密接头,并通过不懈努力,整编了冯占山的部队,成为北镇自卫保安团,而冯占山被任命为团长。
宋先生经常写了一些新词给春芍唱,很佩服她按字行腔的本事。
身穿军装,骑着高头大马的于嗨嗨摸到宋家找春芍,春芍一看到爹就气不打一处,不能原谅父亲那样对她娘无情,不肯认他。嗨嗨告诉春芍他在冯占山手下做少尉。宋先生从中打圆场,让他们父女好好聊聊。口直心快的花婶看到嗨嗨,也劈头劈脸的骂了他一顿。嗨嗨听了心里更加内疚,跪着向春芍认错。春芍心软,原谅了爹。
日本利用中村事件,歪曲事实,想以此对中国发动武力侵略。眼看两国交战迫在眉睫,桂大姐让打进冯占山内部的地下党老钟,清除队伍中匪性不改的人,才能应付即将发生的恶战
花婶告诉春芍,丁老拐的戏班又回到了北镇,春芍听了很高兴,决定去戏班找他们。宋先生得知后,很不开心,说春芍不是去看丁老拐,而是借机去看牤子。
冯占山被孙大嘴巴打垮那会儿,贺老二不讲义气逃跑了,现在贺老二看到以前一起做土匪的弟兄穿着军装很神气,才得知冯占山又东山再起,做了自卫团的团长,又想去投奔。
宋先生拗不过春芍,陪着她一起去戏班,正好在镇上碰到十里香和牤子二人,就一起去酒馆吃饭叙旧。不料,被正在此酒馆喝酒的贺老二看见了,又起了歹念,上前去调戏春芍。牤子护着春芍,和贺老二起了冲突,而宋先生担小怕事,看拉不走春芍就一人溜回家了。
正在此时,钟副团长带人过来喝止住他们。贺老二仗着是冯占山的舅舅,根本没把钟副团长放在眼里,出言不逊。钟副团长把他带回了部队。
春芍回到家看到宋先生不光不承认他不讲义气,还振振有词责备春芍他们是无事生非。春芍气得没话可说。
冯占山狠狠地鞭打了和贺老二一起喝酒的两个弟兄。钟副团长看到贺老二身上匪气太重,让冯占山不要收留他,冯占山念着他是自己的舅舅,还是执意留下了。
春芍渴望自己嗓子好了,再去唱戏,做梦都梦到自己能上台唱戏。宋先生非把她压在家里写字,看书,说是让她收收心。
花婶看到春芍整天在家闷得慌,就好心告诉她,丁老拐的戏班在附近邻居家要唱三天大戏,并告诉她,十里香现在又火了,让春芍和她一起去看戏。春芍还没完成宋先生布置的任务,不敢去。花婶很是看不过宋先生把春芍管得太严了,知道他是怕春芍飞了。
宋先生瞒着春芍,独自一人去丁老拐戏班去听戏,。春芍在家里听到外面唱戏的声音,拼命地抑制住自己不出去。
宋先生回家后绝口不提去戏班看戏的事,看到春芍惦记戏班,训斥她自己把日子过好了。
晚上,春芍听到牤子和十里香唱戏的声音,心痒痒地,看到宋先生睡着了,就走出屋子,随着戏声跳起来,惊醒了宋先生。春芍央求宋先生陪她一起去看戏,宋先生声称他为了让她嗓子好,把唱戏的热情压下去,自己都没去看戏,春芍其实知道宋先生的心思,他是怕她飞了,她让宋先生放心,她只是去听戏,肯定会好好地与他过日子的。宋先生听了,一口诬陷是花婶唆使春芍去看戏的,警告春芍不准再与花婶来往。
春芍还是想去听戏,有意把酒撒了,借口打酒去听了一小会戏,就急忙赶回家,路上不慎把酒撒了,就兑了点水。宋先生早已发现春芍的意图,又发现酒被兑了水,借机训斥了春芍一顿,
半夜宋先生看到春芍睡不着觉,为了不让她去听戏,就拉着二胡,让她在家里唱戏。春芍再也按捺不住说了实话,戏就是她的命,虽然嗓子坏了,但心还在戏上。宋先生气得弦拉断二胡上的弦拂袖而去。
第二天一早,宋先生去县城了,花婶又要拉着春芍去看戏,春芍婉拒了。但是听到戏曲声,春芍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跑去看戏了。宋先生偷偷地跟着春芍,看到她去看戏,很生气要拉着她回家。春芍倔脾气也上来了,非把戏看完了才离开。
第二天春芍又跑去看戏,宋先生强硬着要把春芍拖回家,春芍爹于嗨嗨和冯占山来看春芍,嗨嗨正好看到宋先生这样蛮横地对待自己女儿,就把他们都叫回了家。
冯占山特意从奉天给春芍带来礼物,春芍不收。冯占山看到宋先生迂腐窝囊,很是不屑,直言说他就只看上春芍一个女人,但是遵循约定,不会强迫她的,不准对春芍不好。
宋先生听到冯占山说喜欢春芍,很是生气,但又惧怕他,在他面前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等他走后,又神气活现地说冯占山就是个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