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怀山探视嘉丽被拒 爱德华手术终获成功
嘉丽一边声嘶力竭地让罗莎离开,一边苦苦哀求汉斯不要开枪,可是汉斯还是扣动了扳机。下一刻,罗莎被枪声吓得一激灵,嘉丽则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可是片刻之后她们发现,汉斯只是望空开了一枪,顿时长出了一口气。汉斯面无表情地命人将他们带回去,然后转身离开了。牢房里的大卫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不禁攥紧了双拳。
德国秘密警察就像是甩不掉的影子,时刻跟在普济州身后,他知道,此刻若是将医生请过去,势必会使爱德华暴露。一时间,济州似乎陷入了绝境当中,他的脑子在不停地高速运转着,思索着可以破解这道难题的方法。
回到牢房中,罗莎将所有的被子都盖在了嘉丽身上,不停地摩挲着替她取暖。嘉丽被冻得瑟瑟发抖,却开心地笑个不停,她告诉罗莎,自己早就发现了这其实是个圈套,之所以这么做就是要揭穿他们,想到他们那副失望的嘴脸,自己就好开心。
鲁怀山来到集中营外约见汉斯,再次向他重申,姚嘉丽是中国公民,在没有澄清事实之前,她所承受的一切,都将和中德邦交紧紧相连。汉斯有些厌烦了这种外交辞令,他轻描淡写地说,如果自己愿意,姚嘉丽将会有一百种不会影响到两国邦交的死法。鲁怀山沉默了一下,暗暗警告汉斯,如果他真敢那么做,他现在的位子恐怕就会坐不稳了,汉斯又不着声色地将自己刚刚说的话收了回去。鲁怀山要求见见嘉丽,被汉斯拒绝了,他又拿出一件棉衣要求送给嘉丽,又被汉斯给拒绝了,鲁怀山气得咬牙切齿,最后警告汉斯说,如果嘉丽出了什么意外,自己会跟他拼个鱼死网破。汉斯不想再跟这个难缠的中国外交官斗下去,转身回去了。这一幕被同样来给嘉丽送棉衣的普济州看了个正着,他见鲁怀山发动车子要离开了,连忙躲在树后,却被鲁怀山看到给叫了出来,济州只得上车和他一同回去了。鲁怀山再次告诉济州,他要见汉斯,必须经过自己同意,否则,除非他将秘密泄露给汉斯,不然什么都得不到。济州连忙保证,自己绝不会将秘密泄露出去,鲁怀山让他安心将最后一个人安全送出去,嘉丽的事交给自己来处理。
奥赫斯终于如愿以偿地穿上军装成为了一名真正的看守。他炫耀似的来到大卫面前,称赞他是个聪明人,并告诉他自己的真名叫做丹尼尔。他问起大卫自己送他的那把螺丝刀,大卫说自己早就将它处理掉了,丹尼尔无所谓地说,他们真正的较量还在后面。
吕秘书每天都在琢磨那张不翼而飞的签证纸,想来想去,他终于想到了那天嘉丽的反常,于是匆忙来向鲁怀山告状。鲁怀山没有让他说完,就说自己已经知道了,吕秘书为了逃避自己的责任,还是不依不饶地一个劲抓住这个把柄不撒手,甚至想要把普济州也拖进来。鲁怀山对他的表现很失望,将普济州一力承担责任的态度告诉了他,并叮嘱他守口如瓶,承诺自己一定会给他一个交代,吕秘书听后羞愧难当。
济州收到了欧力克写来的信,他按照信上所说找到了西蒙医生,请他出诊,西蒙医生考虑了一下同意了。济州告诉他,自己晚上会来接他。这一幕依旧没能逃过秘密警察的眼睛,马克将普济州请西蒙出诊的事报告给了汉斯,汉斯十分兴奋,但听到薇拉今天出院的消息,又十分烦恼。马克提议将她送回慕尼黑,汉斯却说那样会让人嘲笑自己掌控不了自己的女人,自己绝不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他命令马克找人寸步不离地守着薇拉,以防她再次自杀。
