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月不舍得自家的鸡被“割”,帮马仁礼打掩护,但是在韩美丽的威胁下,被迫吐露了实情,告诉她马仁礼抱着鸡去找牛大胆了。牛大胆让马仁礼去灯儿家,抓紧把老母鸡炖了,吃进肚子才不亏,他负责拦住韩美丽拖延时间。
韩美丽变本加厉,带着基干民兵到处割尾巴,并要求牛大胆起带头作用,先把自家祖坟上的三棵枣树给割了。韩美丽不顾牛大胆的激烈反对,亲自带了人去砍树,却发现牛大胆把自己绑在了树上,愤慨地说,孙子们,谁要敢动这树,就把我和树拦腰一块砍了。韩美丽无可奈何,带人要去砍其他家的树,只见一排排的树上,捆着一个个村民,与韩美丽的人对峙着。老干棒跑来劝架,韩美丽反逼他给自己磨刀。牛大胆赶来,大骂韩美丽是疯狗。韩美丽向王万春抱怨工作开展的困难,王万春安慰她不能硬来。
老干棒挨家挨户地收镰刀收锄头,磨了一宿后,跳河自杀。王万春怒斥韩美丽做得太过火了。韩美丽见逼死了人,也心生内疚,但依然嘴硬说自己是为了革命,一片红心。
牛大胆见韩美丽像着了魔一样,张口闭口都是阶级矛盾,完全不顾家里不顾孩子,忍无可忍之下动了手,打得韩美丽满村跑。韩美丽去县里告状,说牛大胆是代表资产主义向无产主义发动进攻,县里不为所动,只定性为家庭内部矛盾,让韩美丽和牛大胆自己解决。
省文化局的人来到三猴儿家,说那幅画可能是文物,要把画带走,三猴儿提出要奖励。
牛大胆充分认识到,老百姓只有手里有粮有钱才能过上好日子,一心搞革命只会让生活倒退,他想和大家一起偷着种黄烟。
省里的专家把画送回来,说不是文物不值钱,三猴子要把画烧掉,被马仁礼拦了下来,并保证这画一定是好东西。果不其然,没几天又有故宫的人来看这幅画,说故宫确实曾经有一副这样的画,但不知这画是否为真品,又将画带走研究了。
韩美丽让乔月打探牛大胆是否在搞什么勾当,还说要成立通讯社,已经推荐乔月当通讯员。乔月一听心花怒放,赶紧回去给韩美丽打探消息,从马仁礼那儿套了半天话,马仁礼装糊涂,什么也没套出来。
隔天马仁礼跟牛大胆商量,如何应付乔月和韩美丽,牛大胆让马仁礼说自己在联络组里的人拜祖宗。
牛大胆等领一组人悄悄的在场院屋里开会,打算带领大家种黄烟卖钱,担心赵有田吃醋,所以唯独没带灯儿。开会的地点险些被乔月发现,马仁礼与牛大胆商量找新的地方。
牛大胆弄来了黄烟种子,育苗栽种的方法都有了,但是没地儿种。马仁礼建议去灯儿家地窖。牛大胆不同意。
马仁礼偷偷把种黄烟的事儿告诉灯儿,果不其然灯儿也参与种黄烟。灯儿和牛大胆等人收拾地瓜窖的时候,被赵有田看见了。赵有田问灯儿,灯儿只说拿地窖挣点儿钱,别的什么也没说,赵有田本就与牛大胆有过节,更加起了疑心,将地窖的事告诉了韩美丽。韩美丽马上去了地瓜窖。
韩美丽到地窖里看了一圈,因为黄烟没发芽,韩美丽什么也没看出来,气鼓鼓的走了。
乔月疑心越来越重,一个劲儿逼问牛大胆在搞什么名堂,马仁礼没办法,就说牛大胆可能在准备祭拜祖宗。韩美丽得知这个消息,因为吃过一次牛大胆的亏,这次一定谨慎,把牛大胆拿下。
马仁礼和牛大胆合计,韩美丽盯得太死,要想不被黄烟发现,必须要掐掉韩美丽的心思。
灯儿托人打听了促使黄烟发芽的方法,要把黄烟绑在肚子上有合适的温度才可以,于是几个组员都把黄烟缠在小肚子上培育,唯独没让灯儿和马仁礼绑。
乔月又向马仁礼套话,马仁礼故意装作酒后吐真言,告诉乔月明天一早就大胆等人在地里仙家祭祖。第二天韩美丽将牛大胆等人抓了现行,将牛大胆和祭祖的贡品都带到革委会王万春面前对峙,说牛大胆闹宗派搞迷信。结果贡品包袱打开一看,居然是毛主席头像,韩美丽吓的无言以对,也终于消停了。
公社革委会又来调查乔月,问及乔月的舅舅,乔月一口咬定舅舅已经死了,虽然自己是城市贫民的成分,但因为嫁给了地主子弟,也只能获得个历史清楚的名分,而不是清白。乔月气不过,跟马仁礼分了居。
黄烟终于烤好了,组员们商量怎么把黄烟卖出去。马仁礼给出主意,每人半斤订个最低价,多卖的归自己所有。如果万一被捕,就死死盯着对方来扛过审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