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柔和冯妻进宫遇见郭姗彤,郭姗彤故意刁难她们,还准备对丁柔实施杖责五十的罪行,阴丽华前来阻拦,指出冯异将家眷送进宫中是为了表忠心,而郭姗彤身为皇后却擅自严惩冯异家眷,这让刘秀如何跟群臣交代,但郭姗彤以丁柔以下犯上就该严惩为由就要实施刑罚,此时刘秀有令让冯异家眷在西宫觐见。
郭姗彤十分气愤,认为阴丽华他们就是在向自己炫耀。刘秀跟阴丽华承诺不会让丁柔受任何人欺负,丁柔说起在来洛阳的路上被匪徒攻击的过程,若丁柔他们死在洛阳,就会使君臣失衡,阴丽华知道这是有人故意嫁祸刘秀,刘秀认定是郭家挑的事,只是无奈没有确凿的证据治郭家的罪,但他承诺一定会保冯异的安全。
冯异自起兵就跟着刘秀,是刘秀的心腹,刘秀也绝不会让冯异的亲眷出事,指出郭姗彤现在做越多,只会让刘秀越不满,让阴丽华得逞,提醒郭姗彤现在只要看好太子就好,至于郭家的事有她和郭姗彤的舅舅们去安排。
刘秀在众臣面前表示冯异是平定关中的肱骨之臣,自己和冯异有患难之谊,而当年若不是冯异,自己早就死在河北,和冯异之恩犹如父子,朝廷之上谁对冯异生疑便是对自己生疑。刘秀下令释放天下奴婢,郭姗彤十分不爽,自己身为皇后却连个妾都治不了。
冯异建议刘秀现在休兵不攻,休养生息,储备力量,多年征战,刘秀也有些乏了,不过有冯异镇守关中,刘秀也放心。刘秀安排冯异带着家眷回长安,可冯异却请刘秀辞去其征西大将军之位,另觅他人,虽说如此,但刘秀和冯异之间一直是挚友兄弟,无嫌无疑。
经过七年的征战,刘秀虽统一中原地区,但陇西的隗嚣他们还是独霸一方,分庭抗力。宪儿听说阴丽华跟当年刘秀在太学的同窗严子陵有私情,郭主安排郭姗彤盯紧阴丽华。邓禹劝严子陵入仕,来朝廷为刘秀分忧,可严子陵不想天天躺在郭氏的占板上。
阴丽华请严子陵出山辅佐严子陵,郭康看见阴丽华扮成男子去太学与严子陵私会,和郭姗彤兴冲冲要去捉奸,却没想到刘秀也在,郭姗彤和郭康吓得赶紧求饶,刘秀将两人训斥一顿。严子陵建议刘秀现在休养生息,恢复经济,只要民心稳自然就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