到了晚上,普济州刚刚将西蒙医生接上了车,就见汉斯从后面赶了上来。他十分轻松地和济州打了招呼,便大摇大摆地跟在了他后面。济州带着汉斯在郊外转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在火车道前停了下来,汉斯又探出头来揶揄了他几句,济州却一言不发。停了一会儿,济州看了看表,猛地一脚油门冲了出去,后面的秘密警察刚想跟上去,就见眼前驶过了一列隆隆的火车,眼睁睁看着济州失去了踪影,汉斯暗恨不已。
到了爱德华的藏身处,西蒙医生替他检查过后说,自己可以为他做手术,但是因为没有麻醉师,医疗器械也不全,这台手术的风险很大。济州见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叮嘱他们如果被发现了就将爱德华送到领事馆,说完便离开了。
王参事又一次来到领事馆,就签证的事向鲁怀山施压,并威胁了他一番离开了。他走到门口时,普济州向他深施了一礼,对他说现在已经定下了名单,怎么着也得把这最后一张签证发下去。王参事回头问鲁怀山是否同意只发这最后一张签证,因为是普济州提出的,鲁怀山只得同意。王参事走后,鲁怀山埋怨济州承诺只发最后一张签证,济州却笑着说这只是权宜之计,走一步说一步,鲁怀山夸赞他有了长进。
西蒙为爱德华做完了手术,将护理事项做了交代,并提醒他身边的人,不要对爱德华的康复抱太大的希望。爱德华身边的那位女士对他表示了感谢,并拿出一根黑布带请他谅解,蒙上了他的眼睛将他送走了。
大卫经过仔细地观察,发现了集中营里的土质并不一样,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在暗暗研究这些颜色不一样的土,想要从这上面找到逃离的方法。这一天,他在乌纳的鞋子上发现了一些特别的土质,得知这些土来自一个壕沟,他十分兴奋。
负责照顾爱德华的女士粗心地将手术用的一些医疗垃圾丢在了门前的垃圾箱里,欧力克想起这些垃圾出去察看的时候,见一个乞丐正在垃圾箱里翻找着,他知道坏事了,不得不将将爱德华转移到了中国驻维也纳的领事馆。德国秘密警察很快就找到了爱德华藏身的地下诊所,可是他们却什么都没有找到。马克将这件事报告了汉斯,汉斯气恨交加。
鲁怀山将爱德华住进领事馆的事向领事馆所有的人作了通报,并就眼下的局势做了分析,解释说自己以前并不是故意要瞒着大家,只是不想把大家牵扯进来。
大卫仔细搜寻发现出口 薇拉千方百计欲帮罗莎
鲁怀山让济州将爱德华的情况给大家作了介绍,请大家集思广益,共同想办法。散会后,赵玉春回到办公室大呼小叫地埋怨鲁怀山和普济州,却遭到了大家的一致唾弃。吕秘书自从被鲁怀山训了一番,每天都在自我检讨,如今听到鲁怀山在会上这么一说,更加为自己以前的小肚鸡肠感到无地自容。他找到普济州真诚地向他道歉,把自己从前所做的错事,特别是向大使馆暗中汇报救护犹太人失利死了人及自己意图将假签证的责任都推到他和嘉丽身上的事向济州做了坦白,他愧悔万分地对济州说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济州连忙安慰他,对他说自己什么都明白。
汉斯在领事馆外等着普济州,对他说自己已经知道了爱德华现在就在领事馆,并告诉他罗莎就快要生了,说完转身就走。汉斯的话引起了济州内心的波澜,他自责于自己一手造成了罗莎如今的悲惨境遇,而自己现在却什么都做不了,不禁黯然泪下。
