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部规秀战死
杨成武全歼时村大队,涞源日军指挥部阿部规秀计划实施复仇行动,用八路军的血祭奠死去的日本士兵。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白求恩深知在战场上的每一秒钟都有可能挽救一条生命,他在八路军救护所开展了紧张的战地救护模拟演习。
蒋介石去电杨成武,祝贺杨成武部队给予日军时村部队的歼灭性打击成功,言行不一的蒋介石在之前却扣留了白求恩从加拿大带来的药品,竟然将其在重庆市场上售卖,所以照这种情况八路军基本上不能指望蒋介石的援助。
杨成武收到紧急战报,阿部规秀这次亲自带队讨伐八路军,日军先头部队遭到了八路军的快速伏击,但八路军不久就佯装撤退,杨成武下令边打边撤,且集中火炮狠狠打击敌人,以消除诱击之嫌,使阿部规秀上钩,进村的日军充分发扬了他们的“优良传统”,大肆放火烧村逼迫八路军现身。
尽管日军一路势如破竹,但八路军主力左右藏匿,日军连他们的影子都抓不到,只好继续南进追击溃退的八路军分队。杨成武命令诱饵部队以溃退队形向伏击圈撤去,混淆敌人的视听,阿部规秀果然上当。不过阿部规秀做事一向极为谨慎,追击途中他开始产生怀疑,下令就地宿营,不再追击。看到阿部规秀停止追击,杨成武有些泄气,临时改变部署策略,另一边的营帐中阿部规秀辗转难眠。
第二天早上,阿部规秀斟酌再三决定撤退回涞源。八路军部队已经全部进入预伏阵地,并且做好了战斗准备,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狡猾的阿部规秀想出了一个万全之策,传令每隔半小时出发一个中队,拉长队伍,避免陷入伏击。由于战线过长,八路军迟迟不好下手,杨成武立即变换战术,将大包围圈分割成若干小包围圈,以便一口一口地吃掉日军。
远处观战的阿部规秀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原来他早已有备而来。战斗异常激烈,八路军为了歼灭日军,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与此同时日军派出援兵支援阿部规秀,打算对八路军实现反包围。穷途末路的日军开始施放反人类的毒气弹,借着毒气弹的威力日军开始冲锋,八路军损失惨重。
八路军无意间发现了敌军的临时指挥中心,并用迫击炮进行轰击,竟然意外地直接炸死了阿部规秀。由于包围圈中的日军失去了指挥中心,日军空投了几名指挥官到前线,准备再次组织突围,随着日本援军的逼近,杨成武必须要尽快撤退了。白求恩由于上次做手术被手术刀割伤感染,性命危在旦夕。
白求恩牺牲
白求恩在众多八路军战士的目送下度过了人生中的最后一段时光,他依依不舍地写下了给战士们的最后的道别信,交代了所有后事,败血症夺去了这位伟大英雄的生命。毛泽东仅和白求恩有一面之缘,但他也感到悲痛万分,为白求恩毫无自私自利的精神敬佩至极。
杨成武凝视着白求恩生前留下的照片,悲痛溢于言表,此时聂荣臻传来一个喜讯,杨成武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试探之举竟然无意间炸死了自己的劲敌——阿部规秀。由于中国战事不利,阿部信行内阁上任不久,便遭遇到日本国内强大的倒阁呼声,迫于压力,阿部内阁向日本天皇提出总辞职。
国民党密电研究所里的研究员们破解了日军轰炸重庆的规律,今天正好是轰炸的日子,戴笠冒着谎报军情的风险相信了雅德利的预测,正准备打电话给军部汇报情报,日军就如约而至轰炸了重庆。
重庆的浓雾渐渐消散,这座城市失去了雾都的天然屏障,日军的五月攻势作战计划开始了,民众的生命和财产遭受到了极为严重的损失,日军飞机创造了有史以来空中屠杀的最黑暗纪录,整座城市哀鸿遍野。每天无数次的轰炸让民众叫苦不迭,防空洞里的民众依偎在一起,只能听着广播度过漫漫长夜。
日军在军事进攻的同时,又开展了文化进攻,无线电波里的投降论调不绝于耳,日军的疲劳轰炸是为了摧垮中国人民的意志,而所谓和平文艺是在麻痹百姓的灵魂。周恩来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拜托中国文艺界的抗日志士组织起来对日军的文化侵略予以反击,以各种形式做好长期持久的文艺抗战。
中国第一部电影剧本的创作者洪深正在伏案写作,灯油却用光了,而女儿病情危重,连家里的灯油都买不起了,可他还是希望能继续创作为抗日贡献一份力量,面对生活的困境他近乎绝望,留下遗书全家服毒自杀,还好抢救及时活了过来。究其原因还是没有互相鼓励支持的集体作为后盾解决问题,巴金建议重建文艺抗敌协会,令其恢复运转,以笔墨为武器,坚决反击日寇的文化侵略。
周恩来前来观看了中华艺剧社演出的历史剧《屈原》,表演途中日军战机来袭,剧院紧急撤离,待日军轰炸完毕之后又出来继续演出,演出十分成功,演出完毕还举行了义卖会。
远在北平的汪精卫收到吴佩孚的电报,吴佩孚根本不愿与汪精卫同流合污沦为卖国贼。鉴于吴佩孚的极度不配合,日本特务组织派出间谍使用慢性毒药毒害华北王吴佩孚,于是他们又拔除了一颗与日军做对的眼中钉。中国共产党对吴佩孚的被害深切哀悼,他讲究名族大义的精神得到了共产党的高度好评。
东北抗联进入最艰苦的斗争岁月,为消灭抗联,解除后顾之忧,日本关东军在推行集团部落制造无人区的同时,对抗联各路部队紧咬穷追,实施了一轮接一轮的大规模讨伐,抗联第一路军被迫化整为零,遁入林海雪原,在极为严酷的环境下殊死反抗日军。杨靖宇为了竭力突围,试图揪出潜伏在队伍中的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