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德被父亲算计顶罪心生愤恨 牧云栾请求与皇后再修旧好遭拒
苏语凝也被接到了宫里南枯月漓之前的住处,等待牧云笙正式册封太子后与他完婚,苏语凝虽然满心不甘,可是为了家人的安危着想,她又不敢抗旨不遵,只得任人摆布。
南枯明仪日日在宫中与牧云勤相伴,但是却只能顶着银容的身份。听着牧云勤温柔的情话,看着他纯净如同少年的笑容,甚至他在为自己画像时,面对着自己,落在笔下的却是银容的相貌,南枯明仪被快被逼疯了,她的心灵也在日益扭曲。苏语凝回宫后,南枯明仪亲自带人将大婚的礼服送了过来,苏语凝不肯试装,南枯明仪高兴不已,因为银容的儿子要娶一个不喜欢他的姑娘,一生在痛苦中度过了,这是她如今能够感受到唯一的报复性快乐,她命宫人强行替苏语凝换上了礼服,看着苏语凝剧烈地挣扎呼救,她心中快慰不已。
牧云栾被召回了天启,他没有回穆云德的住处,也没有面君,而是直接去了被查封的南枯府,看着荒凉的南枯府里长得更加旺盛的树木,牧云栾不由想起了往事,感慨万端。
牧云德早早就为牧云栾准备好了一处精致的宅院,牧云栾担心将来会被皇帝安插了眼线,便执意要住在九州客栈。牧云栾到了九州客栈后,直接就以牧云德不经自己同意擅自认墨禹辰为亚父,及他替牧云合戈假造传国玉玺,导致自己被牧云勤猜忌而调回天启,他却安然无恙地全身而退之事向牧云德连番发难,他已经察觉到自己这儿子对自己已经有了异心,因此便毫不留情地敲打了一番,牧云德只能唯唯诺诺地替自己辩解。
这时,秦明来宣旨,牧云栾恭恭敬敬地接了旨,又许诺了秦明可以随时向牧云德索取金铢,并把牧云德之前为自己备办的宅子送与了秦明,秦明喜得眉开眼笑,牧云德暗自气恼,却不敢表现出一分一毫。
牧云栾带着牧云德奉旨进宫见驾,寒暄了一番之后,牧云栾主动提起了假造传国玉玺一事,将之完全推在牧云德的头上,牧云德大惊。他交游广阔,却没有真正的朋友,防的就是被朋友算计,可是千小心万小心,却没想到,会被自己的父王算计。多亏牧云德脑筋转得快,当即编出了一套谎话,称商会的河洛工匠见市面上的假货猖獗,一时技痒,就造了各国国玺来镇店,不慎流出了一枚。
牧云栾也接口解释,那块玉玺只是大晟朝的国玺,而非九州传国玉玺,言下之意就是在替自己减轻罪责。牧云勤根本不相信父子俩的这番鬼话,但无凭无据之下又不好一味追责,只得罚没了宛州商会五年的收入,以示薄惩。
牧云德对牧云栾这般陷害自己十分愤怒,他出宫之后质问牧云栾为何将罪责推卸给自己,牧云栾云淡风轻地回答他,只因为他是穆如屏所生,碍于穆如家的面子,牧云勤绝不会降罪于他,这是自己左思右想才想到的万全之策。牧云德知道以父王的才智,可以有无数种方法为自己脱罪,他之所以这么做,一是因为自己是穆如屏所生,从小便不为他所喜,二来是这次自己认墨禹辰为亚父的事让他发觉了自己的的野心,借此给自己一点教训罢了。
牧云德判断地很对,牧云栾从来没有爱过穆如屏,所以即便牧云德从小便比牧云栾其他的儿子努力,十四岁起便开始替牧云栾打点八方,也未曾得到过牧云栾半点夸赞,因着穆如屏的关系,牧云栾从心里厌烦自己这个儿子。
其实牧云栾真正心仪的人是当今皇后南枯明仪,可是当年南枯明仪选择了牧云勤,这也使得牧云栾更加怨恨牧云勤。时至如今他心中依然对南枯明仪难以忘怀,在宫中眼见南枯明仪如今的处境,牧云栾便找了个机会又进了宫,当面请求与她重新开始,但是南枯明仪心中所爱只有牧云勤,纵然牧云勤如今这般对待她,也不能改变她的心,只是当初那份爱早已变成了恨,对银容和她儿子深深的恨,她不甘心就此放弃,就算最后的武器只剩下了恨,她也要一战到底。
牧云栾何尝不知,南枯明仪当初是何等的骄傲,如今受到这般轻侮,可想而知她的恨意有多深,这也正是牧云栾可以利用的地方。他告诉南枯明仪,自己同她一样,心中只剩下恨意,也绝不退场,为了帮她报复已死的银容,自己愿意助她对付牧云笙,南枯明仪闻言向他郑重施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