丹尼尔以前曾经跟大卫说过,这个集中营的前身是个军事基地,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大卫从那时起就一直在暗暗寻找着军事基地都会有的地道。当他在乌纳的鞋子上发现了不属于这个地方的黑色沙土后,就和乌纳定下了计策,装作不小心将足球踢下了壕沟,他趁着下去捡球的时候在壕沟下面仔细搜寻,结果真的让他找到了钉着木板的地道入口。可是大卫刚刚拆下两块板子,丹尼尔就在上面不停地叫他,他只好装作没找到球,失望地爬了上去,丹尼尔又幸灾乐祸地嘲笑了他一番。蕾贝卡将大卫发现地道入口的事告诉了罗莎,罗莎让她转告大卫,一定要小心行事。
汉斯又来到领事馆约见济州,打听爱德华的病情,并提议与他做一笔交易,自己给他们提供医生,保证爱德华可以安全离开奥地利,但是济州要把爱德华的科研成果提前交给自己。普济州不敢做主,便对汉斯说自己要回去请示,汉斯给了他两个选择,一是让爱德华住院,二是让医生进大使馆替他治疗。济州将这件事告诉了鲁怀山,鲁怀山和领事馆的众人商量后一致认为,绝不能让爱德华住院,那样会令他性命不保,只能选择让医生进来。
蕾贝卡告诉嘉丽,这次只有两个人可以逃出去,一个是罗莎,一个是乌纳,嘉丽听了很失望,但她还是坚定地说,只要罗莎能逃出去就好,蕾贝卡很真诚地向她道谢。
鲁怀山和普济州将西蒙医生请到了领事馆,但他还带了一个叫做詹姆斯的助手过来,济州不想让詹姆斯进领事馆,西蒙却说自己需要一个助手,鲁怀山只得同意了。
西蒙替爱德华看过诊后为了宽慰他,就对他说他很快就会康复,爱德华只能相信他。济州带着西蒙离开了,那位助手詹姆斯却主动要求留了下来,并一再表示自己一个人就可以看护爱德华,鲁怀山婉拒了他,将吕秘书留下来照顾爱德华。
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鲁怀山向西蒙询问爱德华的病情,西蒙直言道,他的病在不断恶化,但自己相信上帝不会轻易收回任何一条生命,总会有奇迹发生。鲁怀山向西蒙道了谢,又委婉地提起他的助手,西蒙知道他是在怀疑詹姆斯,就将这个毕业后就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助手的情况详细地介绍了一遍,鲁怀山得知他不是个秘密警察,稍稍放下心来,请西蒙下去休息去了。西蒙走后,鲁怀山告诉济州,自己怀疑领事馆里有汉斯的眼线,一定要把他找出来,否则就是未战而先输了一半。
比尔闲得无聊,缠着汉斯陪他玩,汉斯很疲惫,就承诺替他组建一支足球队。薇拉对汉斯说自己想学习小提琴,并说让罗莎住到家里来教自己拉琴,汉斯知道她是怜悯罗莎,想要帮助她,为了讨薇拉欢心他便答应了。第二天,汉斯如薇拉所愿,将罗莎带到了自己家里,薇拉向罗莎示好,罗莎却对她充满了敌意。她以为薇拉是想替汉斯打探消息,薇拉解释说自己并不想这么做,罗莎却不相信她。牢房里,嘉丽对罗莎的处境十分担心,想要去打听一下,蕾贝卡却拦住了她,她说罗莎是带着小提琴走的,应该是去演奏了,不会有危险,让嘉丽耐心等待。
大卫被丹尼尔派去钉马掌,并告诉他,钉不完不许吃饭。大卫看到马蹄时突然灵机一动,觉得这个马掌用来做逃跑的工具再好不过了,便提议帮铁匠打铁,那铁匠欣然同意了。
大卫趁着打铁的时机,偷偷藏起了两个马掌,铁匠发现马掌数目不对以后对丹尼尔说是自己数错了,丹尼尔残忍地将他摁在冒着滚滚浓烟的烟囱口上,逼问他丢失的两个马掌去了哪里。大卫不忍他替自己受苦,就主动站出来说自己知道马掌在哪里。(剧情百科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